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軒你覺得,死后世界,有多少的可能性?”
無窮無盡!
現實,是一個人做出了一種選擇,但死后世界,卻是除了這一種選擇外的所有的可能性。
比如,今天你造反吃了面包,那么死后世界,就會存在你今天除面包外,一切早飯的可能,里面甚至有仰望星空,甚至有糞便這種根本不可能的事。
但無論是否合理,只要不是吃面包,死后世界就都會有可能存在。
同理的,就算是只吃面包,你現實中吃了三口,死后世界,就會有吃兩口的世界,吃四口世界,甚至來不及吃就走了的世界。
太多太多了!
死后世界的可能性,比現實,比已知和未知加起來,還要多億萬萬倍!
而要在這億萬萬的錯誤假象和欺騙中,找到那個真實的世界,這需要多嚴謹的計算,怎樣無法想象的智慧,以及自信!
從死后世界回歸,最難的不是計算和消耗的時間,而是你堅信自己回到了真正的世界,相信自己離開了!
無數的強者,最終留戀于死后世界而無法回歸,就是因為他們錯了,他們沒離開,而是依舊還在死后。
“兮然能夠做到,我也可以。”
兔姐和風兮然都有這種本事,但這本事并非人人都有,而且還需要一些契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哪怕是她們這等強大的人物。
“干擾嗎?”
“是的。”兔姐說:“佛城那邊出了大問題,越來越多的干擾信息,前仆后繼的給兮然添麻煩。”
“而我如果要強行擊碎死后所有的平行世界,那就是個很大的工程,”兔姐說:“雖然一樣可以回歸,但耗費的時間,恐怕會比兮然還要多。”
“這。。。”
“對不起。”
正在這時,秦軒聽到了洛兮語的話,秦軒連忙說:“這不關兮語你的事,是那個榊老爺的問題,要不是他,我們不會這么麻煩。”
“恐怕這是他故意設計的。”
秦軒說:“佛城現在亂起來,那老頭擺明了就是不想讓我走了啊!”
兔姐和風姐的本事都很大,但現在也被暫時困在了這里,一時間難以回去,兔姐幾次詢問秦軒,要不要直接開辟道路,但都被秦軒拒絕了。
因為這么做,對兔姐的傷害,有些大。
兔姐如今只有1階,而要做到這樣的事情,至少也得爆發出偉大級的力量才行。
以1階的狀態,使用偉大級的力量。
兔姐就算可以做到,估計也會有巨大的副作用。
“可以立刻帶你過去,瞬間就到佛城,中間不花半點功夫,”兔姐:“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可能就見不著了。”
“為什么?”
“我會死。”
“啊?”
“想要復活,需要不止一天。”
秦宙古的畫妖師秘法,本命重生之術,確實厲害。
但兔姐這不是被別人殺死和毀滅,而是完完全全超越了畫妖師與秦宙古,用出了二者完全無法想象的力量。
“至少也得七天。”
風兮然說:“如果佛城真的被打崩了,那我們就會迷失在這個地方,再想回去,我需要一個月的測算,兔兔,她可以打穿所有的這無限的死后,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自己也會死去。”
所以,復活的話,就是七天后的事情了。
“開什么玩笑!”
秦軒怎么可能讓兔姐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去做這種事情。
“已經很不錯了。”
風兮然說:“至少我們各自還有辦法,可以回的去,換了其他人,就是犧牲所有,付出一切代價,也回不去。”
這話倒是也沒錯,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至少能回去。
“兔姐就一定會有這么大的代價嗎?”
“也可以慢慢打,”兔姐說:“但我的話,至少要打一年,才能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打穿所有死后世界了。”
好吧,這還不如風兮然慢慢測算。
“總覺得自己被人算計了,有點惡心人啊。”
秦軒很不爽,無論是榊老爺強行抓走洛兮語,還是之后佛城那邊崩潰,明顯有人是要把自己給弄走。
“幕后的計劃,并不難猜。”
兔姐說:“應該是那個帝國的高層,在計劃做什么,而阿軒你在他們的眼中,屬于比較特殊的存在,他們不愿意聽你的命令,卻也不想傷害你,所以才把你支開。”
“他們到底想干嘛!”
秦軒不知道那些人跟自己是什么關系,又是什么態度,而自己,在他們眼里又是什么?
“這是三國嗎?諸侯割據,我就是那個傀儡天子?那誰是曹操,誰又是劉備啊!”
秦軒坐在那里,語氣平淡,甚至略帶調侃的說著這些話,他懷疑就是秦夕瑤把他給支開的,但如今,自己在回歸的路上,秦夕瑤那邊怎么樣,秦軒也不知道。
最壞的情況是,秦夕瑤已經動手,然后佛城被抹殺,死傷無數。
說實話,秦軒也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如果是敵人,他絕不會瞎逼逼,可還是那句話,他真的不想讓自己的姐姐,成為一個雙手站滿無辜者鮮血的殺人魔。
這是秦軒最擔心的事情。
至于清靈的安全,風姐表示,可以放心。
對方既然把秦軒引走,明顯就是不愿跟秦軒為敵,既然如此,那肯定也不會動秦軒身邊的人。
保家仙如果死了,佛城的人如果死了,秦軒最多就是會討厭他們,可要是清靈、寒姬被殺,那就真的是結下私仇了。
“那些家伙沒那么蠢,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現階段,面對秦軒的態度,至少也應該是‘討好’,而不是公然跟他撕破臉。
“但現在,我最擔心的,還是那個在幕后,算計了我們的家伙。”
兔姐如此說,引來了秦軒的注意:“兔姐你知道?”
“基本上,可以猜個七七八八。”
“那是誰?”
“哼。”
兔姐看了眼風兮然,后者對她微微一笑,然后兔姐說道:“并非是那個叫榊老爺的,也不是這佛城兇獸的準備者,更不是阿軒你的那個姐姐,而是另有其人。”
“此人的心機,深不可測,”兔姐再次看向風兮然:“連我們家的第一智者,都被人給騙了,我說對嗎,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