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武道
被國家發現，白素貞盯上，一個是因為自己太年輕，考慮的不周到，另一個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千年老妖婆完全就是個bug，不講道理的那種強，被發現他也能接受。
但這次就不同了，就出來吃個飯，說自己是讀書人，說了兩句裝逼話，土地公公都找上門，以后說不定也要盯上他，這游戲難度，還讓不讓玩了？
“小兄弟也不用擔心。”看他這副樣子，李公甫呵呵一笑，道“理念不同歸理念，儒道的讀書人還是很講道理的。”
他說這些都是實話，倒不是在安慰張揚。不然，三人也不會只在一旁看著，任由那土地公出聲。
香火有毒，一旦染上，就會被眾生信念慢慢改變，不管生前是怎樣的窮兇極惡，成神后都會變成人們理想的樣子。
所以，神派和凡派之爭，問題更多的，是出在凡派身上。
在神派和凡派還是剛出現對立時，還可以說是理念之爭，就算有爭執，也只是辯論文斗。
但就像剛才的土地公公一樣，在長生這種誘惑面前，能固守本心的終究只是少數。所以，凡派的衰敗是必然的。
剛開始還沒什么，大家都能保持理智，畢竟就算轉換了陣營，但好歹還都是儒家的，算是內部矛盾。
但經過幾千年的發展，沖突不斷加劇，到了現在雖還是文斗，但性質卻完全變了。
這么說吧，能人道毀滅的，就絕不讓你半身不遂，能讓對方不好過的，哪怕沒有好處，他們也會做。
憤恨，羨慕，嫉妒……等等這些都是根源！
但不可否認，還是有特殊的儒家弟子，他們因種種原因加入神派，但初心未變。
張揚雖然不清楚這些，但想想他們也不會坑自己，再怎么說，自己剛才也幫了他們二師兄。
“貴師能說出為生民立命這種話，料想也是儒家的一尊大能。不跟你說派系之爭，應該是有自己的打算。”
李公甫想了想，“我說這些可能有些多嘴了，但還是要提醒你，小心凡派的儒修，他們說的不能盡信。就像剛才土地公說的那句，你就不能信。”
“嗯，我知道。”
張揚點頭，就算李公甫不提醒，他也不會信。你說你是凡派你就是凡派啊？還有我師父也一樣，神派就不能說為生民立命這種話了？！這是什么道理。
“好了，今天就聚到這里吧，我衙門還有些公事。大師兄你們……”
“沒事，就像小洪說的那樣，有他在，我們你不用擔心。”看出他的意思，墨寧鴻笑著擺擺手。
“對啊，三師兄，我辦事你放心。”方洪拍著胸脯保證。
“那就告辭了，我們下次再聚。有什么事盡管可以到衙門找我。”他抱了抱拳，起身就要離開。
“李大哥，等一等，我還有一事相求！”張揚趕緊開口挽留。
剛才蕭彥紹上天那一幕，讓他突然發覺，原來目標近在咫尺，眼前這些人都是大佬啊！想變強？找他們就對了啊！
至于他們說的練武不能長生的問題。管他呢，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就算再差，有也總比沒有強啊！想那么多沒用，先到手了再說。
他們三人中，張揚也就跟李公甫有些交情，而且還是公職人員比較好說話。不求他，難道還去求那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
“小兄弟但說無妨，只要在下能做到的，定不推辭。”
“沒錯，你幫了二師兄，就是幫了我們，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說。”
“那就先謝謝各位了。”張揚抱了抱拳，就迫不及待問，“不知道我這年紀，現在練武可還行？”
三人一愣，面面相覷，半晌沒人說話。
張揚忐忑道，“怎么？年齡大了不行嗎？”
“你想練武？”方洪神色古怪。
“有什么不對嗎？”
“年齡倒不是問題，只是你師父不介意嗎？”身為儒家大能的弟子，不走儒家的路，放著長生不死的神職不要，卻想要學武，這是什么操作？
張揚解釋道，“我師父很開明的，他經常跟我說出門在外，學些武藝傍身，也好有自保之力。以后就算辯論對手惱羞成怒了，也不會吃虧。”
聽到不吃虧，李公甫嘴角抽了抽，無語道“貴師的想法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儒家弟子不是都挺高傲的嗎？怎么還會有這種大能？
張揚呵呵一笑，“哈哈，我師父一向深謀遠慮。不知道李大哥能不能教我？”
“既然貴師都不介意，那我自然沒什么好說的。”還沒等張揚高興，他就又接著一句“不過……”讓張揚心都提了起來，深怕他來一句“你資質太差學不來武”，那就扯犢子了。
“不過，我一身武道得自老師，他老人家不開口，我卻是不敢私自外傳的。”
“這個我懂。”張揚松了口氣，忙擺手“我哪敢奢望李大哥身上的親傳武道啊，其他的武道秘籍來幾本就行，我不挑的。”
“這……”李公甫皺緊眉頭，有些為難。
倒不是沒有別的武功，他身上武道雖多，但一部分是親傳，一部分是朝廷傳下，大多不能外泄，而一些不太好的他又拿不出手。
想說讓張揚等一段時間，他再去找找，但迎著對方充滿希冀的目光，他實在不好意思。
墨寧鴻看師弟遲遲不開口，只是一想，就猜到了他的為難之處，便開口替他解了圍，“小兄弟別著急，不知道小兄弟想修煉武道的哪一脈。罡氣還是氣血？”
“有什么區別嗎？哪個更厲害一點？”
“沒有哪種更厲害這種說法，只看合不合適。要是你喜歡拳拳到肉，以力壓人的戰斗，那就選罡氣，要是你更喜歡技巧性的戰斗，氣血會更適合。”
張揚了然，這不就是小說里的外煉和內煉嗎？一個是肉盾加抗揍，另一個是瀟灑有內涵，差距很明顯嗎。
“不知李大哥還有兩位大哥練的是哪一脈的。”其實不用問，只看他們的樣子，選哪個張揚就心里有數了。
“氣血！”
“氣血！”
“氣血！”
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他果斷道，“那我也選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