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一愣,眉眼不耐煩的刺向靳天,“又怎么了,大少爺!”廢物就是事兒多,她等下還要去志鳴少爺那伺候呢!
只見靳天起了身,滿身尊貴倨傲的逼近,藍色澄明像是上好琉璃的眸瞳吸人,菱唇吐出的話染上了層詭異的哄誘感,“……想吃?”
不得不承認在靳天走過來的時候,女仆完全被他蠱惑,險些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
女仆眼帶癡迷絕艷,這樣的靳天讓她完全無法將廢物,娘炮,惡心之類的貶義詞用在他身上。
就在女仆暈乎乎的時候,靳天的眉眼徒然冷厲妖冶,聲音沉冷,“那就吃個夠!”靳天猛地將桌上的血燕蠱往女仆臉上踢去!!長腿的動作快準狠!
“砰——”!如爆炸般的聲音響起!
血燕蠱灑了一地。
“哐啷啷——”!“啊啊啊!”慘叫聲也像是殺豬一樣傳了出來,極為刺利尖銳!“啊啊啊!我的臉!好痛!啊啊!我的臉!啊啊!!”
奴仆痛苦抽搐在地,歇斯底里,像只蠕動的蟲子,手捂著被打歪回原形的整容臉,血跡從指縫中溢出,染紅了天鵝絨地毯,場面十分慘烈。
靳天居高臨下的睨視地上的慘叫狼狽的女仆,藍眸鍍上了冷光,腦海中有一幕越來越清晰,那是這個女仆欺凌小靳天的一幕幕。
靳天抬腳碾壓住女仆慌亂恐懼伸出來的一只手,“咔嚓——咔啦——”骨骼碎裂的聲音森然刺耳,女仆的慘叫越發尖利,越發嘶啞,叫人頭皮發麻!“啊啊啊!好痛!放開我!!啊啊!你這個瘋子!瘋子!啊啊!手!不要我的手!斷了啊啊!!”
“呵……”靳天棱角分明深刻而不深邃的面孔,如藝術品般完美,此刻嘴角牽出來的邪笑,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就是惡魔,令人恐懼到靈魂戰栗的每一個角落。
趁著靳家二老,靳父靳母還有夏侯老爺子和其他人趕來之前,靳天冷酷的對女仆說:“我以執法之神帝歌的名義制裁你,你將生生世世禁錮在毀滅柱煉獄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這聲音是詛咒的魔障……在靳家二老,靳父靳母,夏侯老爺子,還有其他人趕來的時候,就見到這樣一幕。
靳天雙手抱胸身姿挺拔矜貴的站在一側,地上碎瓷片七零八落,冰糖血燕雪梨蠱灑了一地,滿臉是血的女仆嘶叫如厲鬼,叫人心底發毛。
夏侯騰箐慌忙的走進了,拉住靳天一陣察看,聲音充滿擔憂著急,“天天,發生什么事兒了,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傷到……”靳天搖了搖頭,“媽,我沒事。”
夏侯騰箐沒有發現孩子傷到,又在聽靳天的話后,松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真是嚇到媽媽了知不知道。”
“那這是怎么了?”夏侯騰箐放軟聲音詢問。
靳天俊美著臉,直白的答:“我打的!”
聞言靳家二老,夏侯老爺子,靳父靳母:“……???”什么?靳天對視上靳家二老,夏侯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