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別沖動,你……你千萬別沖動!”
老三人精似鬼,可是碰上冰冷冷的東西頂著,也慫成了一只兔子。
腦海中心思婉轉,卻沒任何用。
“特么的,把手機拿出來,剛剛我看你開了手機,卻不讓我看到,是幾個意思?”
丁虎身為老大,既有果決狠辣,腦子也不是紙糊的。
“我……我馬上給你。”
老三說著就準備掏手機。
“慢著,你要再敢動,我就一槍蹦了你,在這種地方,死了就死了,往樹里一埋,過幾天保證連骨頭都不剩下。”
“老二你過去,把手機拿過來,再看看他身上還有沒別的東西?”
“是,老大。”
老二雖然憨傻,卻知道誰是跟自己一邊,所以丁虎吩咐他,他也不啰嗦,直接上前就是一拳,直接打在老三肚子上。
“讓你跟我們分開,你個壞東西,呸!”
他一邊摸索,然后一邊喋喋不休。
搜了一圈,只找到一部手機,還有一盒沒抽完的藍黃。
“蹲下,老二你給我盯好了。”
丁虎一腳老三踢倒在地,然后自己拿過手機查看起來。
這三人,其實也就一支普通手工造火銃,里頭裝的也是碎鐵釘,沙子這類。
但是,近距離接觸,二十米內,威力還是很驚人的。
所以,現在老三只有乖乖認慫的命。
丁虎看了一圈手機信息,也發現了問題不對。
當即,他把電話卡拔出,直接掰斷,又把手機砸爛,這才看向老三。
“你特么的,發現情況不妙,就跟我玩起分行李這種把戲了。”
話才說完,丁虎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連續扇了幾巴掌,又踹了兩腳后,丁虎才找來一根青藤,直接把這家伙給綁上了。
“你想撇開我們先走,主意倒是不錯,可惜啊,你小子還是嫩了點兒!”
給老三綁了扔在樹洞里,丁虎跟老二把最值錢的都帶走,又把老三打暈,這才走出樹洞,向一個方向離開。
十分鐘后,老三迷糊中醒來,摸著破了皮的額頭,走出樹洞在一塊大石上磨斷了青藤,東西一樣不要,也朝著一個方向快速逃去……
陳凡此刻行走在筆直的古道上,雖然少有人走了,但是原來驛站留下的青石條,各樣的拴馬樁遺跡;
還是讓當中這條古道平坦筆直,不見大樹,只有偶爾的小草跟青苔。
“不對,那兒是什么?”
走著走著,陳凡突然發現幾道斑駁的紫色痕跡,走進了一看,陳凡把刀尖刮了一小塊,取在手中看了起來。
“這是干枯后的血跡,還是大型動物的。”
陳凡脫口而出,紛亂的線索也逐漸連貫了起來。
繼續朝前走,陳凡越看越清晰,也終于知道了。
在古驛道旁的一處灌木叢中,陳凡發現了一具動物骸骨。
骸骨上,此刻飛滿蒼蠅蚊蟲,時不時還有白色的蛆在骨頭之間蠕動……
“啊……那是什么,簡直太惡心了。”
“好煩,主播你能不能把攝像頭調到其他地方。”
“那是什么鬼,怎么像是被啃咬過后的動物尸體。”
陳凡讓系統將攝像頭換了方向,然后對直播間觀眾說道:
“這是一副大的動物骨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就是牛羚的,而且是人為殺死的一頭母牛羚。”
陳凡離開骨架,繼續走向一旁的小水塘,指著水塘里的一角道。
“牛羚的腦袋被砍了下來,就扔在這里,角被鋸走了,各位觀眾,有沒有在云臺山附近的,能幫我報一下警嗎?這兒有人偷獵。”
陳凡想起這副身體的記憶,每年都有附近的護林員,或者派出所的來進行防火跟動物保護宣傳,對偷獵行為也是十分了解的。
“我記得三年前,我們村附近就發生了一起嚴重偷獵事件,整整十三頭野豬,兩只黃羊被一伙說是進山采風觀光的偷獵分子偷走,最后在鄰省銷臟的時候才被發現。”
“我是一地金:主播我家也在云臺山這附近,我已經報警了,他們說,現在有三名偷獵分子在山里進行偷獵活動,已經開啟抓捕行動了,你要當心了。”
“啊真有偷獵分子啊!”
陳凡大吃一驚,同樣也有些感到頭皮發麻,這尼瑪,一下還是三名偷獵分子。
這些人,哪個不是窮兇極惡,要是自己跟他們撞見,不得被對方殺人滅口。
想到這,陳凡已經有些后悔了。
那些血跡還很新,說明盜獵的剛走不久,最多一天來的時間。
萬一狹路相逢,自己一個人撞他們槍口上,那真的就要掛掉了。
這時候,直播間也一下沸騰開來。
“小嘴抹了蜜:主播,要不你在原地等候,我們幫你報警吧。”
“鋼鐵不是知租俠:主播真的太危險了,從那痕跡來看,偷獵分子很專業,帶的有斧頭,很有可能還有槍,實在不行你就原路返回,你走過的地方才安全。”
“我才不是老陰比:主播你這樣,不行就白天休息,夜晚再趕路,這樣既不耽誤你走路,也能跟偷獵分子錯開時間。”
見到彈幕中滿滿關心的話語,陳凡表示十分感動,并且拒絕了這些建議:
“謝謝各位的關心,我現在很害怕,這是真的,但是,我的行程依舊不變,我還是一條直道,直接走出去,因為我現在才走過一半的路程,接下來還有困難等著我呢!就幾個偷獵分子不算什么。”
“主播你個傻子,生命危險在前,你怎么就那么執迷不悟呢!”
“就是,主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