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咱的老熟人群島王古德羅德嗎?怎么赫布底里群島海邊濕氣重所以來咱愛爾蘭玩玩?”李剛調侃起光桿司令古德羅德起來。
“陛下,我已改信維京人真正的信仰,如今我已重歸舊神的懷抱,同時我敬仰陛下的雄才大略,乃自去王號歸順陛下也。”古德羅德單膝跪下說道。
李剛接受了古德羅德的效忠,改封他為西部群島公爵,同時對蘇格蘭國王馬爾科姆提出古德羅德的西部群島法理下領地的主張。
當然李剛沒想現在就去干他馬爾科姆,只是先提出領土主張而已。
而另外一邊馬爾科姆在接受了前群島王國除了艾奧納主教外所有封臣的效忠后幾乎收復了蘇格蘭所有的失地,現在蘇格蘭只有一塊連接本土的凱斯內斯伯國和其他不接壤的島嶼沒有被收復了。
但是挪威王國蘇格蘭人可惹不起,凱斯內斯伯爵埃爾倫德的瑟索城堡可是被戲稱為鴿堡,因為埃爾倫德他養了一大群鴿子只要誰來欺負他馬上就放出一大群鴿子呼叫他家帶王來救他。
而南方的英格蘭也不行,從來都只有英格蘭打蘇格蘭的份,起碼現在是這樣的。
東邊的愛爾蘭幾乎不接壤,除了赫布底里群島,但為了這些島嶼得罪愛爾蘭顯然不劃算,那么就只有愛爾蘭海中央的萌島馬爾科姆可以試一下了。
關于龍傲天威廉的英姿馬爾科姆略有耳聞,相對于萌島公爵威廉來說蘇格蘭比較強大,但是跨海登陸攻擊擁有強力重騎兵的威廉卻并不是一個好選擇,而且愛爾蘭和英格蘭的態度也很重要。
馬爾科姆為了不在干別人的時候被背刺決定娶了凱斯內斯伯爵的母親英厄比約格,顯然他不打算在這輩子收復被挪威侵占的蘇格蘭土地,畢竟飯是要一口一口吃的,不能操之過急。
同時馬爾科姆極力想要和李剛與哈羅德形成共同利益,例如對李剛他允許李剛從蘇格蘭進口木材,雖然這會讓李剛的海軍更加強大,但是現在的蘇格蘭艦隊就打得過人家了?
馬爾科姆對于哈羅德則是派出了使者團訪問,向英格蘭提議放棄對坎伯蘭郡的領土主張。
本來哈羅德和馬爾科姆為了坎伯蘭而不快的關系頓時消散。
蘇格蘭國內有許多人不滿國王擅自放棄領土主張的行為,但是鑒于馬爾科姆剛剛大勝群島王,且收復了許多失地,這些聲音都被遮掩了。
與此同時在萌島。
萌島公爵威廉看著這片濕地仿佛看到了當年自己剛剛繼位諾曼底公爵時的情景。
當年自己剛剛繼位時,父親留下來的老人親信所剩無幾,臣屬因為屢屢暗殺攝政者成功而氣焰囂張。
當時年少的自己帶兵征討不臣,甚至擴土到了公國外的領土,整個法蘭西都震驚于這位公爵的年輕和有為。
眼下自己曾經的榮光和努力都留給了自己那個廢物兒子羅貝爾,在這片荒地上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前任萌島伯爵顯然沒有好好打理萌島,萌島上人口稀少,大量土地積水長滿荒草變成濕地。
威廉要重新讓這塊土地繁榮就得抽干積水并且增加人口,自然繁衍顯然太慢了,只能從其他地方移民。
于是剛剛投降威廉的艾奧納主教就收到了他效忠的公爵的一封信:“我要人口,速度到賬。”
法蘭西此時正在發生社會動蕩,幾乎整個南法的失去讓法蘭西人從上到下都無比震驚,從羅馬帝國以來法蘭西就還沒有一口氣失去過這么多土地。
巴黎的街上都是憤怒的人民,人民要求國王腓力立刻馬上收復失地。用歐陸風云的話來講就是法蘭西的人民正在經歷復仇主義思潮。
剛剛簽下投降條約的腓力當然不可能現在就去再把自己那還沒消腫的臉去送給海因里希抽,但是人民需要出氣筒,那么誰來充當這個出氣筒好呢?
從古至今適合充當出氣筒的永遠都是外人,這不王太后安娜和法蘭西國王腓力就把主義打在了諾曼底公爵頭上。
諾曼底公爵此時正在粉刷他父親留給他的城堡,本來中世紀的城堡并不是像文藝復興的那些迪尼斯城堡那樣美觀的,但這位二代硬是要搞裝修。
而且搞笑的是他還嫌一個門不夠,東南西北全踏馬開了個門。
他的屬下報告國王腓力正帶著他附庸的軍隊在進入諾曼底,并詢問他的公爵要不要召集軍隊和附庸。
羅貝爾不以為意,屬下又報告南法的圖盧茲公爵登陸了魯昂,羅貝爾還是不以為意。
魯昂城堡外法王大軍集結,后面還跟著一大群黑壓壓無窮無盡的老百姓,這群老百姓拿著草叉鋤頭甚至還有黑面包棍。
羅貝爾以為國王來訪下令開門........
羅貝爾被騎士們從王座廳里拖出來在街上游街,老百姓把臭雞蛋爛菜葉扔他一身并大罵:“外國佬滾出法國!”
羅貝爾無力的控訴“德·諾曼底家族的土地是法蘭西國王授予的!”
可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民眾更加憤怒了,結果羅貝爾還沒見到法王就被老百姓用黑面包棍給活活打死了。
最后諾曼底公國被法蘭西國王腓力收回,沒有一個封臣反對或者覺得王室土地太大了,這個時候法蘭西的人民很憤怒,貴族很憤怒,從上到下都很憤怒。
腓力在巴黎街頭向民眾宣誓他必將收復法蘭西南部。
在法王腓力擦亮鍋底準備扇阿基坦女王的時候,阿基坦女王阿格妮絲也并沒有坐以待斃。
艾內絲被她姑母阿基坦女王阿格妮絲封為阿基坦公爵,并且給了她圣通日和波爾多兩個伯國,反正她剛剛征服阿基坦直轄土地太多管不過來。
這下腓力煩惱了,該想什么理由不讓艾內絲不去阿基坦見她姑母并且舉行冊封效忠儀式呢?
腓力還不知道阿格妮絲打的什么鬼主意,肯定是艾內絲一到阿基坦就立馬軟硬兼施逼她和腓力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