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苦巴巴的抬頭,戲精上身,看著他的眼睛艱難的說道:“靜哥哥,你……你要為了我好,就先別動我……”她哆哆嗦嗦的,眼睫在打顫,唇齒也在戰抖。
聞言,赫連梟獍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最終攬住了靳天精瘦的腰部,“哪里摔疼了?”
靳天一手搭上赫連梟獍精壯結實的手臂,吐字困難,滿臉漲紅,“大腿麻了……”
因為赫連梟獍的關注點在靳天傷到了哪里,所以沒怎么注意到靳天眼底那抹狐貍一般的狹光,帶著狡猾之意。
正要將手伸向靳天大腿的赫連梟獍,聽到了靳天下半句話,“扯到蛋了……”頓時手就僵住了。
同為男人,很清楚蛋蛋的憂傷到底是多么沉重的痛,相當于女人生孩子,相當于斷了好幾根肋骨。
靳天非常臭不要臉的胡說八道,甚至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就是嘗到蛋碎的滋味了,于是不顧形象,沒有下線的捂住了自己隱形的“第三條腿”。
她這么做,第一,不想跑步。第二,不斷對梟獍小哥哥灌輸自己是男孩子,讓對方深信不疑,永遠不會往她是女生這方面想。第三,防止靜靜小哥哥察看,碰到了她的“空蛋”。
似乎是難以忍受蛋蛋受到打擊的痛,靳天將頭埋在了赫連梟獍寬闊充滿男人味的胸膛……
赫連梟獍也不知該說什么,該怎么安慰,他此刻又猶豫要不要動靳天,可是靳天說了最好先別動他,讓他先緩一會兒。
于是,赫連梟獍就這么摟住靳天的腰,輕輕的拍著靳天的背部,無聲的安撫。
莫約三分鐘過去,靳天還是埋在赫連梟獍懷里,喑啞的嗓音出聲,“差不多可以動了……”
聽到這一句話,赫連梟獍直接將靳天打橫抱了起來,動作小心翼翼,就把扯疼了他。
赫連梟獍低頭看著模樣委屈可憐的人,心軟又心疼,沉啞著聲道:“我們回去,不跑步了……”
靳天沒有第一時間就回答,而是等了好幾秒之后才期期艾艾發出一個貓崽子的音腔來,“……嗯……”
赫連梟獍更心疼了。
而某個皮皮天在他懷里得逞的偷笑,嘿嘿嘿,就說不跑了嘛,獍giogio
靳天和赫連梟獍回到大廳的時候,靳父靳母已經起身了。
后者是知道家里來了兩位客人的。
一個是世景財閥董事長,夜梟獍,現在靳天名義上毫無血緣關系的哥哥。
一個是靳天交的朋友,國寶。
對于夏侯騰箐而言,只要不是別有居心接近靳天的人,她都可以接受,以禮相待。
她不干涉靳天的社交,但也絕不允許再有人傷害靳天。
可以說,單單是用了早晨吃早餐的時間,赫連梟獍就在未來丈母娘,未來岳父這里刷了一波好感度。
經過這短暫的相處,赫連梟獍發現,夏侯騰箐的話語權要比靳泊巖高出好幾倍。
心中有了底,赫連梟獍金色的眸都幽邃起來。
早餐過后,赫連梟獍并沒有去公司,也沒有離開靳氏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