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煙抽完,陳浩南才慢慢緩了過來,對了王軒慘然一笑,“我要親手殺了靚坤!”
王軒毫不在意,“沒問題,小事一樁,收拾他只需要一個合適的時間。35xs”
“包皮,包括你哥哥的死都是靚坤安排的。”王軒看了胖子一眼,扭頭又望向山雞,“可恩的藥是靚坤安排人下的,還有錄像帶的拍攝。”
“靚坤一系的幾個主要人物,我都給你們抓回來,但是,蔣天生哪里我不會管。”
“我那,什么事都喜歡說在前面,利用你陳浩南插手洪興事務,但我也幫你報仇,怎么樣。”
這一刻的陳浩南心灰意冷,只想著給阿b報仇,然后與小結巴雙宿雙飛,所以沒多猶豫,直接點頭同意了。
“行了,事情就這樣吧,山雞,安頓他們一下,最近不要出去招搖了,等我這邊安排。”
打發幾人出去,王軒便不再想陳浩南的事了,這事之后,陳浩南也就沒用了,他是否退出江湖都無所謂。
按動響鈴把張志找了過來,王軒吩咐道“分別聯系一下劉建明和,我下午要見他們。”
“好的,老板。”
“喂,您好。”劉建明接起電話。
“王軒先生要見我?”
“有什么事嗎?”
“好吧。閃舞”
皺眉掛斷電話,劉建明坐在那里半響無語。
王軒的大名在警方中低層之間十分響亮,履歷大家也都清楚,東星出身,后自立門戶,現在基本漂白成了一個成功商人。
特別前段時間,安排了尖沙咀、九龍城、沙田三地所有警員家屬工作。
這一舉動讓所有基層人員對其好感大增,大家對三地警員也是羨慕不已,對王軒勢力延伸不到這邊深表遺憾。
但是他劉建明卻十分不想跟王軒打交道,或者說恐懼。
韓琛死了,連帶其手下都一起死了,特別突然,當時情況他也托人打聽了一下,反正警方給出的說法他是不信的,他很了那個人,絕對不會因為一次交易火并就死了的。
為此,他擔心了好幾天,生恐臥底的資料被警方搜了出來,然后自己忽然就被抓起來。
那幾天他精神恍惚,直到幾天后什么都沒發生,他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說實話,他現在挺喜歡警察這個工作的,心安理得。
從前那種有今天沒明天的生活他過夠了!
可,今天忽然聽說王軒要見他,他真不想去,特別不想再跟那些有社團背景的人再有任何交易,即便是個已經漂白且跟警方關系極好的大佬。35xs
但,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可以拒絕,而且,他也沒能力拒絕,現在的他雖然被譽為‘新星’,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底子終究不那么干凈。
胡思亂想了好久,偶爾一抬頭看表才發現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換上西服走了出去。
半個多小時后,在利芝的引領下,劉建明走進了王軒的辦公室。
“王先生,您好!”
“來了。”王軒朝著劉建明打量了一下,果然,華仔就是那么帥氣,朝著旁邊的座椅示意了一下,“坐吧,喝點什么。”
“都可以。”劉建明可不敢盯著王軒看,只是快速的瞄了幾眼,唯一的感受就是年輕,好似比自己還年輕。
“上兩杯咖啡。”
利芝把咖啡放下后便轉身走了,門關上的那一刻,劉建明終究忍不住了,“不知道王先生叫我來是有什么吩咐。”
“吩咐,談不上吧,送你個小禮物。”說完,王軒把一個文件袋向劉建明丟去。
伸手接住,莫名其妙地看了王軒一眼,“這是……?”
“看看,看完再說。”王軒示意。
劉建明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猛烈地打起鼓來,他深吸一口氣,盡量平復心情,打開文件帶,里面很簡單,就是一張紙,可即便不拿出來看,他也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太熟悉了,熟悉到這東西經常出現在他的夢里。
這幾年里,這東西困擾了他不知多少個日夜。
它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把自己炸上天。
前幾天還以為這東西銷聲匿跡了,可,現在忽然出現在了自己的手里。
啪,他一下合上文件袋,目光呆滯地看向王軒。
這一刻,他感覺嘴唇十分干澀,下意識地舔了舔,“王先生,這,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啊,我從韓琛那里拿到的,覺得這東西對你可能挺重要的,便想著送給你。”似笑非笑地看著臉上滲出汗水的劉建明,“還滿意嗎!”
劉建明咽了咽口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
滿意嗎?
挺滿意的,這東西回到他的手里讓他徹底放心下來。
不滿意嗎?
挺不滿意的,這東西經過王軒一手,鬼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留下照片,要知道,這東西落在王軒手里比在韓琛手里危害大多了。
因為韓琛的能量相比于王軒,差的太遠太遠。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王軒已經漂白,如無必要,他不會動用這玩意。
面對王軒的問話,他硬擠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滿意,謝謝王先生。”
“那個,王先生有什么吩咐盡管說吧,我……我唯先生馬首是瞻。”
“你說的這都是什么啊!”王軒壓了壓手,略帶不悅地說道“你這話里的意思好像我留了底一樣,這怎么可能,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呵呵,相信,相信,當然相信了,王先生一言九鼎,港島聞名。”劉建明笑的十分尷尬。
“這才對嘛。”王軒很滿意,小伙子,有前途。
事實上,王軒留底了嗎?
要相信往某人人品,若是留了底,他把姓倒過來寫!
他不但留了地,現在屋里還有一臺隱蔽的攝像機正對著兩人。
以為辦公桌前的那個椅子是干什么用的,這是特意安排好的,就是為了取景方便!
劉建明這廝為了隱藏身份,毫不猶豫地把自家小弟一槍干掉了,可見其是個多么心狠手辣,多么的行事果決。
既然王軒有心思培養他,那就必須要留下后手,他可不會把希望寄托在狗屁的約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