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克修斯不好意思的指著書桌上的零件:“你的那個手表在那我這就給你裝回來。”
李剛拿到裝好的手表后忽視了阿萊克修斯的話語,緊張的調試手表的各種功能看看有沒有被拆出問題來。
“你放心,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叫手表的東西的原理,但是我記憶力非常好是按原路給你裝回來的。”阿萊克修斯毫不慌張的說道。
最終李剛放下心來,確定自己的寶貝手表沒有問題,于是開始和大賢士說起正事來。
“我來這里是想要委托赫爾墨斯學會幫我尋找一塊大型的黑曜石。”李剛說道。
“哦?你要多大?小于車輪的你可以去市場上找下那些奸商。”阿萊克修斯盯著李剛的手表說道。
“額,我要的是一塊可以做成完整的一塊大門的黑曜石,要高能通過騎馬的騎士,寬能并行通過兩輛馬車。”李剛說道。
“嗯,這可不好辦。”阿萊克修斯移開注視著手表的目光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來:“我敢打賭整個歐洲和亞洲現在都沒有一個人擁有這么巨大的黑曜石材料,我猜你想搞個大新聞,別告訴我你想召喚撒旦現世,那樣的話雖然我不是什么狂熱的東正教徒,但我也會拼命阻止你。”
“額,不是那樣的,我是想修建一個傳送門。”李剛解釋道。
“我愿意相信你,但是必須是在赫爾墨斯學會的監督下建設,我要親自監督它,確保這塊黑曜石不會變成其他什么可以制造大新聞的東西。”
李剛很高興:“那就拜托赫爾墨斯學會了。”
“但是你要給我們赫爾墨斯學會什么來作為報酬呢?”阿萊克修斯摸著椅背說道。
“這你放心,錢不是問題。”李剛笑道。
“不不不,雖然你說的沒錯,但我現在突然不想要錢了。”阿萊克修斯笑著搖搖頭。
李剛警惕起來:“你想要什么?”
“你那個名叫手表的東西,我想要。”阿萊克修斯打起來李剛的野外求生太陽能指南針手表的主意來:“只要你答應把手表給我,支付給其他赫爾墨斯學會成員的酬金我一并付了,除了手表之外你一個銅板都不必付。”
“你這是奪人所愛!”李剛不爽了,這塊手表可是陪伴他多年見證了不少風雨。
“很遺憾,因為我是赫爾墨斯學會的大賢士,沒有我的同意你有錢也沒用。”阿萊克修斯壞笑道。
李剛大腦急速轉動起來:“那行,貨到付款。”
“那么送到那里呢?”阿萊克修斯見獵心喜,根本不在乎運輸成本,手表就要到手他十分開心。
“我現在還沒確定好,等你們找到了我要的黑曜石,我會告訴你們的。”李剛說道。
“可以,這籠鴿子你拿去,用它們送信通知我。”阿萊克修斯指著窗戶邊上的鳥籠說道。
李剛示意艾蒂安拿走鳥籠,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就不必逗留了。
阿萊克修斯站在亞該亞的帕特拉斯城堡上望著遠去的李剛一行人自語道:“這伙人肯定是想搞個大新聞。”
“來人吶,通知赫爾墨斯學會所有成員,我們要搞個大新聞。”阿萊克修斯下令道。
李剛在歸國途中時,蘇格蘭發生了劇變,群島王國內部矛盾激化,由于威廉的冒險者入侵扯下了古德羅德最后的遮羞布,無法保護封臣的他已經被附庸們拋棄,阿蓋爾伯爵第一個悍然發動了獨立戰爭。
古德羅德氣急敗壞的把軍隊壓到阿蓋爾伯國,誰知道大軍一走卡拉克和加洛韋也跟著獨立了,要說唯一忠心的就是艾奧納的采邑主教拜赫尼了,這也是因為神權制無法世襲的原因。
古德羅德也許有壓制這些獨立伯國的能力,但是后者們幾乎是立刻就毫不猶豫的背棄了他們的挪威人君主投向了同是蘇格蘭人的馬爾科姆的懷抱,古德羅德大為震怒,然后他竟然昏了頭一般朝蘇格蘭宣戰了。
馬爾科姆很快就在蘇格蘭的群山里痛扁了古德羅德一頓,威廉得知古德羅德家里起火加本人昏了頭竟向蘇格蘭宣戰,于是乘機自稱萌島公爵同時入侵艾奧納。
艾奧納采邑主教苦等古德羅德的支援不得,最后投降威廉向威廉稱臣。
古德羅德剛逃回赫布底里群島就發現自己已是孤家寡人,蘇格蘭和威廉正在朝他進軍,據說南方的英國國王哈羅德也急速派自己的常備軍來趁火打劫,為了速度哈羅德連征召兵都沒來得及征召。
話說歷史上哈羅德就是因為太急了沒把全英格蘭的征召兵拉出來就在剛剛打敗哈拉爾德的情況下在黑斯廷斯與威廉決戰最后戰敗。
古德羅德已是萬念俱灰,正想從城堡上跳下來的時候他的妻子挪威公主朗希爾德給了他一個建議:“去王號,改信舊神,向李剛稱臣。”
“有屁用,人家都大軍壓境了,等李剛來我早涼了。”古德羅德煩躁道。
“只要你愿意,李剛現在就在這里,我們現在就可以馬上懸掛愛爾蘭王國的旗幟。”朗希爾德提議道。
古德羅德如夢初醒,急忙讓全城堡的人緊急縫制愛爾蘭王國的旗幟,連他的妻子朗希爾德都被他派去縫了。
藍底豎琴的旗幟很快就縫好了許多,這時剛剛連出昏招的古德羅德突然靈機一動,只有王國旗幟可不行,沒有李剛家族旗幟容易露餡,于是古德羅德又取出自己珍藏的寶貴的絲綢用來縫制代表李家的白底紅龍旗。
威廉仿佛雄心壯志又回到了身體里一般,像當年黑斯廷斯之戰前一樣下船抓起一把沙子大喊我們必將征服群島王國。
一路殺聲震天,誰知來到烏伊格城堡時威廉傻眼了,城堡上懸掛著愛爾蘭的旗幟。
古德羅德很慶幸李剛的虎皮好使,竟教兩國大軍無功而返。
威廉和馬爾科姆萬萬沒有想到李剛這時根本不在愛爾蘭。
李剛回到霍格沃茲正準備去洗個澡,結果發現一位貴人站在自己的王座廳,仿佛騎馬與砍殺里那些流亡的領主一般等待李剛接受他的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