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是起因。”
舒易天笑道:“我們合力將你靈胎隱藏,耗費了我們不少法力,最主要是你得和尚靈胎極難控制,你自己也要小心才是!”
小和尚靈胎在舒畫體內皺眉,心中暗道:“好端端得怎就說我得不是了……”
舒畫皺眉,小和尚之力他最近也有感受,得確與自己其他靈胎不一般,現如今小和尚還未覺醒過,上次便有強大法力擊退鬼影一族。
小和尚靈胎雖是個和尚,可他是個人,有人得七情六欲,也有自己的想法,而其他靈胎沒有人的思想!
藥師突然提醒道:“畫兒,我是藥師,北冥中人都會生病,也正是如此,北冥中所有人的靈胎我全知道,但唯獨你的靈胎是個人,你對小和尚靈胎的掌控,仍需小心才是。”
舒畫點頭,看著舒易天道:“我問的事你還沒有說完。”
舒易天繼續道:“朱雀屬性屬火,玄武屬性屬水,白虎屬性屬金,青龍屬性屬木,你天生便有金木水火四重屬性,你雖有這四個屬性,卻沒有土屬性,今后你得小心帶有土屬性靈胎的人才是。我們將你靈胎隱藏,知道你終究會成為北冥尊者,而曲長老這人極為固執,若輕易說不出你的事,他不僅不信,還會連累到你的父親。”
舒易天腳步抬起,來回走動,邊走邊道:“龍平安這也又是野心勃勃,我們深知他會有背叛北冥的一天。為此,在封印你的靈胎之后,我們就曾商議過,待你長大成人,走你自己將自己的靈胎一個個喚醒,我們再一步步協助你成為新的尊者。”
“所以,你們就一直瞞著我,一直瞞到現在?就連我在地牢里說話氣你,你也無動于衷?”
舒易天不說話,舒畫看向藥師,藥師卻把頭一轉,看向墻面。
舒畫又道:“你們雖是好意,卻一個靈胎也不給我留出來,害我被人當做傻子來看待,還不得進入學院!”
舒畫看著舒易天道:“為了進學校,我還去找你,你卻拒絕我。更讓我不解的是,你們二人中,一人裝著對我不管不問,冷冷冰冰。一人又裝著不認識我,明明是我父親的師弟,卻從我懂事起,就一直不與我父親接觸,直到我父親離開了,才肯認識我?”
藥師臉色難堪起來,羞愧低頭。
舒易天搖頭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若我們不這樣做,你豈能好好活到現在?還是說在你出生時就要整個北冥人為你殉葬?”
舒畫無語。
舒易天又道:“這些都是你父親的意思,我和藥師只是配合,大方向皆走你父親說了算,畢竟你是他的孩子,你現在怪我跟藥師也沒意義。”
舒畫道:“那我中毒時,你為何還不救我?還讓人燒死我?”
舒易停下腳步,道:“這也是你父親的意思,你父親跟我說你有朱雀靈胎,有火屬性,應該燒不死……”
“應該?”
舒畫鐵青著連:“你們用我的命來做實驗,不知結果如何,還說應該?我的命就只值應該二字??”
舒易天臉色通紅道:“當時我雖看起來無動于衷,看起來冷靜,其實我也很擔憂你的安危……”
舒畫厲聲打斷:“你們的擔憂就是哪我的命來做實驗?這就是你們口口聲聲所說的擔憂?”
藥師徹底轉身,無顏面對。
舒易天抬頭看向天空,假裝沒有聽見。
舒畫呆了呆,又道:“那我父親為何離開?我又為何對兒時的記憶全無?”
藥師道:“師兄離開之時我早就向你說過了,你若想知道,就去大虛問他。”
“他在大虛何處?”舒畫問道。
藥叔背著舒畫搖頭,道:“他是師兄,難不成師弟還能管得了師兄?”
舒畫無語!
舒易天怔了怔,低頭看向舒畫,道:“你沒有記憶?”
舒畫瞪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既然是義父,義子沒有記憶難道你真不知曉?”
舒易天頭大,低頭沉默下來。
他雖是舒畫義父,但舒畫終究不是他養大的,就連他也只是偶爾見上舒畫幾次,每次見面都以冷臉相對,他又怎會知道舒畫沒有記憶?
舒畫呆了呆,無奈的搖頭:“我真不知你們是怎么看著我長大的,竟還有臉作我義父,竟還有臉稱我父親為師兄?好笑……”
二人同時低頭嘆息,不言不語。
舒畫冷笑著道:“你們說我生下來時雷鳴閃電,既然是雷鳴閃電,曲長老又怎會沒有注意到?”
“他注意到了!”
舒易天低頭說道:“就在我們封印你靈胎之后,我們就想到了此事。為此,你父親將你和你母親接到一樓,他又向天施法,雷電轟隆而下,擊中你家屋頂,于是屋頂起火,你父親又以法力造出結界將一層樓保護下來,流傳至今。”
舒易天說罷,嘆口氣道:“后來你父親時而將二層樓重建,時而銷毀,我們也不知他又幾個意思。”
舒畫又道:“曲長老問你試,你又如何說的?”
舒易天道:“我離開你家之時,你父親擔心我的隨從會露出破綻,便將他們全部殺了,還仍在了你家樓頂的烈火中。我回去面見長老,告知他是雷電擊中你家房屋,是雷電讓房屋起火,我的隨從去救火,就被活活燒死。雖然這樣的理由聽起來不靠譜,好在他年邁,終究還是信了。”
“他就沒覺得雷電與我出生有關系?”舒畫又是一臉疑惑。
藥師突然突然轉身,看著他道:“那雷電本就與你無關,你出生時是晚上,空中雷電分為三處而下,一處落在大虛,一處落在鬼影一族方向,而另一處是擊中雷音城的。只是我們為了圓謊,你父親才不得使用法力,強行牽制一道雷電從雷音城轉出,擊中你家。”
“是的,這并不奇怪。”
舒易天解釋道:“加上那時候我在曲長老面前說話也還有些分量,只要我說的有理,他自然會信,這一點毋庸置疑。”
“所以,你在地牢受傷也是裝的?依照您們的話,就是為了讓我成為北冥尊者,所以你故意裝著身上有傷,還安心待在地牢,以免曲長老和龍平安對你起疑心?”
舒易天微微點頭,道:“在畫族與龍族大戰之前,我和藥師就已經商量過此事了。那時候你還在鬼影族中,我們聽小道消息說曲長老讓龍平安從大虛請來殺手殺你時,我們就暗中做了準備。”
舒畫冷笑道:“所以,畫族中的畫族全都不在,也是你們安排的?就連讓我獨自一人應戰龍族和曲長老,也在你們的計劃當中?”
舒畫搖頭,喃喃自語道:“難道你們就不擔心我一人打不過?萬一我死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