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有些。”
烙衡慮也是跟著坐了下來,“他說他要娶白竹。”
“娶白竹?”
沈清辭再是掃了一眼宋言的丑臉,真是面目猙獰的,她連忙的搖頭,“我家的白竹不嫁如此丑的男人,我哪怕把她養在我身邊一輩子,也都是不會把她賤嫁于丑八怪。”
而宋言的自尊心真的徹底的被傷到了,什么叫賤嫁,就連下嫁也都不是。
他好歹也是一方的父母官啊,怎么能如此的看輕于他。
他連忙站起,再是揖了一揖,“對不起,夫人,下官輕薄了那位,白……白姑娘,所以,下官愿意負責。”
“哦……”
沈清辭明白了,“那你怎么輕薄的?”
沈清辭想不出來,白竹哪里會被一個文弱書生給輕薄走的,她輕薄別人還差不多,她的那一身的功夫,就連長青長更也能打成平手,怎么的還能被這么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占了什么便宜?
這讓他怎么說啊?宋言憋了一張大紅臉,不過就是兩眼睛烏青,也是一臉的鼻血,所以什么也是看不出來,他哪里不丑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這個他不好意思說。
“白竹……”沈清辭懶的問了,這問了半天,怎么就跟一個啞巴一樣,真是浪費她賺銀子的時間。
她也真的不想再是看這張臉了,她感覺自己的眼睛好疼,也是快要丑哭她了。
白竹從外面走了進來,仍是一身的勁裝,她緊抿著自己的略帶英氣的唇片,一見宋言,一雙黑眸也是跟著一瞇,而眼睛也是崩出了兩簇冷光。
“白竹,”沈清辭伸出手指,指向了宋言,“這個丑八怪說他輕薄了你,要娶你。”
“不嫁。”
白竹想也沒想的就丟出了一句話。
“你怎么能不嫁呢?”
宋言一聽此話,就怒了,女子最是重注名節,我既是輕薄于你,自是要娶你的。
“不嫁。”
白竹懶的應對,此時聲音里面滿是那種不耐煩。
“姑娘,請你放心,”宋言連忙再是開口道,我無妻無妾,正任怡城地方官,也有俸祿可以養家,家中只有一老母,慈祥知禮,有幾畝良田,也是殷實人家。”
他都是將自己的祖宗八代給交代清楚了,他如此好,如此優質的男子,整個怡城想要嫁他的女子,沒的一百,也有五十的。
“不嫁。”
白竹說完便要走,這個人他煩不煩啊,她都是說是不嫁了,還這么啰嗦做什么?
“姑娘……”宋言連忙的上前,就要去抓白竹的肩膀,他是讀圣賢書的,再是如何,他也不能不負這個責任,所以人,他也必是要娶的。
“我都說了,我不嫁。”
白竹真的不耐煩了。
她用力的握緊自己放在身側的手指。
沈清辭連忙的捂上眼睛,不忍再看。
“姑娘,在下一定不會付起這個責任的……”
宋言的話還沒有落下,結果再是砰的一聲,一只拳頭再是砸了過去,這一次直接就砸在了他的鼻子上方,兩管鼻血再是流了出來,宋言也是感覺自己眼睛一花,什么也看不清了,不對,他可以看到星星。
是的,就是星星,大白天的看到了星星。
而后砰的一聲,他也是摔趴在了地上,鼻血流了一地。
“真吵,”白竹收回了自己的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至于趴在里面的那個白癡,主子會讓人丟出去的。
沈清辭站了起來,然后走了過去,再是蹲在了宋言的面前,烙衡慮的黑眸微凜,不知為何,有些沉暗著,而似也是有些絲絲的冷風,從窗外直透而來。
“你說,他為什么長的如此呢?”
沈清辭問著烙衡慮,“就連我們府上的二妹也是看不上他,”二妹是衛國公府的一個小胖丫頭,蒜頭鼻,小眼睛,又是長的像是一顆球般,可就算是如此,想來二妹也是絕對的對宋言看不眼的。
“還有……”她再是站了起來,用自己的鞋尖踢了踢宋言。
“這個還是活著的吧?”
“恩,活著的。”
烙衡慮走了過來,再是幫她理了理衣服,“你不餓嗎?你們去吃飯了,今天廚房那里也是做了你喜歡吃的香江魚。”
“有魚吃啊?”沈清辭一聽到有魚,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來,就連五官也都是跟著的靈動著。
“恩,今天是紅燒的,”烙衡慮就知道她是喜歡吃魚的,正好的,廚房里今天又是買了一些新鮮的魚,每一個都是比一般的魚大上一些,用來紅燒最好,當在還有余的可以用來燉湯喝。
“就是可惜了。”
沈清辭不由的低嘆了一聲。
“恩,怎么可惜?”
烙衡慮不明白沈清辭的這名可惜從何而來,怎么的,她還想怎么吃,是蒸的,還是煮的,或者炸的?
“折風不在。”
沈清辭就是可惜那只金雕,“它最是愛吃魚的。”
“如若它來了,你就沒的吃了。”
烙衡慮到是很慶幸那只雕不在,否則,若是它在此,廚房里的魚定會被它偷吃光。
“走了,我們去吃魚了。”
沈清辭連忙的拉住了洛衡慮的袖子,就要去吃魚,她餓了,她很餓很餓的,不提吃的還好,可是現在一提起吃的,她就真的感覺肚子要餓扁了,而且那種魚真的太好吃了,就算讓她每天吃,也都是吃不膩,再說了,廚娘也都是變著方兒的,給她做魚吃,每天做出來的味道都是不同,這魚也就只有在怡安才能吃到,到了其它的地方,就只能吃魚干了。
而所有的魚干,都不同于原來的味道。
她若是吃膩了最好,這樣的以后就不想了。
不過,她感覺好似讓她能吃膩味的東西很少,她會一直的喜歡下去。
至于里面的好個宋言,現在還是很可憐的,一個人趴在那里,又沒有人管,沒有人關心的,鼻血還流了滿地。
烙衡慮將魚肉里面的刺都是挑了出來,然后給沈清辭吃。
沈清辭只是顧著吃便行,反正烙衡慮對于去魚刺,十分的有水平,他的動作也是極快,通常她一條魚還沒有吃完,另一條魚也都是挑好魚刺。
誰說這魚身上刺多的,沈清辭就沒有吃出什么刺,所以她才是最極愛吃這魚的,因為不用管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