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抿了一下唇,抬頭就看到傅庭淵走了過來,她拉住他的手臂,大聲道:“傅庭淵,你對她做了什么?!”
男人停下腳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孤男寡女,你覺得我能做什么?”
花容氣得抓狂:“你別一回來就精蟲上腦行不行?”
傅庭淵的眸色更冷,“花容,我和她的事情,你不需要管。”他推掉她的手,又道,“我還沒問你我叫你幫我照顧人,你就是幫我照顧到燕如羽上去嗎?”
花容呼吸一窒,臉色沉了下來:“我只答應你幫你照顧洛南初,但是她想跟誰在一起,我管不著,”她看著他,“你也管不著。”
傅庭淵緩緩笑了一下,漆黑的眸內逐漸彌漫上來冷芒:“我管不著,”他看著花容,“那誰管得著?”
“這是我和她的事情。”他看著花容抿成一條直線的唇角,聲音冷靜而矜漠,“他們洛家欠我的,一輩子還不清。我叫洛南初還,天經地義。她一輩子就是我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事到如今,誰還敢跟我搶!”最后一個字,透出無邊的寒意和殺氣。
花容微微后退了一步,看著面前氣場已經可以跟燕宗比擬的年輕男人,她沒有再硬碰硬,只是蹙著眉頭,道:“你跟洛家的事情,我不會管,但是初初是無辜的,不能她父親做錯的事情,你卻要報復在她身上。她什么都不知道,傅庭淵,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
傅庭淵看了她一眼,漠聲道:“誰我要報復她?”
花容愣了一下,還沒有回過神來,傅庭淵已經繞過她,往前走去。他來到窗邊往下看下去,晨曦微露的酒店門口,洛南初披頭散發的攔了一輛車,驚慌失措的跑了進去。
他注視著那輛車離開的背影,直到車子徹底消失在了街尾,他才緩緩收回了視線。
他垂下了眼,然后慢慢地了一根煙。
花容看著他,微微的抿住了嘴唇。
傅庭淵的沒錯,這是他和洛南初的事情,她管不著。
洛南初沖回了半月灣,她進屋迅速給自己洗了一個澡,把身上傅庭淵留給她的味道洗干凈了,她才跌跌撞撞的扶著墻壁從浴室里面走出來。
她身上披著浴袍,頭發滴滴答答的淌著水,她也不管,走過去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頭痛欲裂。
她抬起手撐住自己的額頭,就看到自己手腕上有一片傅庭淵留下的吻痕,他昨晚簡直把她全身都吻了一個遍,洗澡的時候,不管是該有的地方還是不該有的地方她都斷斷續續發現了他留下的痕跡。
那種肆無忌憚的霸道作風,跟以前一模一樣,讓她總覺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沒有變,依舊是他的玩物,依舊跟五年前那樣下賤。
跟傅庭淵在一起,總是讓她覺得自己很骯臟。
她竭力逃脫的噩夢,如今又如同冷霧一般重新籠罩過來,洛南初蜷在沙發上,絕望的想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