蘇懷箐喜歡作,那就讓她作好了。
不作不死,越作越死。
既然蘇懷箐那么想死,她不介意被她多害幾次。
只是,以后不管蘇懷箐使用什么詭計來害她,她都會讓蘇懷箐自己嘗到害她的苦果。
既然要害人,那蘇懷箐就要做好被人反擊的準備。
她要讓蘇懷箐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蘇懷瑜想了想,想到這幾次蘇懷箐對妹妹下手,妹妹確實沒有吃過虧,而蘇懷箐卻次次倒霉。
上次落水,這次招陳思思恨,還有上次,砸了廚藝課,被樸娘子嫌棄……
蘇懷瑜想了一圈后,心下就放心了。
她就說起了青竹的事,“蘇懷箐跋扈任性,刁蠻狠辣,青竹是她的丫鬟,這幾年跟著她可沒少干壞事,如今她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也是活該。”
“二姑娘,聽說……聽說那青竹……現在還被關在柴房呢。”梧桐一想到蘇懷箐的狠辣手段,就害怕的往蘇懷寧身邊縮了縮,緊緊挨著蘇懷寧走,好似這樣,就能驅趕她心里的害怕一樣。
“蘇懷箐罰了她,肯定是不留她了。”蘇懷瑜道。
這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去年,蘇懷箐身邊有一個丫鬟做錯了事,被蘇懷箐剃光了頭發,還在臉上劃了一刀,才賣去了煤窯子里。
煤窯子,那是什么地方,那里的男人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回女人,女人進去了,就別想有命出來。
蘇懷箐去年才八歲,八歲的孩子,心底就這么陰狠毒辣,那丫鬟也只不過是弄臟了她一件新棉裙,結果,就被她……
“哎……”蘇懷瑜深深嘆了一口氣,最后,囑咐妹妹,“小寧,以后,你還是離蘇懷箐遠一些吧,那丫頭……小小年紀,心思很辣,你……你斗不過她的。”
擔心妹妹會在蘇懷箐的手里吃虧。
“嗯。”蘇懷寧應了一聲,姐姐的關心,讓她心里暖暖的,但心里并沒有把蘇懷箐當一回事。
蘇懷箐是跋扈刁蠻,手段狠辣了一些,但那是對丫鬟,對她,蘇懷箐不敢。
她就是再不受寵,那也是三房的嫡次女,而蘇懷箐是大房的人,她要害死她,那就得掂量掂量一下大房和三房的關系。
就是上次蘇懷箐推她落湖,其實,也是蘇懷箐一時失手,不然,她也不會當著梧桐的面推她。
一個要殺人的兇手,是不會留下活口的。
晚上,夜已深,蘇懷寧正在空間里練習一種飛刀技能,就聽到了空間外面,傳進來輕叩的聲音。
兩下輕,一下重,這是她和霆哥哥說好的新暗號。
蘇懷寧忙把飛刀收好,然后意識一閃,人就出現在了床上,她趕緊下床,去開了窗戶。
段旭霆從外頭跳了進來,又轉身趕忙關上了窗,以免外面寒風吹進來,讓他家寧寧受涼。
“霆哥哥,你今兒個怎么來了?”她還以為,白日霆哥哥來過蘇家,晚上就不來了呢。
好在她自習武后,耳朵就特別尖,不然,在空間里面,還真難聽到外面那細小敲窗的聲音。
“來看看你。”段旭霆見她身上只穿了一身單薄的里衣,就催她去床上躺著,“你身上穿的少,夜深露寒,別著涼了,快上去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