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太爺還是在笑著,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卻總是感覺這位宋大人的不請自來,不是什么好事,怎么早不來,晚不來,偏生是在他們黃家多事之秋之際突然拜訪。
這明顯的就是來者不善啊。
“其實也是小事,”宋大人仍是笑道,“只是過來告知黃老太爺一句,今日京中的一品香已是開在了怡城,這一品香是那位是有些關系的,所以也是請黃老太爺他日手下留情一些。”
“大人到是對一品香多有照顧啊?”黃老太爺皮笑肉不笑的,可也不要忘記了,我們黃家每年可都是要給怡城納多少的稅收的吧。
他還是在笑,可是臉上的肉皮卻是在抖著。
小狐貍,真是喂不熟悉的白眼狼,都是吃了我黃家那么多的銀子,還是喂不飽你那惡心的肚皮,也不怕將自己給撐死。
朝廷自然也是會記住黃家的,宋大人也是笑道,就是眉眼間沒有任何的笑痕。
老東西,吃著我的,喝著我的,再是賺著我怡城的銀子,卻是做著吃里爬外的那些事情,也不看看這怡城是誰的封地?
你不是一直都是獨大嗎?本官到是要看看,這一次你個老東西,老王八蛋,還怎么狗眼看人低,還怎么吃里爬外?
宋大人再是向黃老太深揖了一下,“下官要說的話已經帶到,相信黃老太爺自然也是知道如何做衙門瑣事眾多,下官也就不便再此多加叨擾了。”
宋大人說完,轉身便是離開了這里,他要說的也無非就是這么一句話,而話已是帶到,相信黃老太爺自然也是可以明白的,這一品香可不是他們黃家可以得罪起的,聰明的話,就安份的各做各的生意,別是惹出其它的事情,否則,到時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他可真的保不住他們。
他也是念在黃家這么些年來,也確實就是給怡城納了如此多的稅收的份上,才是好心的提醒一下他們。
這一品香是同上面有關系的,所以最好不要背地里做那些惡心的事情,這無疑的不是螳臂當車,拿雞蛋碰石頭,他們可是碰不起的,要是真的碰的話,非得砸的頭破血流了不可,不對,是被砸死了。
宋大人剛從黃家出來,便直接走到烙衡慮的別院之內,此事,他自然是要同朔王爺說道一聲才行。
當是進去之時,他本身是要去烙衡慮的,結果卻是迎面見到兩條惡犬正在用著一雙綠油油,惡狠狠的眼睛瞪著他。
他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雙腳也是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
在退后了三步之后,他轉過身,而后的兩條惡狗也似跑了過來,宋大人的額頭上面,現在都是的滲滿了冷汗,就連他的后背也都是跟著濕透了。
這里怎么會有惡犬的,怎么沒有人提醒過他,怎么就沒有人將這兩條惡狗拿個繩子綁住啊,這不是要要人命嗎?他現在不用回頭,都是能知道那兩條狗,還是在跟著他的。
他撒開了腿瘋一樣的跑著,也是沒南沒北,沒東沒西的,直到前面正好有間屋子,而他連想也沒有想的就推開了一門,跑了進去,也是砰的一聲就將門給關上了,然后就這么退了一步,結果生生的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了,他想也沒有的,本能的抓著能抓到的東西。
結果怎么抓住的是一個光溜溜的東西,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當然也終于是是知道自己到底抓到了個什么,是一個光溜溜的……
女人?
沒有穿衣服的…
女人!
突然的砰的一聲,一只拳頭就砸了過來,也是砸在他的他的眼眶上面。
“我……”
他剛是想要解釋,結果再是一個拳頭過來,他的右眼睛也是一疼。
不久之后,烙衡慮淡淡的瞄了一眼,宋大人此腫成了豬一般的,臉。
“宋言,你不能不能告訴我,你怎么將眼睛給撞成這般的?”
“王爺……”
宋言真的就是有苦難言啊,“下官這只是,只是……”
說起來,怎么的都是有些丟人來著?
“下官并未想到府上會有兩條惡犬,謊不則路之下,然后就,就……”他撓一下自己的腦袋,兩眼睛現在還是腫著的,只是余下了一條縫,可是再腫他也不敢喊疼。
“就看到了一個,一個……”
“沒有穿衣服的女子,王爺……”他想要解釋,可是再是解釋,好像都是虛的,因為再是解釋,他還是輕薄了人家姑娘,所以……
“王爺,下官會負責的。”
雖然說,他不是有意的,可是人家姑娘被他看光了那也是事實,他不可能做那種不負責之事,不然就枉讀了這十幾年的圣賢之書。
“哦,你將人別人給看光了?”
烙衡慮想起府上的幾個女子,誰還有本事給宋言的臉上送上這兩陀黑的,似乎也只有那么一個。
“那女子長的何樣,你可看清楚了?”
宋言笑的很是尷尬。
“王爺,我還未看清,我只是,只是……”
他對了對自己的手指,看到了那里,而想起當時的那個畫面,突然的,他感覺自己的鼻子一熱,而后兩管鼻血就這么流了出來。
他只是看到了白花花的那里,“恩,就那里,恩……”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前,“就是這里的。”
烙衡慮將手按在了自己額頭上,“你要負責,也要看看人家是否愿意?”
“她怎么可能不愿意””
宋言都是如此的委屈自己了,畢竟人家可是被他看光了,他還怕那姑娘會不會想不開的,跳河或者上吊之類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的罪過也就是太大了。
“王爺,下官真的愿意負責的。
烙衡慮站了起,“你跟我來吧。”
他說著便走了出去,而宋言這才是頂著兩只大黑眼睛,鼻子上面的鼻血也是抹了一臉,跟在了烙衡慮的身后。
沈清辭就客以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半天的時間。
“他怎么這么丑?”
宋言差一些都是要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了,他丑嗎,他丑嗎,他哪里丑的,他也是年輕有為,他也是風度翩翩,他也是風流倜儻,他是學富五車。
雖然他不比潘安,可是他亦是清新俊逸之人,再加上他是本城的縣令,相想嫁他的女子多了,怎么可能能說他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