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后,赫連梟獍并沒有去公司,也沒有離開靳氏城堡。
他要是走了,留靳天和什么大國寶小國寶相處?
呵呵,做夢。
也是在心機男,腹黑梟少,那有意無意的趕人和恐怖的壓迫下,小國寶上午在參觀完靳天的房間之后,就不好意思再留下,于是帶上行李包去了京城機場。
當然,送機的人有白曜,靳天和赫連梟獍。
有赫連梟獍在,小國寶是連最后和靳天離別的擁抱都沒有享有到。
看著天際劃過的航班飛機,赫連梟獍危險的瞇了瞇眼,趕走了一個小國寶還有千千萬萬個小國寶,他一定要小心提防和杜絕這些爛桃花,讓他們通通去旖角旮旯見鬼去。
眼底卷肆起戾霧,赫連梟獍鋒凌的掃了白曜一眼。
很快到了月底,也就是高等部月考的時候。
這天,碧空萬里,云淡風輕。
九班教室內。
靳天囂張的將腿翹在了桌面上,背靠著椅子仰頭昏昏欲睡,姿態慵懶又放肆,殷紅的菱唇微張著,能看到白瓷如玉的貝齒。
她身邊坐著白曜和殷池。
林黛毓抄著褲兜靠著桌子站著,眉宇輕狂,俊美的臉桀驁,身上的校服敞開,領帶寬松,端得是一副叛逆貴公子的模樣。
此刻教室內并沒有多少人,因為其他人都去了相對的考場。
而靳天幾個人托首席會長翼雋森的關系,不用去其他考場,位置也是原來的位置,享受的待遇不是一般的好。
陸陸續續有其他班的學員進到九班,找到自己考場位款款坐下……
殷池撐著下巴,眉眼狹長,琥珀色的眼瞳涼薄且陰冷,他嘴角是邪笑著的,牽出的弧度引得那顆美人痣更加瀲滟了。
看著靳天的睡顏,殷池勾唇道:“要不要將小太子叫醒,會長可是快來了呢。”
聽到這話,林黛毓蹙了蹙眉頭,心煩的道:“嘖……關那個敗類什么逼事,少在老子面前提他,一大早的心情都搞壞了。”這個“他”指的自然是首席會長,翼雋森。
林黛毓最討厭的人。
林黛毓,“這不是還沒開考嘛,靳天這個混蛋昨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去偷雞摸狗了,眼袋一圈黑,就讓他茍一會兒嘍。”他說的偷雞摸狗翻譯過來就是去偷男人。
沒錯,林黛毓已經完全接受靳天喜歡男人這個事實了。
不過,上次靳天說的“腰酸背痛”四個字著實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刺激。
林黛毓很納悶,男人和男人搞有那么好嗎?比女人還好?
他雖然沒有交過女朋友,也沒有喜歡上哪個女人,可真心不覺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會比女人舒坦。
林黛毓瞥向白曜,見他面容清貴俊美,想到靳天又喜歡男人,難保不會對身邊人下手。
嘖嘖嘖,又要照顧賤人天,還要膽戰心驚擔心自己被睡,人生實在是太悲慘了。
林黛毓沒忍住,伸過手去拍了拍白曜的肩膀,十分同情道:“照顧傻逼靳天真是辛苦你了。”
白曜錯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