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怎么也在?”林笙歡隨口問,腦海中突然閃過冷津寒神情冷漠讓她下車的模樣,心底一陣發苦。
仰頭飲下冰涼的酒。
修長白皙的脖頸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
梁煥暗自咽了口唾沫,眸光隱晦不清,嗓音干啞,“沒事過來喝一杯。”
他頓了頓,指腹在玻璃杯上磨砂,看似無意地開口,“歡歡,和大學的時候比起來你,你越來越漂亮了。”
林笙歡點頭,含糊不清應了聲。
不知道為什么,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冷津寒那張覆滿寒霜的臉。
梁煥默不作聲地往她身旁挪了挪,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林笙歡一手指著下巴,悶聲喝酒。
當季寶兒回來的時候,林笙歡已經喝得半醉,半闔著眸,其間星光閃爍。
“歡歡,你這是喝了多少啊!”季寶兒抱住她,無奈地捏著她的臉,“夜的狂歡才開始呢!你怎么就喝醉了?”
林笙歡眨眼,迷蒙的眼中恢復少許清明,“我沒喝醉呢,就是多喝了兩杯,你是不是要繼續玩?走呀,我陪你!”
一邊說著,她一邊起身,拉著季寶兒就往舞池中去。
直到后半夜,季寶兒腳步不穩地扛著林笙歡往門口走去。
梁煥默默地跟在她們身后,適時地開口,“要不我送林笙歡回去?看你這個樣子,好像也醉的不輕。”
他一直在等這個時候,等著季寶兒喝醉,等著她們要離開荒夜。
季寶兒扭頭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她家在哪兒嗎?”
她同樣和梁煥是大學同學,這個人平時存在感很低,算不上壞心眼。
想來是酒精麻木了神經,她竟然一時沒想到,梁煥也是個男人,還是個心懷不軌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知道啊,”梁煥依舊笑得靦腆,低垂眼眸,掩去眼底的欲望。
季寶兒點頭,將喝得爛醉的林笙歡交給他,“那你把她送回去吧。”
簡單地交代了幾句,季寶兒目送著梁煥帶著林笙歡離開后,才晃晃昏昏沉沉的腦袋,回家。
車上。
梁煥坐在林笙歡身邊,幾乎癡迷地望著身旁的女人。
女人眸光朦朧,一手支著下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歡歡,最近過得怎么樣?”他問。
“……”林笙歡闔眸不語,酒精不斷地沖擊著她的大腦,她隱約知道梁煥再說什么,可是不想回答。
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梁煥攙著渾身軟綿綿的林笙歡下車,林笙歡掙扎著抬眼,“就在這里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你一個不安全。”梁煥搖頭,固執地要送她。
不顧林笙歡的拒絕,他幾乎是拖著林笙歡上樓,開門,整個人先一步擠了進去。
“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林笙歡后退一步,拉開與他的距離,“不過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她甩甩頭,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就算是這樣,渾身還是止不住地發軟!
梁煥看準了她這點,一個箭步沖上去,抓住她的手腕,話音急切,“歡歡!我喜歡你很久了,從大學開始我就一直默默喜歡你,但是我知道我當時配不上你,所以什么也沒說,。
后來我們畢業了,我們之間也再無聯系,我還以為我們之間沒有緣分,可是看來上天并沒有讓我們緣分散盡,我又遇見了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低頭湊上去,滿是酒味的嘴往她殷紅的唇上湊。
林笙歡用力一偏頭,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他,“梁煥!你想做什么!”
房間內沒有開燈,除非湊的很近,他們根本看不見彼此。
她清醒了幾分,話音冷冽,“你這叫乘人之危!”
“不是!”梁煥像是瘋了一般,大吼一聲,又撲了上來,緊緊地摁住林笙歡掙扎的手,“我這是喜歡你啊!我想要你!想和你在一起!”
胸口的觸感一涼,梁煥狠狠地扯碎了她身上的衣服,近乎貪婪地嗅著她脖頸間的清香,“歡歡,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我好喜歡啊,我們在一起吧!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林笙歡拼命推他,后者力氣大得驚人,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血腥味很快彌漫了整個口腔。
“只要你喜歡,你就咬,只要生米煮成熟飯,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們就結婚,永遠在一起!”梁煥像是入了魔怔,忍著肩頭的痛意,手上不停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滾開!你再這樣我要叫人了!”林笙歡吐出一口血沫,抬腳踹向梁煥的命根子,卻被后者用膝蓋夾著。
湊近了,男人身上令人作嘔的味道越發清晰,他笑得得意,“你今天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只要占了你的身體,你就是我的人!”
襲向林笙歡胸口的手突然被人抓住,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夾雜著滔天的怒火,“想怎么死?先準備好遺言。”
“誰?!給老子滾!”好事被人打斷,梁煥惡狠狠地吼了句。
緊接著臉上挨了一拳,他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冰冷的氣息猶如泰山壓頂一般將他籠罩,“上一個敢這么和我說話的人,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冷津寒站在梁煥面前,猶如不可戰勝的天神,目光陰鷙,如同利刃的眸光在他身上狠狠地刺過!
林笙歡愣愣地站在原地,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她此時沒工夫想,為什么冷津寒會在這里,她只知道,如果不是冷津寒,她今天晚上肯定就被這個禽獸給玷污了!
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借著月光,她依稀能看見面前這個男人動作利索地收拾掉了梁煥,在梁煥凄慘的哀嚎聲中,將他丟出門去!
察覺到冷津寒在靠近,林笙歡張了張口,“你……”
“唔!”
嘴唇突然被堵住,霸道且帶著侵略性的吻狠狠落下,滾燙的大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像是要將她身上屬于別人的味道徹底除掉!
林笙歡本想推開,卻鬼使神差地,已經抵在胸膛的手,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