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香存料極少,她現在嚴重的氣血雙虧,所以不會再是用自己的血去配香,整個一口香也只有這么幾瓶而已。
當然價會很高,不過這怡安城有銀子的人家很多,勛貴也是多,想來為也是不愁賣的。
她的視線再是飄在了不遠處的黃家香料鋪那里。
他們知道了吧?而她到是很期待,黃家的人知道她將一品香開到了他們老巢對面,會是怎么樣的一種表情?
是恨呢,是急呢,還是喜呢。
她想他們一定會喜歡的,畢竟一支獨秀太長時間了,總是需要有些風浪的,而這世間哪有什么一生而順的,人生本就是大起大落,看吧,她是一個多么好的人,已經讓他們的人生大起大落了。
此時,一口香里面,已經涌進了大量的客人,一口香的香料其實不用多說,只要是聞一下就知道這些香有多好,而且一口香的胭脂水粉,也是相當出名的,想來,這些勛貴人家也是一定聽說過一口香的事情,當然也是對于一口香的東西,欽慕以久。
怡安城果真是一個人杰地靈之地,本身還說這些存香能賣到正午之時,便是關了店門的,結果當客人還是絡繹不絕要進去之時,甚至還有不少的人都是慕名而來,就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賣了。
就連鎮店之寶也都是賣了,便是那種可以引蝴蝶的妙香,一小瓶一萬兩的銀子也都是有人要。
玉掌柜不由的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冷汗,這一日從他手中的過的,怕都是有幾十萬兩的銀子了。
最可怕的就是,他還未站的多久,一品香便已經是關門了。
沈清辭仍是將自己的右臉貼在了湯婆子上面。
“走了,回去做香料去,給你們發工錢,結果她等了半日,怎么的,沒有人回答嗎?”
她坐直了身體,結果就只有對面的烙衡慮仍是端坐于那里,至于其它的人,卻都是不見了人影了。
“人呢?”沈清辭看了看四周,“怎么一個人也沒有了?”
“賺銀子去了。”烙衡慮笑道,看來,這賺銀子果真比什么都是重要,而為了銀子,他們就連主子也都是不要了。
好吧,沈清辭聳了聳肩膀,她也是要回去賺回銀子去,看來,這怡安城比京城的生意都是好做,也是難怪的,黃家將老巢都安在了這里,哪怕是這是四皇子的封地,而非是三皇子。
而一品香開到怡城之事很快便已經傳遍了整個的怡安了,而幾乎是在一息之間,人盡皆知當中,哪怕是一品香關了門,可是了徘徊在門外的人仍是不少,但是一品香的那位掌柜也說過了,因為一品香已無香可賣,所以也只是明日一早才會開門,要買香的盡早。
當然還一種極品香,可以引來蝴蝶飛舞,當然也都是被手快的人家買走了,而一味妙香,也是貴到了離譜,但就是這么一小瓶,怕都是要引的各家的貴女爭破了腦袋。
一品香開張這件事,黃家香料鋪的人也知道了。
“你說什么?”
黃家的老太爺站了起來,他簡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一品香開到了我們怡城了?”
“是的,”外面站著的掌柜也都是急的要哭了,“確實是一品香,今個這一早就又是舞龍,又是舞師,又是招蝴蝶,把咱們的老客戶都是給搶走了,現在鋪子里面都是沒有人了。”
這也不是怪別人,這世上有香有千百種,每一類的花香,也都是有其獨特之外,所以一品香的每一味也都是不同,卻都是有人喜歡買。
至于黃家的香,其實也能說是不同的,至于問是哪里不同?
那就是真花與假花的區別。
一品香的香,入味之時,都是一種清雅的花香,以及其它的真香,或冷,或暖,卻也都都是莫名的讓人著迷,而只要是聞過了他們家的香,其它香料還能入眼嗎?
“快些叫大爺和五爺回來!”
而黃老太爺現在也是六神無主,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當初他就是擔心過此事,不過一見一品香從未有開分店的意思,他還以為一品香也只會開在京城,所以哪怕是黃家在京中的鋪子再是不賺銀子,只要有著根在,那么他們也能虧的起,而他們一心的,就是想要拿到婁家的那部香典,所以哪怕是虧再多的銀子,也都是無怕謂,現在的虧了近十年了,可是他們還是沒有的后悔過。
只是他們做夢也是沒有想過,怎么一品香會在這怡安城中,竟然不聲不響的已經將一品香開了起來,就連一點的消息也是沒有。
而他們也都是在人家的鋪子開了之后,也才是知道,一品香從京城開到了此地。
黃老太爺此刻根本就坐不住,他哪還有可能坐的住?一品香之一于他們黃家而言,那就是不下于滅頂之災,如果想不出來對付他們的方法,那么他們黃家的生意遲早有一天會被搶光的。
如果真的生意被人被搶光了,這世上哪還有他們的黃家安生之地?
京中的一品香他們不敢惹,難不成這怡城的他們還動不得?
“老太爺,縣太爺過來了。”
一位老仆連忙的過來,也是是在黃老太爺的耳邊說道。
“他怎么過來了?”
黃老太爺連忙的整了整衣服,雖然說他實在是不喜此人,可是必竟是官,這一年到頭的孝敬自然也是不少,可是此人就是不為他所用,所以不管如何,也都是讓他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當是黃老太爺出來之時,果真的,就看到了這位穿著官服的宋大人,也是就本縣的父母官,當然更是四皇子的心腹,這一點雖然各自的都是未有明說,但是此事他們也都是心知肚明。
這地方畢竟是四皇子的封地,他自然會將自己的人放在此處,否則這封地豈不就成了三皇子的了。
“宋大人,真是稀客啊。”
黃老太爺這一出門,就連忙的笑道,又是拱手,又是奉茶讓坐的。
“老太爺不用客氣。”
宋大人虛一膚黃老太爺,身上沒有多少壓人的官威。當然也是敬著黃老太爺的年紀,畢竟它身為一家之主,這也是他能承受起的。
“不知道宋大人這一次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