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
白梅怎么可能會編排主子的不是,主子說什么那便是什么,說了不出去,那就不出去,說不見人,那就不見人。
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他們夫人,有時十天半月都是不出一次門,甚至最長還有半年都是未出門的事。
“夫人,那邊有人過來拿玉容膏了。”
白梅突是想到了什么,也是連忙的對著沈清辭說道,看她,怎么將如此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一品香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尤其是玉容膏。
“你去處理了就行。”
沈清辭輕擺了一下,讓我好生的再是養上一些時日。
“哦,好的。”
白梅也沒有催沈清辭上工,反正她上不上工都是無所謂。
香室之內的存貨,都是夠用一年之久了,她哪怕在躺上一年,只要她不將自己躺瘋了便成。
而在白梅走后,沈清辭再是捂住了自己的臉。
這般漂亮的臉,也真是可惜了。
她放下手,再是閉上了雙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再是睜開雙眼之時,不知已是多久的事情了,整個府里的人都是忙著,也總有自己可做之事,除了她。
沈清辭坐了起來,結果就發現桌子上方蹲坐著一只白色的小狐貍。
“雪狐?”
她的紅唇輕輕的揚了一揚,而后向小狐貍伸出了手。
小狐貍本來都是習慣的想要往她手中跳的,結果一個后退,身上再是一炸毛,而后跳下了桌子,跑的不見了影子。
“同樣的一張臉,你都是認不出來嗎?”
沈清辭喃喃自語的說著。
“真是沒有眼力的小狐貍,”她揭開了細紗簾,也是跟著站了起來,然后走到了桌前,也是提起了桌上溫好的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突的,她的唇角竟是掠過了一道未明之光。
白梅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汗水,很滿意自己忙了一下午的結果,總算的,不算是白忙伙一場,成就不小。
還好,夫人提前留下了一些東西,不然的以著夫人現在不想動的作派,八成兩家一品香都要跟著斷糧了。
她拍了拍自己胸口,這一次她要給一品香賺多少的銀子來著。
對了,她腦中突是靈光一閃,而她怎么的就沒有想到此事呢?
她敲了敲自己腦袋,真的感覺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是沒有想到,難怪的夫人總說,她將飯都是吃到了腰上,沒一點給了腦子。
她以前還是挺不服氣的,明明她的腦袋也不笨啊,還是挺聰明的。
可是現在一想,她才是知道夫人所說的那些話,還真是有幾分真理存在。
她確實挺笨的。
“這是什么?”沈清辭指著碗中所放著的東西,這么白花花的它到底是什么,是漿糊嗎?不會是看她太無聊了,所以拿漿糊給她玩吧。
“咦?”白梅眨了一下眼睛。
“夫人,您不知道這是什么?”
“你說呢?”沈清辭白梅一眼,“真當我瞎嗎?”
“白梅不敢,”她哪敢接夫人的話,這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夫人,你怎么把這個給忘記了呢?”
白梅連忙走了過來,高興的幾乎都是要手舞足蹈了。
“夫人,我找到了一個可以很快讓您恢復如初的好辦法了。”
“恩,沈清辭抬了抬眼皮,“什么辦法?”
“這個啊。”
白梅指了指桌子上面放著的那白花花的一團,又像是漿糊,又不像漿糊,又是像了鼻涕一樣的東西,就能讓她恢復從前的容顏,這不是在說笑,這是在做什么?
“夫人,就是這個啊。”
白梅怎么感覺自己笨,可是沈清辭也是瞬間跟著笨了,難怪她娘說,這一孕傻三年,她現在已是傻夠,而夫人還未傻夠嗎?
“這個?”
沈清辭指了指桌上的東西,“你確定?”
“應該……可以吧。”
白梅對了對手指,墨神醫現在人不在,所以她也不知道問誰的好,不過這個應該能用的。
“夫人,這是您做的,您應該是知道啊。”
白梅再是抬起臉,扁嘴問著沈清辭,其實也是想要知道,沈清辭現在的臉,毀到了哪一種地步,不對,也不算是毀,就是容色不好,再是加之最近生病,而瘦了不少,所以才是感覺這張臉憔悴了太多,當然更是顯的丑了不少。
但這些是可以改變的,只要有這樣東西就行。
沈清辭端起桌上的東西,就算是我做出來的,可也不一定能治好我的臉,她瞇起雙眼,再是將碗的丟在了桌上。
“夫人,您多用用就好,”白梅見沈清辭不甚太在意,連忙上前又勸道。
“京中不少人都是用了咱們的玉容膏,都是變美了很多。想來夫人也是一樣,反正咱府里又不差玉容膏,夫人以前都是十分喜歡用的,這都是多久沒有用過了,難怪夫人的臉如此的干燥著。”
沈清辭將碗再是端了起來,“你就將玉容膏裝在這個里面?”
“小盒子的不頂用。”
白梅就沒有想過要拿小盒子過來,他們自己都是用的小盒子,可是沈清辭這般,想要恢復成以往的那一身冰肌玉骨的話,那么小盒定是不夠用,一盒一盒的拿,太麻煩了。
所以她就直接從廚房里拿了一個大海碗出來。
這一個大海碗足可以裝上不少,也是夠夫人用得了。
看他們多是豪氣的,玉容膏這樣的稀罕東西,別人都是一盒難求的,每次都是不敢多用,就怕用的多了,再也買不到手中。
而沈清辭辭到是好,面前的碗里放了一大碗的玉容膏,哪怕她用一半丟一半,哪怕她連自己的腳都是抹過了,這一大碗也都是有余下來。
沈清辭將碗端了起來,再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
“到是蘭花香味的,這味道到是雅的緊。”
“這是用夫人的香露做成。”
說到此,白梅捂起自己的嘴,就笑了起來。
“還好夫人將香露的事情告訴給了奴婢,不然玉容膏就要開始斷貨了。”
而這些時日,沈清辭一直都是在纏綿于病塌,玉容膏的事情,也都是她在處理,還好夫人吩咐過此事,否則,還這后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啊。
沈清辭將碗放下,再是推到了白梅的面前,“這個你拿回去,我不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