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生生忍住,往她嘴里塞了顆糖:“好兆頭,這一年都甜甜蜜蜜的。”
初蔚抿了一口:“好甜哦。”
被子上放著的都是新衣服,從毛衣到襪子,全都是新的。
初蔚一件一件穿上。
老爺子也跟個老孩似的,興致勃勃的:“早上吃芝麻餡的湯圓。”
“好。”
出了門,對面房間靜悄悄的,初蔚想,人家兩口恐怕是挺累,不像她,單身狗,精神抖擻,想想覺得自己有些可憐。
等會兒還是要問問她哥,她的愛慕者到底是誰,她也想要談甜甜的戀愛。
啊不對,今最要緊的是去給師兄拜年,還得拎著年禮過去,正好跟師兄一下眼角膜移植的事情。
吃完早飯了,她哥和溫果才姍姍來遲,初蔚曖昧地看他們一眼:“起這么早干什么呀?”
溫果臉上泛著紅暈:“我們一般都這個點起來的。”
跟公婆住,總不能想賴床就賴床。
初蔚湊到她哥身邊,聲道:“我那個愛慕者,他是什么人啊?”
盛懷瑾拿著牙刷蘸了蘸水:“不是跟你了先賣個關子嗎?等時機成熟了,再告訴你。”
“可是他包的紅包太大了,我感覺拿在手里燙手呀。”
“沒事,你收著吧。”
都結過婚了,公司都送給她了,區區幾千塊,也沒必要拿著不安心。
初蔚輕哼一聲:“故作神秘,不算了,我要去一趟夜家。”
完,提著兩大包禮就出了家門。
一路上還有一些殘雪,到了夜家,初蔚了一些吉慶話,她什么夜煊都喜歡聽。
許嘉衍從樓上下來,特別嘚瑟地從兜里摸了個紅包出來:“吶,給你的。”
那瞬間,初蔚覺得自己特別幸福,被所有入記著,寵愛著的感覺太美好。
“真沒想到你子居然還給我準備了紅包。”
許嘉衍雙手插兜,故作淡定:“希望你平平順順的。”
完自己都覺得肉麻:“我去吃早飯了。”
初蔚笑著看紅包,轉頭,看到師兄嘴角也微微上揚著。
“我這兩收紅包收到手軟。”
夜煊自然也給了一個大紅包,初蔚把禮品放在一旁:“我給你買的一套古籍,不是盲書,我想著你應該很快就能恢復光明了,所以就買了普通的版本。”
夜煊伸手摸了摸書籍封面:“還是瑜兒最懂我,知道我對吃穿用度不太在意。”
“眼角膜移植可能就在這兩,師兄,明我安排你住院。”
“對方是……”
初蔚有些感傷:“是一個姑娘,才八歲,得了無法治愈的絕癥。”
夜煊撫了一下手指,沒有開口。
初蔚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生在世,總是會有生老病死的。”
“嗯。”
下午的時候就接到了醫院方面的電話。
姑娘情況不太好,因為眼角膜移植是需要活體移植的,只能在她去世之前移植下來,所以,手術不得不提前了。
初蔚連忙安排夜煊進了醫院。
本來在家的賀聞遠也趕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