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到了傍晚,豆包的體溫沒有再攀升,反而恢復正常,也沒有流鼻涕等癥狀。m.x
“這是要好了嗎?”老爺子欣喜地問。
“說不準。”阮秋月搖頭,“興許還會再高燒。”
才一天的癥狀,不是感冒,阮秋月判斷不準,除了發燒,也沒其他癥狀,只能再看看。
果真,到了晚上八點鐘,豆包的體溫上升,燒到了38.6度,物理降溫是沒用了,阮秋月喂了他一些小兒退燒藥服下。
不到一小時,燒就退了,但是,到了后半夜,豆包又燒起來了。
“這怎么這么反復啊,要不還是去醫院查查?”老爺子擔心倆孫子,晚上也沒走,半夜豆包一鬧他就醒了,著急忙慌地問。
“爺爺,我給豆包查過了,是小兒急診,等發了疹子就好了。前三四天就是這樣反復高燒……”
阮秋月見兒子這么反復發燒,擔心是腦膜炎,直接用空間給他查了查身體,檢測是小兒急診后,阮秋月的一顆心反而落下來了。
看時間已經過去六七個小時,便又給他喂了一次退燒藥,繼續給他不斷擦拭身上。
藥效很好,不到半小時這燒又退了,豆包也從哭鬧變成了安睡。
“爺爺,你也去睡了,別跟著折騰病倒了。”阮秋月沖老爺子說。
“那你也睡會,瞧你那臉色白的,都成女鬼了,我不給你添亂,我去睡。”老爺子心疼豆包,也心疼孫媳婦,覺得自個都心疼不過來了。
到了第三天,豆包的體溫一直維持在低燒,不過,沒再高燒,可是,人還是沒精神,蔫蔫的,吃東西全靠阮秋月哄著吃一點。
團子湊在他旁邊,給他玩玩具,豆包才會動一動,玩那么一小會兒。
“瞧這病的,真是疼死人了。”陸高君也過來了,心疼地看著豆包,又不放心地問阮秋月,“要不抱醫院,做個血液檢查吧?這么一直燒,萬一是腦膜炎就不好了。”
“不是腦膜炎,我給他查過了,就是小兒急診,等燒退了出疹子就該好了。”阮秋月很篤定地說。
“我信你的診斷,不過,再等兩天若是燒還不退,可還是要去查查,讓其他醫生幫著看看。”陸高君說。
阮秋月沒意見,點了點頭。
“叮鈴鈴……”這時電話響了,阮秋月抱著豆包不方便接,陸高君忙過去接了起來,聽到對面是鴻銳,忙驚喜地喊道,
“秋月,是鴻銳打來的。”
“他都半個月沒打了!”阮秋月聽見是他,高興地眼睛發亮,拍拍豆包的小身子,又看向一旁的團子,笑著道,“是爸爸來電話了哦。”
陸高君和鴻銳聊了兩句,便將電話抱到阮秋月面前,將話筒遞給她。
“謝謝。”阮秋月笑著小聲沖她道謝,放了個姿勢一手攬著豆包,另一只手接過來話筒,“喂,鴻銳,你那邊怎么樣啊?沒打仗吧?”
“沒有,你別擔心,我這邊一切都好,家里呢?豆包團子好嗎?”
林鴻銳說這話時,其實上午剛發生了一小波戰斗,他擊斃了兩個敵人,雖然胳膊受了點小傷,可是,這種小傷他不愿和秋月說,免得讓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