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人家王軒什么身份地位,他們這種四九仔身上沒有任何價值,不值得大佬坑他們一下的。閃舞
事情定下了,山雞便喊了小姐姐進來。
說起制服誘惑這事,雖然在香港已經傳的很開了,即便洪興的場子也已經普及了,但在香港人眼里,最好的制服系列一直都是星輝,那才叫真正的專業。
其他模仿者很難有那種惟妙惟肖的精髓。
畢竟,這些小姐姐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演技班和體驗課全部都上過,換上衣服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職業人員’。
幾個人都是向往已久了,這次有機會享受一把高端服務,自然是玩的很歡。
再說,阿b的事情有王軒插手,自然解開了陳浩南幾人心里的郁結,這段時間他們積壓在心里的那種無力感,得到了一個徹底的釋放。
第二天,瘋玩了一夜的四人起的有些晚了。
山雞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總感覺忘記了什么,忽地一下坐了起來,“壞了壞了,完了完了。”
立刻拉開了身邊兩個小姐姐搭在他身上的長腿,飛也似地從床上跳了下去在衣服堆里翻騰起來,女警的,破了,還是女警的……靠,我衣服那!?
以最快的速度胡亂穿上了衣服躥了出去。閃舞
“砰砰砰!”
砸開了陳浩南幾人房間的房門,“快快快,洗臉穿衣服,去見老板了!”
“操,你特么早不說!”
昨晚其他三人玩的也瘋,又不知道什么時候去見王軒,自然沒管那么多。
半個小時候后匆匆趕到王軒辦公室門外,與利芝打了個招呼,山雞沒敢多看,這個女人是絕對的惹不起啊,惹不起。
“進去吧。”利芝放行,四人趕緊整理了下衣服走了進去。
陳浩南的還好,雖然不是西裝革履但小皮夾克還算湊合,包皮和大天二就太過隨意了。
幾人推門走了進去,山雞和陳浩南還好,其他兩人就緊張的不行。
“來了,坐吧。”王軒沒浪費時間寒暄,直接開門尖山地說道“陳浩南,你已經被洪興清除了,以后給我做事吧,這次阿b的仇我給你報,靚坤也隨你處置。”
“王先生,這……洪興對我不薄,蔣先生哪里也……”陳浩南有些抵觸,他是個重感情的人,加入洪興十年了,輕易哪里割舍的下。
“好了。”王軒揮斷他的話,“你的位置太低,很多事情看不清楚。”
“這么說吧,我早想收拾靚坤,但需要一個合理的借口,只有你是我的人,我才好插手給小弟報仇。”
“而且。”王軒呲笑一聲,“這次蔣天生自己要玩引蛇出洞,你不會真以為蔣家創立洪興幾十年,輕易就能被靚坤這么個貨色謀朝篡位吧?”
“與其說阿b死于靚坤之手,不如說是蔣天生施展手段清理內部垃圾的犧牲品,從這件事情上看,蔣天生就從沒把阿b看做真正的心腹。”
陳浩南一臉懵逼聽的似懂非懂,下意識地看向山雞,希望兄弟能給他個答案。
王軒搖了搖頭,這陳浩南還真是跟阿b一個性子,腦子里沒那么多彎彎繞,怪不得兩人情同父子。
這是一個好的下屬,卻永遠也做不了好領導。
面對陳浩南求助的目光,山雞也是一臉尷尬,你讓我賣個av打個炮沒問題,這種彎彎繞我要是能懂就有鬼了。
“算了,跟你們說清楚一些,蔣天生一直在致力于漂白,在轉換洪興的經營方式,所以,當年那些靠打打殺殺幫社團打江山的家伙就成了漂白的第一道障礙。”
“想漂白,就要先清理掉這些滿身污點的家伙,畢竟人死孽消,到時候洪興才能輕裝上陣。”
“這次靚坤篡位完全是蔣天生故意縱容的,陳耀也是參與者之一,目的就是讓靚坤這些人膨脹起來,鬧的洪興內部烏煙瘴氣群情激奮,到時候,他蔣天生就可以上演王者歸來,一舉清理垃圾的好戲碼了。”
“明白了嗎,他現在人就在荷蘭,一邊打理國外的正規生意,一邊看戲,等你們再鬧大一些的時候,他自然會讓那些真正的心腹跳出來,迎接他王者歸來。”
“阿b這愣頭青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單純的為蔣天生抱打不平,殊不知他本身就是污點中的一個,還移民,他在警方哪里有案底的,是個標準的危險人物,怎么可能同意他的移民申請,”
“還有你們這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愣頭青,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王軒一番話,說的陳浩南一臉驚駭,渾身都開始微微顫抖,我跟了阿b十幾年,深受其影響,整個的人生觀價值觀都在忠義兩個字上。
為了洪興社,他幾度搏命,殺巴基,殺大飛的兄弟,去澳門,身上擔了這么多的罪孽,受了那么多傷,支撐他一直走下去的就是忠義兩字。
可現在,所有的事情被王軒一剖析開,他有一種絕望的感。
若這一切都是蔣天生的一個算計,那……阿b何其無辜,他陳浩南何其無辜。
此刻,陳浩南渾身顫抖,哆哆嗦嗦地從褲兜里摸出煙盒,顫抖著拿出一支叼在嘴里,常年在手里玩耍的zippo火機幾次都打不著火。
啪啪啪,終于,火苗竄了出來,卻發現抖動的嘴唇連帶著煙也左右搖晃,費了半天才點燃。
深吸一口,咳咳咳,煙都嗆進了肺里,帶的他不停的咳嗽。
好似要死掉一般,身邊山雞三人都擔心的看著他,又看了看王軒,張張嘴欲言又止,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勸解,又不知道如何反駁王軒。
想說這一切不過是王軒憑空臆想,可……這么一個大佬,完全沒必要忽悠他們,再者……他們也想不出來這里面的漏洞。
很多時候,自己站的位置太低,根本看不到高處的風景,只能聽其他人講述,而真真假假,卻需要自己分辨。
而陳浩南就是個有分辨能力的人,他足夠聰明,只是腦子從未往這個方面想過罷了。
畢竟,靚坤上位的那天,他就在現場。
蔣天生,太從容了,完全沒有被人搶了兩代人辛苦打下來基業的那種憤怒,嘴角的笑,從始至終都未有絲毫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