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好險。”
出了登天梯,秦軒再次開啟了他的西昆侖偷桃之旅:“幸虧我帥軒聰明,差一點就被逮住了!”
風兮然告訴他,陸肩吾雖然很強大,但他特別講道理。
換言之,就是只要你會瞎逼逼,那頭老虎也沒什么了不起的,看我軒哥,隨隨便便,就把他帶到溝里,爬都爬不出來!
“不過阿軒你怎么想到,會用這個去騙他的?”
兔姐很好奇秦軒為何會突然說自己是白鏡玄,只聽秦軒解釋道:“我之前不是開著破妄重瞳嘛,然后我發現,任何謊言在他面前都沒用,除非是真話。”
“但是,即便是真話,只要他問我一句,我是不是來偷桃的,那我無論怎么說,都會被戳穿。”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先聲奪人,唬住他!
陸肩吾非常的自信,他開口就是任何人騙不了本神,由此可見,這家伙一定非常的自負。
于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當秦軒說自己是白鏡玄的時候,陸肩吾做了個判斷,而結果卻是,秦軒說的是真的!
可一個人,怎么能有兩個‘我’!
這里的我,指的不是自我,而是存在軌跡。
在陸肩吾的眼里,白鏡玄是白鏡玄,秦軒是秦軒,兩個人,他不是同一個啊!
“這真的是阿軒你想到的?!”
兔姐表示震驚,她沒想到秦軒竟然會利用‘前世’的漏洞,拿這個來坑陸肩吾。
“真不是我!”
見兔姐看過來,風兮然連忙說:“這真的是小軒軒自己想出來的辦法,我沒幫他。”
好吧,兔姐表示,秦軒這搞怪水平,確實提升了不少。
“搞怪水平?這是大智慧好不好?!”
秦軒覺得兔姐小看了他,于是一邊攀登西昆侖,一邊在風兮然的幫助下,躲避天塹,內心暗自發誓,一定要讓兔姐刮目相看。
然而。。。。。。
“哇哈哈哈哈!”
陸肩吾的身影,從天而降:“我就知道你這廝還在山上,秦軒!”
臥槽!
秦軒有點震驚的看著大老虎,沒想到他竟然來的這么快!
西昆侖守門大神,果然名不虛傳啊。
‘這家伙的眼睛,難道真的可以看到整個西昆侖?’
如果真是這樣,秦軒表示,自己這偷桃計劃,怕是要加快速度了。
“那個。。。”
秦軒連忙拱手:“大神,我,不是秦軒。”
這話,明顯是假話。
“嗯?!”
陸肩吾十八只眼睛怒睜:“小子,你當本神是好糊弄的嗎,你這說的分明是假話!”
“而且就算你不是秦軒,那也是白鏡玄,”陸肩吾大喊道:“今天不管是秦軒還是白鏡玄,你們倆的下山機會都已經用完了,看本神不好好懲戒你們一番!”
“咦?”
秦軒:“陸吾大神,你還認識我另一個弟弟?”
陸肩吾臉上的笑容微微一變,九個腦袋,同時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另一個弟弟?此話何意?”
“在下沐秋白,聽說大神洞若觀火,識破天下迷瘴,那不知在下說的這句話,是真是假?”
沐秋白?
他,他叫沐秋白?
尼瑪,這是真話啊!
陸肩吾一拍頭:“等等,不對,這不對啊,怎么回事,你,你說之前那兩個是你什么人,弟弟?你到底有幾個弟弟?”
“啟稟大神,”秦軒伸出兩根手指:“兩個。”
“可沒理由啊!”
陸肩吾:“你姓沐?”
“啊。”
秦軒:“我姓沐。”
這也是真話,沐秋白不姓沐,難道姓秋白嗎?
“可你一個弟弟姓白,另一個弟弟姓秦,”陸肩吾:“天底下,豈有此理?!”
饒是陸肩吾,都有些算不清這筆賬了。
“這個,很奇怪嗎?”
秦軒理所當然的說:“沐秋白、白鏡玄、秦軒,三兄弟,奇怪在哪?”
奇怪在哪?
哪里都奇怪吧!!!
可陸肩吾只能判斷,秦軒說的是假話,這三人,根本不是三兄弟:“你,謊話連篇。”
然而秦軒立刻明白過來,再次先聲奪人:“我等三人,即便不是兄弟,也比兄弟更親,敢問大神,此言,真假?”
“敢問大神!”
秦軒再次質問:“此言,是真是假?”
“真,真的。。。”
陸肩吾從不說謊話,雖然非常不情愿,并且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但,這話沒毛病,這三人確實關系非比尋常,陸肩吾能洞悉一切,他看得到這三人的關系,雖非一人,卻命運相連。
“可沒道理啊!”
陸肩吾徹底懵逼了,只見他抓耳撓腮,想說什么,一時間,卻又無從開口。
“唉!”
最后,陸肩吾放下了虎爪子,九張虎臉盡是苦色:“罷了罷了,你,想來也是尋你那兩個弟弟來的,他們之前已經下山,你,也一起去吧。”
“陸吾大神高見。”
秦軒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登天梯,然后開心的邁著大爺步,一步一步,瀟灑而去。
而等秦軒走后,陸肩吾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剛剛那小子,他說自己是誰?”
“白鏡玄,沐秋白?”
陸肩吾莫名覺得這兩個名字,非常的耳熟,總覺得在哪里聽過。
于是他閉上眼,暗自思量。
突然!
陸肩吾睜開了眼睛:“二十萬年前,那個滅了山海官文明的小子,好像就是叫白鏡玄吧,還有沐秋白,那不是傳三友祖師爺嗎?!”
“可,他們已經死了啊!”
死了,沒毛病。
“而且白鏡玄和沐秋白,長得也不像,”陸肩吾:“那為何,之前來的三個小子,長得一模一樣?”
莫不是,重名?
“嗯,應該是重名,一定是重名,這兩人早已化為烏有,怎么可能。。。”
正思索著的陸肩吾再次抬起頭,而這次,他是真的怒了:“好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真把本神當擺設嗎,好好好,我看你這次還能冒充誰!!”
話音落下,陸肩吾竟是縱身一躍,與此同時,周圍無數天塹出現,可落在陸肩吾的身上,竟是不得傷其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