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現在說他還有什么意思?別說他了行嗎?”
之前藥鋪的事,竟然完全沒能讓賀聞遠和初蔚之間生嫌隙出來,她真的納了悶了。
她覺得她找錯了人,賀聞遠被初蔚灌了迷魂湯,自然是什么都聽不進去。
于是,她去找盛懷玉說了這事,盛懷玉雖然內心隱隱作痛,但因為聽了院長的話,她沒有按捺不住地告訴她媽,而是讓初藍去和她媽說。
聽信初藍話的盛夫人怒不可遏地找盛懷瑾對質。
自然,被盛懷瑾狠狠數落了一通。
“一萬塊,你當是一百塊?我對那孩子是特別些,但那孩子的產業都是自己的,你能不能別整天疑神疑鬼的?能不能有一點自己思考的能力?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這個家我也用不著回來了。”
盛太一個長輩,被自己的兒子這么冷臉說教,真是面子里子全都丟了。
盛懷瑾只是對他母親失望。
他媽也曾是海城知名名媛,知書達理,教養良好,如今……真是不知怎么會變成這樣。
上次綁架的事,那兩個綁架犯被判了刑,這事本就成了他心頭的一根刺,他總不由得偏向于那孩子。
盛懷瑾漏夜去了初蔚那里,他實在不放心,擔心那丫頭沒人領著,誤入歧途。
三間商鋪一處四合院,確實價格不菲,沒有賀聞遠的贊助,她到底是怎么得來的,他得問清楚。
隆冬之夜,初蔚被人喊出來問話,凍得瑟瑟發抖。
“你同我說說看,商鋪和房子,是你自己買的對嗎?”
初蔚搓了搓手,怎么還成了眾所周知的了?
她稍一推算,上次初藍去找賀聞遠挑撥離間沒成,想來,這次又去找盛太了吧,之后盛太質問懷瑾哥。
倒是難為懷瑾哥了。
“嗯,是我自己買的。”
盛懷瑾胸口團了一團火:“那你說說,哪里來的這么多錢,別跟我說賀聞遠給的,那時候他沒那么多錢。”
初蔚……
那容我想想別的說辭。
“之前的流感大爆發,懷瑾哥你知道的吧?”
盛懷瑾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初蔚字斟句酌道:“那時候我有認識一個行醫的,他綜合分析了天氣氣候等各方面原因,預料會有一次大規模的流感,我就找人借了一筆錢,屯了許多板藍根,就是那一次,算是賺了第一桶金,再之后,你該知道,錢生錢,相比無米之炊,就容易多了。”
盛懷瑾挑眉:“說的是真話?”
初蔚點頭:“真的。”
盛懷瑾嚴肅道:“無論如何,不要觸犯法律,知道嗎?”
初蔚吸了吸鼻子:“這還要你說啊,我進去了,沒人撈我出來的嘛,我知道的。”
盛懷瑾對于初蔚,雖然不放心,但又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你知道就好,做事一定要有分寸,別被人拿了把柄。”
“放心吧,我知道的。”
“行了,天冷,快進屋睡覺吧。”
初蔚正要轉身回去,盛懷瑾又叫住她:“十六號我的工廠開張,你有空過來嗎?”
初蔚眼睛亮了:“呀,都沒聽你說過啊,懷瑾哥你可真的是悶聲發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