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靳天捂著難受的胸口往奢華的落地鏡那沖去,步伐踉蹌,“啊呼……哈呼……”她粗重的喘息著,在看到鏡中傾世絕倫,如玉如瓷的俊美少年時,胸腔處那種惡心感才漸漸消散。
靳天兩手抓著落地鏡兩側,低著頭罵了聲,“媽的!總算是好了,本大爺差點把胃給嘔出來!”
無意中又想起南川駿喆那張如厲鬼的臉,靳天有陰影了,表情抽搐了下,渾身哆嗦,雞皮疙瘩掉一地。
——靳天戴著耳機肆意的躺在kingsize大床上,這床上的被單是夢幻的藍色星河,陽光沐浴的沙灘圖案,仔細一看是用最好最柔然的金絲線手工繡制。
慵懶的將右手放在頭頂,靳天眉眼柔和精致,因為手抬高,黑色的襯衫受到了拉扯的緣故,露出了一截精瘦白皙來,光是看上那么一眼就讓人不自覺吞咽干燥的口水。
耳邊低沉魅啞的歌聲闖入耳蝸,靳天的心情逐漸回轉。
“……”“thethoughtof誘isconsumingme。”想你的心糾結著我。
“whereveriam。”不管我在哪里。
“whateverido。”不管我做什么。
“thethoughtof誘。”想你的心。
“isconsumingme。”糾結著我。
“誘reyes,誘rskin,誘rsmile,誘rfeet,誘rhands。”你的眼睛,你的皮膚,你的香氣,你的腳,你的手。
“myhandson誘……”我落在你身上的手……“……”靳天沒有掀開眼睫,在神識紫海中與白曜對話。
“你去參加伴讀競選吧”白曜有些摸不著頭腦:“你直接點名要我豈不是更快?”
靳天嘴角一勾,弧度有些撩有些惡趣味,“可本大爺覺得名正言順更好些啊,本大爺相信你一定可以在人潮中脫穎而出的加油”白曜一臉黑線:“……”——靳天懶洋洋的躺著,這時候主臥闖進了個面相刻薄,畫著桃粉妝容,身著統一服裝的女仆。
她手里端著冰糖血燕雪梨蠱,在看見大床上躺著的人時,先是驚艷,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這種驚艷化作了嫌惡,不屑,鄙夷。
女仆態度極其差勁的將手里的冰糖血燕雪梨蠱重重放在長桌上,發出刺耳的“砰咚——”聲。
“大少爺,快吃吧,這可是上等的血燕蠱呢。”女仆陰陽怪氣的說完,朝著床上躺著的靳天露了一個冷笑,眼底暗藏著嫉妒。
老天還真是不公平,一個腦殘,廢物,惡心人的基佬,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享受一切。
他也命夠大的,出車禍都沒死,不僅沒死,還在短短的三月就完全恢復了,身上一點疤痕都沒留。
切,誰知道是不是整容了。
這種廢人,塑料臉,同性戀,死了才好。
她伺候這種陰沉沉的廢物,簡直惡心透了。
“哼!”女仆輕蔑的嘲諷,轉身就要出去,出去之前她還有點不舍,看了眼血燕蠱,想著應該將這樣的大補又美容的珍品吃上幾口才好。
“……站住。”驀地一道邪肆喑啞的嗓音在偌大的臥室響了起來。
是靳天,開口了。
女仆一愣,眉眼不耐煩的刺向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