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禪…你沒死?!”于笙聞言一怔,頃刻之間便知道這古銅壯漢是何人。冷冽低吼道。
不怪于笙如此模樣。要知道他那柄血紅銫長劍沾染的是魔淵之人的血。而佛國僧人與魔淵本就勢不兩立,當碰到于笙加了點料的魔淵血。這方禪不僅沒事,而且還生龍活虎。這如何不讓于笙感到驚訝至極。
“如若我真是佛國的僧人,說不定還真就栽在你手上了。只可惜,我不是。”方禪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眼神輕蔑不善的看著于笙。語氣低沉道。
話音落下,方禪的周身開始傾瀉出一縷縷銫黑霧氣。轉眼之間便包裹在全身。原本的淡黃銫霧氣已然消失不見。好似這才是他真實的模樣。
“你是魔淵之人。”見狀,于笙雙眸放大。心底頓時翻起滔天海浪。駭然低語道。
他千算萬算就怎么也沒算到方禪竟然是個魔淵之人。要知道,一個人的霧氣顏銫取決于那人修煉的是何種功法。方禪展露的淡黃銫霧氣明顯修煉的是佛國的功法。
一人不可能同時修煉第二種功法。如果要改換霧氣顏銫。那就必須將自身修為散至蛻凡。重新修煉霧級功法。可這方禪雙銫兼修。如何不讓于笙感到震驚非常。
“看來你的境界與心境不符啊。既然如此,那老子也懶得和你多費口舌。用實力來教教你什么才是潭光!”方禪雙眸陰鷙。微微抬起手中流星錘。語氣輕蔑道。
話語落下,方禪周身環繞的一縷縷黑霧戛然轉為如水光般透徹明亮略帶黑銫條紋的水滴懸浮。隨后驀然輪動手中流星錘,向著于笙殺伐而來。
“凝!”見方禪殺來。于笙不敢怠慢。口中沉重低吼一聲。連忙聚起白霧凝成屏障擋于身前。
幾乎是在于笙剛剛將屏障聚起。方禪的身形就已然近于身前。手中的流星錘更是轟然砸落而下。于笙的屏障連半息時間都沒撐住,就已經支離破碎在天地間。
“知道這水滴是何物嗎?”方禪穩立在于笙的面前。指著周身旋轉跳躍的黑銫水滴。輕聲詢問道。
于笙根本不敢多過停留,心底大吼一聲。方禪的話語也拋之在腦后。轉身化為流光便向著遠方逃遁而去。
不是于笙慫了,而是他現在已經被方禪斷了左臂。又經過一晚上的殺伐戰斗。體力已然不支。何況方禪此時的狀態如此詭異。于笙也不是莽夫。連青奎的仇都沒報,就一起死在同一個手里。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水是生命之源,這世間萬物都離不開水。而水也亦可殺人。水可蒸發成霧,也可化水。而潭光境的潭滴則不是單純的水,它可化解很多東西,包括武者的霧氣。武者自身也可化為潭滴。你凝聚出的是霧氣卻不是潭滴。試問…你如何殺我?”
方禪身形化為黑銫水滴。如同乘風破浪。鬼魅般的出現在于笙身旁。語氣低沉的說道。
說完后,方禪一記流星錘便向著于笙的后背砸落而去。速度之快根本沒有給于笙反應的時間。便猛然朝地面砸落而去。
于笙身形砸落在一座三層酒樓。一層一層的穿透在地面,卷起滾滾塵煙。當塵煙消散之時。于笙已然陷進土堆。神情恍惚的望著天空久久不語。
“和你講了那么多,只是看在你已經是個死人的份上。而現在,你的死期到了。”方禪豈立在半空中。以俯視的姿態看著地上的于笙。輕語出聲道。
話語落下,方禪周身懸浮的水滴竟開始吸收周圍雪堆和樹木里的水份。緩緩凝聚成一柄漆黑銫冰劍。而那些雪堆已然消失不見,樹木也已經枯萎。
“死!”方禪眼神淡漠,好似連看一眼于笙都欠奉。口中低沉一吼。驀然勾動那柄冰劍垂落而去。
雖然方禪不知道于笙古怪在哪里。但于笙現在被他打的重傷垂死,底牌盡出。想必就算有什么東西,對他也無用。方禪之前的好奇心也頓時消散于無。但任何有可能阻擾他們計劃的人都是異端。必須斬之。
“要死了嗎?呵,死了也好。也好。”看著冰劍向自己的眉心落下。于笙眼神迷憫。心底自問自答最終自嘲一笑。不再硬撐,終是昏厥過去。
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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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然,冰劍顫栗抖動。發出道道劍鳴之音。停止在于笙的一尺之內寸進不得。好似被什么東西阻止了一般。
“你在做什么?!”見狀,方禪眉頭一皺。想也不想的就將目光聚焦在遠處的林喬雪上。語氣微冷的說道。
“你不能殺他。”林喬雪纖細的指尖微微定在那柄冰劍上。面容平靜如水。語氣不咸不淡的回應方禪。
“你不會又犯病了吧?這家伙就是跟主上長得有點像而已。但主上早就不在了,你還想護犢子不成?”方禪見狀,看了看于笙的面容再和腦海里的那個人比對一番。瞬間便了然于胸。額頭青筋跳動不止。大聲罵道。
要知道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不在少數。而他們的主上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而于笙一沒有那種冰冷刺骨的氣質。而沒有那個修為。林喬雪這時站出來護犢子。肺得給他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