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軒把那畫框上的鈕都打開,只聽“咔噠”幾聲,那畫框便應聲滑落。
夏澤軒和何涼伸手扶住脫落的畫框,看那畫框的隔層里到底有什么。
范蘭茵探著腦袋向畫框看去,“這畫框后面有什么?”
“有......有一張一樣的畫。”夏澤軒抽出那張畫紙說:“還是那個什么富江......”
“‘富春山居圖‘”何涼說:“這就是子明本,上面有很多印章的版本。”
“這能代表什么?替換用的?”
“應該不是。”何涼眉頭緊鎖,猜測這張畫紙的用途。
“有什么象征意義嗎?”何涼想著,再回頭看向那面墻上的那段話。
“搞不懂。”何涼放棄道,“瞎猜也沒用,繼續往后走吧。”
何涼起身轉向別處。
夏澤軒用手插著腰,嘆了一口氣。
“難得看何涼哥會這樣無奈啊。”范蘭茵小聲同夏澤軒說。
“其實這也就是個游戲而已。”夏澤軒回道,“他何必那么認真呢。”
“他現在的模樣,就跟當年一模一樣。”夏澤軒補充道。
“當年?”
“就是錄像帶的那個案子,你不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夏澤軒說:“不把自己逼向絕境,或者說不解開最后的真相,他都不會放棄的。”
“可能是我們一開始確實走錯了方向呢。”范蘭茵替何涼解釋道。
“可是這也沒有辦法證明......說實話我確實是覺得那個神秘的人就是兇手,只是沒有明確的證據可以證明是他犯的案。”
見何涼已經進雜物室后,夏澤軒只好跟上前去,“先看看再說吧,說不定何涼真有他自己的本事呢。”
何涼站在那雜物室內,發光器對著屋子照來照去。
“這里是金許珍的房間,放著各種各樣的運動裝備。”何涼邊走邊說:“她平時應該很愛好運動吧,可是看她那瘦小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愛好這些運動的......”
“會不會是金大叔用的,然后暫時放在這。”
“可是他自己的雜物室也很大,為什么偏要放在這里......”
“他們臥室里還有一個高爾夫球袋。”夏澤軒提道。
“臥室里......”何涼想了想說:“會不會這些東西,都是留給那個神秘男人用的。”
“那他跟金氏夫婦應該會有不一般的關系吧。”
“而且是跟女方的關系更好。”
“會不會是這金許珍出軌了?”夏澤軒興奮道,“把這男人藏在這小屋子里,金屋藏嬌啊。”
“你在瞎猜什么......如果藏在這里,金一很快就能發現的,而且在他們夫妻的臥室里都放著高爾夫球袋,說明金一也是知道這人的身份的。”
“說明金一的心理承受能力強唄。”夏澤軒繼續說道,“覺得自己老婆比較會賺錢,就放任她的行為。”
“那干脆搬個屋子一起住了,也不用躲躲藏藏的。”
“那你覺得是怎么會是?”夏澤軒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
“有可能是金許珍的兄弟姐妹之類的......或者是親戚家的人。”何涼猜想道,“讓這人陪自己的孩子打游戲,再加上剛剛看那人的面相,年齡并不大,或許是金許珍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