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金許珍的弟弟,或者親戚......”何涼猜測道。
“那這樣的話,陪她家孩子玩游戲應該也是很正常的了。”夏澤軒回道,順手從那桌子上翻來一張設計稿,想看看設計稿上會不會有什么特別的信息。
“你說這金許珍,把這些設計圖就隨手放在桌子上,不怕別人給偷走?”夏澤軒好奇道,“而且一年能掙那么多錢,為什么還搞個那么小的房間。”
“可能她工作的地方在別處吧,又或者她就是喜歡這樣的環境。”
“也沒有作記號什么的,一般這樣代筆的,都會留一手吧。”
“這個是我在意的一點。”何涼同樣從那桌子上攜起稿件來,“我也懂一些建筑設計,從她這圖紙上來看,類似的痕跡確實沒有。看來她還算是有職業操守的。”
“簡單來說就是傻咯。”
“可是再傻的人被逼急了也會下狠手的。”何涼說,“你可別忘了她后來對雷清海所做的事。”
“對了。”何涼突然想起件事,“如果能了解到當年雷清海和金許珍發生糾紛后的事情,或許會讓案件變得明朗。”
“可是我們的手機都被收走了,在這里也沒有看到電腦。”
“嘖......”何涼一手伸進了褲子口袋,緩緩拿出那個信封。
“差點把這個給忘了。”何涼搖了搖那信封說:“vip專用的提示紙,怎么能忘了呢。”
“快打開看看吧。”
何涼將那信封拆開,有一股淡淡的草香味,把信封里的物件傾倒而出,有一張破舊的報紙、一張撕裂的相片和一個員工名牌。
報紙因為上面的茶漬和墨痕的影響,大部分已辨識不得,但是大標題上的文字和些許字跡都還是能認得清楚。
何涼從報紙上得到的信息概括下來,大致就是“建筑學院畢業的學生因誹謗雷清海而被立案調查。”
“這年頭怎么都用報紙來傳訊息,這樣顯得很有探案感?”夏澤軒看了一眼那報紙說:“光是報紙都看了好幾份了。”
“報紙會影射出一些案件背景,但是又不會生硬地把背景搬出來,所以是最適合......”何涼說著,拿起那個名牌來,默默地讀了一遍,“金利榮......”
“最適合金利榮是什么意思?”夏澤軒問。
“不......我是說這個名牌。”何涼把名牌遞給夏澤軒說。
那張名牌上寫著金利榮的名字,還附著“聽曲游戲娛樂有限公司”
“看來他是這家公司的員工。”夏澤軒說。
當他手里的發光器挪到公司商標的位置的時候,他一驚,“這就是那個游戲機上的標志啊。”
“你認得出?”
“是啊。”夏澤軒回應道,“我那時進了臥室之后,就注意到了這個游戲機,因為是我沒有見過的牌子,所以記得很清。”
“看來經常打游戲還是有用的。”
“通常都是‘索泥‘的商標,可是這個是不一樣的。”夏澤軒說,一說到他擅長的領域,他看起來就十分活躍。
“那剛剛那個人,或許真的就是金利榮......”何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