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清晴漂亮的眸子輕閃了下,“陌陌姐,要不你在我家吃早餐吧。”
“也行,我打個電話告訴我媽一聲。”
陌陌笑嘻嘻的掏出手機,撥出她老媽的電話。
今天早上她會出現在這里,除了她自己好奇之外,也是受命于她媽媽溫然的。
原因嘛,哪然是墨梓奕嘴上的傷。
沒人相信他嘴上的傷會是被他現在所謂的女朋友咬的,更不可能是被別的亂七八糟的女人咬的。
溫然聽了墨陌的匯報,讓她就留在覃家陪清晴吃早餐。
阿姨把早餐端上桌,覃清晴和墨陌兩人走進餐廳。
拉開椅子坐下,開吃前,覃清晴遲疑地問,“陌陌姐,馨馨姐不在家嗎?”
那天晚上,她去墨家只待了幾分鐘,沒有看見馨馨。
聞言,墨陌臉上閃過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四年前她就離開G市,回了親生父母家,這些年和你一樣,跟我們任何人都沒有聯系。”
覃清晴面上露出些許詫異。
她居然離開了G市?
墨陌抿抿唇,眸色認真地看著覃清晴,認真的說,“清晴,其實你當年誤會了梓奕,即便是你出國這些年,他也不曾交過女朋友。”
覃清晴白皙的臉蛋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蒼白。
眼前浮現出四年前,她看見的那一幕……
“陌陌姐,那些都過去了。”
“那你還怪著梓奕嗎?”
墨陌雖然看不慣梓奕那小子的霸道不講理。
但她們是雙胞胎姐弟,感情是很好的。
至于馨馨,他們誰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覃清晴搖頭,“不,我不怪梓奕哥哥了。”
她早就不怪他了。
這些年她一直怪的是自己,無法原諒的也是自己。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媽媽也不會出事。
“清晴,你現在能告訴我,當年馨馨跟你說過些什么嗎?”
覃清晴苦笑,“陌陌姐,不管她當年說過些什么,都已經不重要了。”
“那你和梓奕昨晚是怎么回事?”
見覃清晴神色微變,墨陌立即補充一句,“這不是我想八卦,是我媽很關心你,她一直視你如己出,昨晚梓奕帶著嘴傷回家……”
“什么嘴傷?”
覃清晴裝傻。
那種傷,她沒法說是她咬的。
“呵呵,你不知道我就不說了,一會兒你去公司就能看見的,估計他今天會成為全公司的談資。”
墨陌的話,很快的成為了事實。
當覃清晴去公司出席股東大會的時候,在洗手間里,就聽見身旁兩名女職員在外面嘀咕。
A說,“你看見了嗎,總裁的嘴受傷了,看來禁欲系男神一旦開葷兇猛如虎啊!”
B咯咯地笑,“你說得好像看見總裁和女人做的全過程似的,不過時昔今天一大早就來了公司,應該是昨晚他們太激烈才會……”
“也許我們過不久就能吃到喜糖了,除去以前和總裁親梅竹馬的覃清晴之外,時昔是總裁唯一的女朋友吧,他們那么激烈,會不會奉子成婚……”
A一臉的幻想,B感慨地說,“時昔真幸運,居然能在覃清晴回來之后,還和總裁生米煮成熟飯,原本還以為能上演一場二女爭一男的戲碼呢。”
而此時,被他們議論的主角之一的時昔心頭卻是百味雜陳。
隔著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她看著十指如飛的專注工作的墨梓奕嘴上的傷,放在身側的雙手一點點地捏緊成拳。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不讓自己嫉妒的質問出口。
“梓奕,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吧,下午你要是有時間的話,陪我去攝影棚好不好?”
時昔壓下了所有的嫉妒難過,眉眼間笑容溫婉動人。
好像沒有看見他嘴上有傷,也不知道那樣的位置,那樣的傷肯定是被女人咬的一樣。
墨梓奕打字的十指并沒有停下來,“中午一起吃飯沒有問題,下午的時間都排滿了……”
“沒關系,那中午一起吃飯就行了,我剛才上來的時候,聽說今天要召開股東大會,那覃小姐也肯定要來的吧,之前一直說請她吃飯都不湊巧,中午我們……”
“你跟她說吧,她要是愿意,就請她,一頓飯她也吃不窮我。”
墨梓奕打斷時昔的話,抬眸看她一眼后,按下保存,關掉文件。
清冷涼薄的話語怎么都不出他嘴上的傷和覃清晴有一絲半毫的關系。
時昔心中微怔了下。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他的嘴唇,不是被覃清晴咬破的,又或者,不是被女人咬的
她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媚了一分,輕快地說,“放心,我一定說服覃小姐,她怎么說都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你把她當妹妹,她也就是我的妹妹,這頓飯我來請,你到時不許跟我搶。”
話音微頓,時昔又道,“我就不在這里打擾墨大總裁你工作了,我出去看看覃小姐來了沒有,搶先預約,免得別人約了她。”
后面那半句,她故意說得曖.昧。
辦公桌后,墨梓奕翻文件的動作微微一頓。
不自禁的想起昨晚,她坐楊曉峰的車離開,不接他電話……英俊的眉宇間染上一絲涼意。
覃清晴是在走廊里碰到的時昔。
對方的目光掃過她的最新款限量版包包,眼里閃過一絲嫉妒的光芒,旋即又轉換成了嫣然笑意。
“覃小姐,早上好。”
“時小姐好。”
覃清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面前的時昔,聽著她說,“我聽梓奕說你今天要來開會,還想著到樓下等你。”
“時小姐找我有事?”
“為了請你吃午飯啊,我和梓奕一直想請你吃頓飯,奈何一直沒時間。今天早上起來他終于答應了我,說覃小姐你從小跟在他身邊長大,就像他的親妹妹,讓我先見你,改天再去見墨伯伯和墨伯母。”
時昔眉梢眼角都染著甜蜜羞澀的笑容,“覃小姐,我這么急著見梓奕的家人,你不會笑話我吧?”
她低下頭,手‘無意’地撫上自己的腹部,聲音低低地說,“要不是怕奉子成婚,我也不會這么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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