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時都是在想,自己若是在這一覺醒后,聽不到雨聲那要多好,只是可惜,這雨她聽了一夜,而當是她第二天醒了之時,仍是清楚的聽到,外面那些下雨之聲。
她坐了起來,烙白跑了過來,也是跳上了塌上,跑到她的手邊蹲好,也是讓主人摸摸。
沈清辭摸摸它的小腦袋,再是讓白梅打水過來梳洗。
“一會你去大姐那里,問下大姐府中的糧食可夠,也是讓他們多是備些糧食。”朔王府中的糧食到是夠的,可若真今年的收成不好,多是收些糧食物,才能夠一家人食用,還能拿出來救濟一下那些窮苦的百姓。
畢竟到了那時,俊王府便不好從她這里拿糧才對,這若是被人知道了,難免的,也怕會被人詬病。
白梅記住了,等到伺候完了主子,她便親自過去一次,就是……
“夫人,衛國公府的也要通知嗎?”
這通知了一家,另一家若是不通知,不就顯的他們夫人不夠大氣,而且若是他們沒糧的話,到時還不是一樣的要找上門來。
“你也去通知一下。”
沈清辭抱過了烙白,也是幫烙白擦著小爪子,而年年還是在窩里睡著,她走了過去,摸摸年年背,還以為它是病了,結果年年只是睡著了,還在打著小呼嚕的。
她將烙白放下,自己準備去香室那里再是做些香料,外面大雨,也是做不得什么事情,而她只是希望這場雨能夠早些停下,也是能給百姓一線的生機。、
只是外面的那些灰蒙蒙的天色,卻也是讓她感覺,這真的就是有些不甚輕松,哪怕是她做出來的那些香料,似也都是帶了一味沉悶,而少了一些明快。
耳邊仍是能夠聽到外面的雨聲,而這場雨已是下過了三日有余。
再是說白梅,她也是沒有耽擱的,便是親自的趕去了俊王府那里,將沈清辭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了沈清容聽,而沈清容一聽,不由的也是心中一緊,就連額頭上面,也都是冒出了不少的冷汗。
她連忙將讓人找了宇文旭父子幾人過來,也是說著糧食的事情。
“母親,姨母所說的不無道理,”宇文謹也是感覺這場雨下的不太好,他在回府之時,也是聽到了四周百姓所說的,怕是今年的年景會很差,而糧食的欠收,可能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尤其是在沒有新糧的供給之下,那么整個大周朝也可能都會糧荒,雖說是有雪菜,可是雪菜那也不是糧食,有些總歸不容易餓死,可若真是欠糧,這多少的雪菜怕也不夠吃。
而他們府中是不存糧的,沒有了糧食就去米鋪那里買了就行,反正府中有的是銀子,也是買的最上等的米,上等的面,而府中幾個莊子收的糧食,大多也都是換成了銀兩。
可若真是到了糧荒之時,就算是有銀子,有時也都是買不到糧食。
“謹兒,”沈清容同兒子說道。
“你去府中支些銀子,偷偷的收些糧食,斷也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免的那的奸商哄抬了糧價。”
“這樣真好嗎”
宇文旭還是有些感覺過了,畢竟現在有沒有糧荒還是未知數,雖說有大雨,或許的,這糧食已經收完了,也是不無可能。
如果是此的話,那么也便不會有糧荒了才對。
“我相信姨母。”
宇文謹是極相信沈清辭的。
“姨母對于危險的避之,好像是天生而來的。”
而這么些年來,凡是她說的事情,十有八九也都是會發生。
“你家姨母就是一個居安思危的性子,沈清容也不由的笑道,她這打小的也就喜歡屯東西,糧食,金子,還有銀子。”
她感覺兒子所說的話,也是不無道理,這樣吧,她想了想,也是做出了決定,謹兒,你先是讓人暗中的收糧,能收多少算是多少,這若直是有了糧荒,咱們也是有備無患,就算沒是有,咱們府中這么多口人,加上另之,你三位郡主姑母,也都是能吃光的,就算是咱們吃不完也是沒有關系,外面不是還有那些窮苦百姓,這施個粥之類的,這些糧食說不定還是不夠的。
在她這完說,也是讓聽冬拿了庫房鑰匙,就去拿銀子。
“母親,我那里還是有的。”
宇文謹現在也是不差什么銀子的,可以說,有三月在,也就是等于有一座小金山,而且他們賺的銀子不走公賬,全部都是在他們的私庫當中。
這幾年下來,兩人也是花不了多少,都是存了幾百兩的銀子了。
“先是用公幾賬吧。”
沈清容斷不會動兒子私賬上面的銀子,她那里還存了不少銀子,平日里,也支不了多少,一府人的營生他們自己的鋪子都是夠了,可以說,一品香給的那些分紅,大多都是存了下來,這都是攢了二十余年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不過定然的,也是不少了,這些銀子拿去收糧食,絕對都是綽綽有余的。
而宇文謹也是說不過沈清容,連忙也是支了銀子就去買糧。
而白梅從俊王府中出來,這沒有停的便是去往衛國公府那里去趕,就是她對于去衛國公府真的是一點也不喜歡。
現在的衛國公府,早就已經不是從前她與夫人長大的地方了,就連夫人以前住著的院子,都被林云娘給自己的娘家親戚住了一些時日,也是將那里破壞的一塌糊涂,而夫人斷然也是不會,再過去那里。
所以說,他們老夫人是去的早,若是老夫人還在話,現在還有她林云娘什么事情?
白梅自己也是知道,她就算再不愿意過去,可是最后還是要去,也是要將夫人的話帶去。
“哦,她來了?”
林云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對于自己的新做來的衣服,到也是相當的滿意。
“夫人,她還在外面等著的。”
一邊的婆子也是勸著林云娘,那再是如何,也都是朔王妃的大娘子,雖然是下人,可是在京城當中,也是有著幾分薄面的人。
林云娘卻嗤的笑了一聲。
“怎么的,本夫人是怕了她沈清辭的,莫不成就連朔王府里養的一條狗,也都是要怕了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