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秀嘆了一聲,也是收起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有多少,無非就是幾件衣服罷了,她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其實在沈清辭離開的那一瞬間,她便是知道,這也是他們要需要離開的時候了。
沈清辭在這里,她們也才能呆在這里為客,而現在她既是已離開。
他們母子三人,就斷沒有理由再是留在這里,而且他們母子三人現在已是有了足可以養活自己的方法,現在想想,當初沈清辭教她這些之時,便已是有了今日的離開之心了。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沈清辭辭給了她的不僅是一家三口的命,同時的也是給了他們富足的生活,單是要看她是否可以一直的直前而往。
她要活著,而她的這一對兒女也是要活著。
“你要走了?”木楊抬頭看了許錦秀一眼,到是沒有想到,她會主動離開,而他其實還沒有想到要用什么樣的借口讓這母子三人離開。
不是他無情,也不是他們朔王府養不起這母子三人,只是因為他們的府內向來都是沒有外人,所以留著他們的母子三人,總歸的也都是不太方便。
到是這位許換秀到是一個知趣的,知道夫人離開了,她也便要離開,到也是省的他心中的幾番不得已的思量。
“是的,我們也是要離開了,叨饒多時,也實在是多有不便,”許錦秀笑道,心中仍是滿心的感激,而她的感激也是不參假的。
也是適時要離開了,至于要怎么生活,她以后再是想辦法,再是如何了,也總會比那時住在破廟里面的強
我知道了。
木揚讓人拿來了一樣東西,交給了許錦誘,“我是我家夫人給你的,望你好生的珍重。”
說完,他也是不等許錦秀反應,便已經站了起來。
“許夫人,我們后會有期,”說完,他便伸出了手,向著許錦秀一禮。
而這一句許夫人,到也是讓許錦秀不覺的心中無奈。
恩,就是許夫人,日后她不再會是誰的夫人,她是自己的夫人,誰也是做不得她的主,她的主她自己去做。
等到木楊走了之后,許錦秀抱著沈清辭辭送自己的東西,也是到了屋內,至于這里面裝著的是什么,她有一種感覺,還是不拆開的好,等到他們到新的住所,當是一切都是穩定了之后,再是拆吧。
其實至于他們日后的日子如何過,說實話,她根本就沒有擔心過,因為她已經提前都是將自己的出路想好了,從住在這里的起,她就沒有將這里當成過自己的家,說來,也不過就是寄人離夏,總有一天,她會離開,也總有一天,她會帶著一雙兒女獨自生活。
她手中現在有五兩銀子,就是上次賣帕子之時所得,沈清辭并沒有要,而都是給了她,而除了這五兩銀子之外,她的手中還有這幾天繡成的帕子,總共有三條左右,還可以再是賣上三兩銀子。
等到她出去了之后,先給自己找上一屋子住下,前后算起來,八兩銀子已經是十分多的家底了,放著以前,這些銀子,可都是夠了一戶人家吃上一兩年左右了。
而這些銀子,足也可以夠他們的母子三人的生活,以后等她再是賺了銀子,再是買上一間小院,然后就這樣守著自己的一雙兒女生活便好。
她沒有在這里多是打擾人家,告辭過了之后,便是帶著一雙兒女離開這里,就是她帶著孩子出來之時,卻是不知道要去哪里好?
算了,先是將帕子賣了的好,這樣手中若是有了爭子,她的心中也能夠再是安定上一些。
等到她拉著一雙兒女到了秦秀樓之時,便是見到崔掌柜一直站在外面,這一見她來,連忙便笑著迎了上來。
“妹子,你總是來了,可是等死姐姐了。”
而她說著,也便連忙的拉著許錦秀進去。
而崔掌柜這樣突來的熱情,也是讓許錦秀莫名的感覺心中突兀,不知道她這是何來的如此熱情?
而進去了之后,崔掌柜這才是對著許錦秀說道。
“妹子,你那帕子現在還有幾條?”而她說一說此事,語氣間也是難免有了一些急切之意。
還不就是這種帕子全部賣出去了,而為了這么幾條帕子,差一些她的秦秀樓都要被人給砸了,本身她還說給自己留下一條的,結果這還沒有來的及暖熱,那幾塊帕子都是給搶光了。
畢竟那些幽蘭與清荷的香味兒,實在是太過好聞,哪怕是不帶在身上,放在室子這內,也都會滿室生香,那便更不用說貼身而帶了。
如此好的味道,想來,也沒有哪個女子不喜歡。
所以現在她就要那些染了香味兒的帕子,哪怕不是繡的也是沒有關系,只要給了帕子便行,相信,哪怕是沒有一線的繡樣,也會有大把大把的人送銀子過來。
“崔掌柜,我沒有繡出多少。”
許錦秀也沒有想到了這些帕子會如此的好賣,當然她也真的沒有想過,就這么一塊以前只是賣二十文錢的帕子,可是現在都是一兩銀子在賣了,卻仍是有人在搶。
不對,絕對的不是一兩銀子。
至少都是二兩的爭子,其實她還是想錯了,崔掌柜畢竟是生意人,這帕子到底能賣多少銀子,她自己心中有數,便是搶的如此的瘋的,便已經知道這些到底能賣多少的兩銀子?
她收著許錦秀的一條只是一兩銀子,可是她賣出去的,卻是五兩銀子。
這寧縣從來都不是什么窮鄉僻壤,雖是不比京城的繁華之地,卻也是不差,所以有銀子的人家自然也是不少,雖然沒有太多的日進斗金之人,可是這能掏的起五兩銀子,買上一條帕子的人,那也是大有人在。
“崔掌柜,我只是繡出了三條。”
許錦秀將自己的繡好的帕子都是放在了桌上,這也是她這幾日趕出來的,雖然沒有當初的那一個精細,卻也是都是她費盡了不少的心力繡成的。
她對于自己的繡技十分的有信心,當然對于自己的繡出來的東西,也是滿意,這不是拿不出手的,她繡出來的這些東西,若論繡工,這地方,能夠勝她的人還真是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