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或許真的是金利榮......”何涼說。
“你是說二樓房間里的那個?”夏澤軒撓了撓頭說,“這個人物設定有問題啊,全是姓金的?。”
“剛剛不是說了嗎?”何涼提醒道,“我懷疑這個人是金許珍的親戚,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
“你是說......是她家里的人?”
“沒錯。”何涼回道,“那男人叫金利榮,我猜測就是金許珍的弟弟。他一直帶著金許珍的孩子,可是不知什么原因,金氏夫婦選擇將他隱藏在房間里。”
“何涼......”
“怎么?”
“我推測......是金許珍目睹了金氏夫婦的犯罪行為。”
何涼聽夏澤軒這么一說,露出一抹微笑,“果然夏同學還是當年的夏同學。”
“你別這樣......”夏澤軒揮著手,一副正經的模樣,“你想想啊,金氏夫婦給我們的感覺就像是敵對關系,但是他們也可以利用這種方式互相隱瞞對方的犯罪行為......而且說實話,我們一直都不知道,那個被溺死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意外身亡。”
“所以我一直在找。”何涼拿起信封里最后的線索一張照片說,“或許這張照片就能給我們線索。”
照片中是金一一家人的合影,有金氏夫婦二人,旁邊還站著金利榮。
照片被從中間撕開,一分為二。
夏澤軒看了一眼照片的背面,可是沒有任何字跡。
“沒有字啊......”夏澤軒悻悻地說。
“一定要有字嗎?你又是從哪個電視劇里看到的。”何涼嘲諷的語氣道。
“二樓,他們夫妻倆的臥室里就有。”夏澤軒回敬了一個白眼,“臥室里有個相框,那相框背后就有字。”
“這個你沒跟我提過......寫的什么?”
“好像是......生命的什么終點啥的。”
“啥玩意兒?”何涼看著夏澤軒說。
“哦對對對。”夏澤軒說:“是,生命的起點就是終點。”
“生命的起點就是終點?”何涼重復了一遍。
“是啊。那字寫的很潦草,那時候我還和金許珍說,一看就是她老公的字跡......現在看來,那字好像就是她寫的吧?”
何涼聽夏澤軒這么一說,似乎是受到了啟發,他反復地查看那報紙上的內容,又自語了幾聲。
何涼走出了雜物室,步子邁到了客廳內。他又一次蹲下身子,看那畫框后面的紙張。
“何涼,你發現什么了?”夏澤軒等人跟在了何涼身后。
何涼一聲不吭,鼻子出了一口悶氣,走回了固定電話的位置。
何涼將手搭在了下巴上,眼睛上下打轉,接著拿起那電話,似放非放的樣子,讓人看了著實有點奇怪。
“看來他又進入賢者模式了。”夏澤軒指了指何涼說。
簡修瑾三人就站在一邊,靜靜地等待何涼的反應。
何涼回到玄關處,用手扶在墻上的畫上,只是靜靜地扶在上面。
片刻之后,他直起身子,一手插進口袋,臉上露出了勝利者般的微笑。
“所有的問題,我都搞定了。”何涼轉身同夏澤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