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自地府第一卷第430章原諒父,怨著夫如果當年沒有宋洛神,李浮圖愿意追求自己的話,說不定自己會給他一個機會吧?
而如果兩人能一路走到現在,他說的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蔡紅鯉一時間開始情不自禁的胡思亂想起來。
李浮圖自然猜不到蔡紅鯉的想法,見蔡紅鯉呆在那里一聲不吭,懷疑自己是不是玩笑開過火了,試探性的叫了聲:“學姐?”
蔡紅鯉逐漸回神,不僅沒有翻臉發怒,相反竟有些不敢面對李浮圖的目光。
“你要是在胡說八道,我就走了。”
“好了學姐,我也知道這世上沒有后悔藥,你要是不喜歡聽,我就不說了。”
李浮圖笑道:“對了學姐,你現在是在東海工作還是……”
蔡紅鯉至少還知道他如今是戰國主席,而他對十年后的蔡紅鯉卻一無所知。
“我來東海是為了公事。”
蔡紅鯉簡單道,并沒有多做解釋。
李浮圖點點頭,既然人家不愿意多說,他也不會追問。
“學弟,你現在可是東海有頭有臉的人物,難道不愿意給學姐我留個聯系方式?是怕學姐以后麻煩你嗎?”
見這家伙沒有半點主動的意思,蔡紅鯉暗惱李浮圖不解風情的同時,只能自己開了口,好在這里沒有其他人,否則主動找一個男人要號碼她這臉可沒地方擱了。
“這不是和學姐忙著敘舊,還沒來得及嘛。”
李浮圖后知后覺,掏出手機,很熱情的說道:“學姐,你手機號多少,我在國內如今也沒多少朋友,以后可得常聯系。”
兩人交換了手機號。
“你在這吃飯?”
蔡紅鯉問道。
李浮圖點頭一笑:“和朋友一起。”
蔡紅鯉點點頭:“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李浮圖也沒邀請蔡紅鯉過去坐坐的意思,揚了揚手機:“以后聯系。”
蔡紅鯉抿嘴一笑,點了點頭,率先離去,重逢的過于偶然,分別的也很灑脫,身姿搖曳,讓人沉迷。
在這里碰到這位美女學姐,對李浮圖而言,確實是件意外之喜,等蔡紅鯉走后,他才重新回到了座位,一路上,他還刻意觀察了下,并沒有看到蔡紅鯉的身影,估計是坐在別的區域。
“怎么去了這么久?”
何采薇有些奇怪。
“剛才碰到了一個朋友,聊了一會。”
李浮圖笑著道。
“小李,快吃吧,菜都快涼了。”蕭淑柔聲道。
李浮圖拿起餐具:“蕭阿姨,你和采薇不吃了嗎?”
蕭淑搖搖頭:“我和薇兒已經吃飽了。”
其實李浮圖的食量也不大,簡單吃了點,就結了賬,和蕭淑何采薇離開了旋轉餐廳。
驅車回到大唐一品,進了近六百平米的豪宅,蕭淑才知道這個年輕人究竟出色到了何種地步。哪怕淡泊名利如她,一時間臉色都難免起了波動。
聽女兒說,自然沒有身臨其境的那種強大沖擊力。
“小李,這么大的房子你以前一個人住?”
李浮圖點點頭,“其實我也才買下這里沒多久,阿姨您看您喜歡哪間就住在哪間吧。”
這個時候,蕭淑自然不會再矯情什么,在李浮圖的帶領下,把整所宅子參觀了一遍,然后選了個房間把衣物放了進去。
“阿姨,您覺得還有什么東西需要添置的,我派人去辦。”
李浮圖問道。
“不用了,我已經很滿意了。”
蕭淑搖頭一笑,“你們也別跟著我了,忙自己的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畢竟還是病體,折騰了一上午,蕭淑的臉上出現了疲乏之色。
“媽,那你先睡一覺。”
蕭淑點了點頭。
何采薇和李浮圖退出了房間。
何采薇輕輕關上房門。
“出去轉轉?”李浮圖偏頭笑問。
何采薇點點頭嗯了一聲。
大唐一品作為頂級富人區,環境自然不用多提,綠樹成蔭,百草豐茂,走在小區里面給人一種貼近自然的感覺。
深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氣,何采薇長長松了口氣,仿佛卸下了一個沉重的擔子。
“現在你應該可以放心了。”
李浮圖走在她身旁,點燃根煙。
“對啊,我突然覺得,我這輩子都好像沒有追求了呢。”
李浮圖啞然失笑,扭過頭:“你的追求就這么一點?”
何采薇看著他,笑道:“是不是覺得我很沒出息?”
李浮圖吸了口煙,搖了搖頭。
對于以前的何采薇而言,母親平安,估計確實就是她最大的夢想了。
“采薇……”
李浮圖叫了一聲,嘴唇動了動,卻不知為何卻沒再說下去。
“嗯?”
何采薇眼眸浮現疑惑之色:“有什么事嗎?”
李浮圖吸著煙,“算了,沒事。”
何采薇自然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笑道:“有什么事你就說啊。”
突然,何采薇臉色凝固,腳步停了下來。
這次輪到李浮圖疑惑了。
“怎么了?”
何采薇眼神顫動起來:“你是不是覺得我母親好了,你就不想要我了?”
李浮圖啞然。
“也對,你對我確實也算是仁至義盡……”
何采薇攥著手,眼眸里已經出現淡淡的水霧。
見狀,李浮圖連忙道:“你在胡思亂想什么。”
“你難道不是想說這件事嗎?”
李浮圖剛才的難以啟齒明顯讓敏感的何采薇產生了誤會。
李浮圖苦笑著搖搖頭,摸了摸何采薇柔順的發絲:“難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不負責任的人嗎?”
何采薇咬著唇。
“我只不過是想問你……”
李浮圖頓了頓,收回手:“你想過你父親……還活著嗎?”
何采薇眼眸一縮。
“你為什么會突然提起他?”
李浮圖面不改色。
“其實也不算突然,從你把那兩百萬還給我,我就覺得或許你父親應該還活著,甚至就在離你不遠的地方,畢竟以蕭阿姨的狀況,不可能突然拿出這么一筆錢來。”
何采薇沉默不語。
聰慧如她,自然也想到過這個問題,只不過母親既然不說,她也心照不宣的選擇裝傻而已。
“我不恨他沒有養育我,但是作為丈夫,母親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他卻不聞不問,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