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浙人去清理山西?”侯玄演默念幾句后,卻沒有想到合適的人選,而且心里也有些擔憂:“會不會激起山西地頭蛇的反抗,畢竟是在他們的地盤上。”
靈藥斟了杯茶,端在手里,輕笑道:“我的爺這是怎么了,他們手里沒兵沒將,天下哪有他們的地盤。找個混不吝、手段狠的,帶著大軍前去,軍政一體,不到一個月就殺干凈了,封疆大吏不就是這個用處么?”
“楊展是我任命的三省總督,轄地就有山西,如今他本人帶著川兵主力在大同,這時候派個總督去?”侯玄演稍微覺得有些不妥,可能會令楊展寒心。
靈藥將茶舉到侯玄演面前,等他抿了一口,重新接回來捧著,這才說道:“老爺,楊展帶的兵馬是四川本地招募的川兵,并不曾編入北伐軍中,他們從四川打到了山西,沿途經過的地方老爺到現在還沒去過吧,那里可是陜甘九邊呀。
大將統兵在外,收復這么多地方,您又不曾統帥川兵一天,就算老爺信任楊展,他手下和他攻取的這些地方的官員,就能保證沒有不該有的想法么。要知道,上到將官、下到百姓,可沒有絲毫恩德布下,陜甘九邊加上川蜀,足夠梟雄野心萌發了。
平時還好,若是讓他清洗晉商,那些大財主可有的是錢,一個坐擁三省聲望又高的大將,要是有了晉商地錢財,爺,出了大同可就是北平。”
侯玄演眼皮向下,默然無語,一會兒之后才嘆了口氣,說道:“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
靈藥瞇著眼,甜甜一笑:“爺不用猶豫了,川兵回師對您有好處,對楊展也是個好事哩,功成身退安享富貴,不比在外奔波要好。他的功勞已經足夠大了,大到再進一步就封無可封,賞無可賞了...”
侯玄演晃了晃腦袋,說道:“我家靈藥真是個天才,統兵在外運籌帷幄,我都沒有這么費心,沒想到現在倒要靠你個小東西來給我提醒了。”
靈藥被他一夸,心里說不出的快活,自己上次被他夸贊,還是在皇宮外的時候呢。想起當初坐在侯玄演腿上,學習批閱奏章的日子,靈藥大著膽子,慢慢挪動到他的跟前,往侯玄演的大腿上輕輕坐下。
嬌小稚嫩的俏臉一抬,見侯玄演沒有責怪,才去掉腿上的力氣完全坐在他的懷里。暈著兩朵紅云的臉頰貼在侯玄演的胸膛上,一臉滿足的樣子活像一只饜足的小貓兒。
侯玄演沉思中,手不自覺地撫摸著懷里的少女,腦子里飛速轉動,到底派誰前去山西呢?
首先這個人要有一定的威望,而且手段要狠,不能有婦人之仁。更重要的是,忠心,不說別人,光是把八大皇商宰了,能夠獲得的財富就足夠天下側目了。
這樣的巨富面前,誰能不動心?侯玄演自問都很難做到,洪一濁倒是夠狠,心思也活泛,最擅長抄家。但是他在軍中沒有資歷,很難掌控十萬人的大軍。大同是重鎮,兵力少了絕對不行。夏完淳在軍中威望足夠,但是他不夠狠,在廣西自己已經三令五申讓他在陣前就把翟式耜解決掉,他還是把人俘虜了送了回來。
侯玄演思考的時候,就是全身心地投入了,手中的力道慢慢失去了分寸。
本來還有些舒服的靈藥,慢慢發現自家老爺的手掌力道大了起來,而且手掌的慣性老是喜歡往一些肉軟的地方捏。
侯玄演思來想去,卻連一個合適的人選都沒有,這件事非同小可,他也不想將就著選一個,不一會就想的頭都大了。
突然熟悉的一聲“嚶嚀”呻吟傳到耳朵,侯玄演茫然地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正在作惡,而且看樣子用力還不小。
靈藥吃痛的時候,本來打算出言提醒,但是身上的痛感傳來,卻感覺全身上下一陣莫名的顫栗,被侯玄演贊為天下第一有靈氣的眸子比平時還要清明了三分。痛得她仰頭張開小嘴,柳腰猛地拱起,全身繃緊不住顫抖,卻不肯出發出任何聲音。
靈藥眼眶氤氳,氤氳的又何止是眼眶,侯玄演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下意識地在她大腿一捏,竟然捏出了少女第一泓清泉。
老司機侯玄演一眼就看透了玄機,笑道:“天才都是這么怪癖的么?”
靈藥的雙眸里籠著一層朦朦朧朧的迷離水霧,宛若夜里回映著星光的大海。突然一桿硬物頂在了自己稚嫩的身軀上,靈藥雖然剛滿十四歲,但是身在一對如狼似虎的宮娥中,早就明白了這些事情,軟輕哼一聲:“爺,疼我。”
侯玄演沒好氣地將她拉著手提溜起來,十分破壞氣氛地說道:“你才多大,現在就疼你豈不是禽獸,不疼你才是真的疼你。”
天才就是天才,一般的少女此時早就羞不可抑了,估計暈倒都有可能,但是靈藥竟然嬌笑一聲:“那爺怎么辦?”一雙小手竟然指向侯玄演隆起的袍子,吃吃地笑道。
侯玄演不在乎地說道:“沒事,忍一忍一會就好了,可能這就是男子漢吧。。”
靈藥今天立了一功,再加上侯玄演對她比往常都要溫柔,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說道:“爺,我有辦法。”
侯玄演盯著靈藥櫻桃小口,和粉色的細嫩舌尖,咽了口唾沫搖頭道:“不行,我不是那種人,你死了這條心吧。”
靈藥見他語氣松軟,越發的大膽起來,撒嬌道:“不行,我就要!”
侯玄演堅定的意志堅持了不到三秒鐘,馬上說道:“好吧,下不為例。”
靈藥一聽大喜,突然張開嘴..
高聲喊道:“周玉潔,滾進來,我知道你在外面。”
侯玄演怔了一下,只見一個腴潤豐滿的宮裝麗人,施施然從外面進來。
她的臉色紅的像是燃著的蠟燭,嚅囁著請安道:“王爺,藥兒。”
靈藥大為興奮,指著侯玄演說道:“老爺來了興致,我早就知道你對我們老爺有非分之想,今兒個便宜了你,過來伺候吧。”
侯玄演大怒,周玉潔是他從韃子手里救回來的,一直對自己有好感,鋼鐵渣男侯玄演也時常撩撥她一下,打發無聊的坤寧宮探皇帝的時光。
“胡鬧!”
靈藥不懼反笑:“爺,這個人對你癡迷的很,每次你來她都躲在外面偷看,你真忍心讓她給了別人?”
侯玄演一陣心動,靈藥確實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喜歡自己的女人往外送,是中原五綠的絕技,自己可不想學習。
“這事又不是只能一個人,老爺你說對不對?”
侯玄演一時間腦子有些亂,聽了這話,隨口道:“啊?哦對,不是只能一個人。嗯?不是只能一個人?著哇!我為什么派一個去呢,我可以讓夏完淳和洪一濁一起啊。”
想通了這個關節的侯玄演大喜,將靈藥抱起在懷里,親了一口說道:“你又立了一功!”
爺色漸濃,坤寧宮中侯玄演趴在周玉潔身上,賣力耕耘。在他這頭老牛的背上,一個少女騎在上面,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隨著侯玄演的來回擺動,眼中興奮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