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蕭,諒你怎么也想不到,其實我早就可以突破到凝丹境高階了。
然而就是為了引你上鉤,我足足等了兩個月!
哈哈哈哈哈!終于讓我等到今天了!”
試煉塔里,黃云飛將身邊的靈石吸收完畢,成功突破至凝丹境高階。
“為了打擊你們后六峰,我做足了準備。凝丹境高階對凝丹境初階,饒你有天大本事,也贏不了我!”
心理活動結束,黃云飛邁步踏上修為石梯,拾級而上。
塔里的石階與幻天虛實陣的石梯有異曲同工之妙,同樣是登石梯,修為試煉塔里的石梯試煉更為全面,但會考驗到試煉者氣息、靈力數量、靈力強度、靈識等方面綜合情況,對試煉者修為做出一個整體直觀的評價。
而另一邊,葉銘蕭已經走在了石階之上,第七十六階。步伐沉穩,一步一步的往上,前一百階的石梯上寒風陣陣刺骨吹過,葉銘蕭淡然釋放出氣息緩沖抵擋。
葉銘蕭有條不紊的走在石階上時,把時間放在突破而導致后上石梯一盞茶的黃云飛,卻慢慢追趕了上來。
葉銘蕭,第八十階。黃云飛,第三十七階。
葉銘蕭,第九十階。黃云飛,第五十六階。
葉銘蕭,第一百階。黃云飛,第七十七階。
葉銘蕭,第一百一十階。黃云飛,第一百階。
葉銘蕭,第一百零三階。黃云飛,第一百零三階。
領先黃云飛的葉銘蕭,終于在第一百零三階時,被黃云飛追趕了上來。
令塔外圍觀者遺憾的是,同是在試煉塔里登石梯,每位試煉者所處的空間不一樣,闖的石梯一樣也不一樣,以至于想看到葉銘蕭和黃云飛在同一石階上大眼瞪小眼的圍觀者們心里十分遺憾。
若想看到多人同在石梯上爭鋒,只有凌虛境、通玄境、承天境級的試煉塔,才能有這般刺激精彩的場景。
“哈哈哈哈,后六峰大師兄不過如此嘛,輕輕松松就被被黃師兄追了上來!”黃云飛的同伴在看到黃云飛反超過葉銘蕭后,頓時開啟了嘲諷模式。
“依我看,叫你們大師兄直接認輸好了,別到時輸太慘了,會哭鼻子!”
“黃師弟剛突破,就有此表現,著實不凡啊!”
“師兄說得對,我想現在根本都發揮不出黃師兄的全部實力。不過這也好,免得他們大師兄輸得太難看!”
你一唱我一和,聲聲嘲諷入耳,聽得內門后六峰弟子面色漲紅,心頭憋著怒火。
“大師兄才凝丹境初階,比不過凝丹境高階是正常的!若不是你們耍陰險手段,大師兄怎么可能會落于下風?”
“你們大師兄自己答應要比的。”
“有能耐同一境界和大師兄比一比成績!”后六峰弟子繼續說道。
“你們大師兄自己答應要比的。”還是同一句有效的回答。
“葉師兄天才絕頂,實力過人,我相信現在只是暫時落于下風而已!”
“你們大師兄自己……現在已經落下風了,接下來你他們的差距只會越拉越遠!哈哈哈哈!別奢望他會贏了!”前三十峰弟子嘲笑道。
“我們相信大師兄,一定可以追上去的!”內門后六峰弟子有一少部分人齊聲道,雖然他們心里明白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依舊心里懷揣了一絲希望,盡管這很渺茫。
“大師兄,加油!”
“大師兄,我們相信你!”
雖然,聲音傳不進試煉塔去,但還是有弟子為葉銘蕭加油打氣道。
“喊再大聲又有什么用呢?喊破喉嚨,葉銘蕭也不會超過黃師弟的!”黃云飛的同伴繼續嘲諷著,自信滿滿,得意洋洋。
“看看你們干的好事!現在葉銘蕭要丟臉了吧?丟臉的可不止是他,還是我們內門后六峰!”鰲元看向陸貝河和金山獨道。
“看看你們干的好事!”石中宇、計見宜、武三圭附和道。
“誒?顯現黃云飛場景可是你們都同意了的,現在出現這檔子事,怎么就怪我們頭上來了!”金山獨不爽道。
“難道不是你二人開啟的顯現權限,把黃云飛的情況放出來了?”武三圭義正言辭道。
“呵呵!依我看,該謝我們才對,至少葉銘蕭到時候要是輸了,也能輸得明白!知道是對方耍了心眼,故意設了套!”陸貝河為自己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謝你個大頭鬼,要是你早點看出來黃云飛的問題,不就能提醒葉銘蕭不要答應了嗎?”鰲元道。
“那這就得質問老烏龜了!”金山獨傳音道。
“要不是勞資關注了這邊,并及時通知了你們,你們連發生了什么都不一定知道好嗎”被說到的武三圭立馬不開心的反駁道。
“算了,這件事我想沒那么簡單。那一小部分前三十峰弟子,這段時間刻意找茬,嘲諷、打壓后六峰,我本以為是入門先后鄙視鏈的緣故。
現在看來,里面一定有人推波助瀾,刻意來對付我內門后六峰,削我們的銳氣!”計見宜認真分析道。
“難道是陳冬學那老小子?我們把姜若青給要了過來,可是令他很不爽啊!”武三圭猜測道。
“不是他,他沒你那么沒品。”鰲元傳音道。
“或許,和剛才那個讓我們顯現黃云飛闖塔場景的弟子有關,他看似只是圍觀看熱鬧,實則卻是故意突出了內門后六峰弟子,和那部分前三十峰弟子的矛盾!”陸貝河沉聲傳音道。
“老陸你難得聰明了一次,我覺得你說的沒錯!”金山獨幽綠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寒芒,傳音道:
“我去把他逮過來!”
“別那么魯莽,事情還不清楚,萬一弄錯了怎么辦?”計見宜傳音說道。
“你們仔細看,他的境界。”石中宇冷不丁傳音了一句。
“化靈境巔峰!”其余五位承天境大佬仔細一感應,就立馬發現了這一事實。
“化靈境巔峰怎么會對凝丹境的小打小鬧感興趣?這一定有陰謀,我去把他抓來!”金山獨又傳音道。
“別那么急躁!他既然敢冒頭,要么是沒關系,要么就是有恃無恐。”陸貝河淡然傳音道。
“靜觀其變吧,我想,葉銘蕭應該沒那么容易輸!”石中宇很少說話,但一說話通常都是一針見血。
聞言,其余五位執峰長老再次把目光移動到了試煉塔上的兩道畫面。
黃云飛已到了第三百階石梯,而葉銘蕭還在第一百四十七階石梯。
“這就是你說的沒那么容易輸?”武三圭不解道。
“擦亮你的眼睛仔細看。”石中宇冷聲道。
“我仔細看,也沒看出來葉銘蕭哪有反超的跡象。”仔細看了看后,武三圭疑惑更深了。
“我看出來了。”陸貝河淡淡傳音道。
“我也看出來了,葉銘蕭的確有可能反轉局勢,趕超黃云飛。”鰲元傳音道。
“死鰲說得對。”金山獨傳音道。
“嗯。”計見宜嗯了一聲。
“你們都看出來了?就我沒有?”武三圭愣道,隨即看向陸貝河,傳音道:
“老陸你說,葉銘蕭究竟是哪里表現出了,沒那么容易輸的跡象。”
“……”陸貝河停頓了會,傳音道:“問老石頭。”
“你們不是看出來了么?”石中宇面露冷笑,隨即傳音道:
“是葉銘蕭的速度。”
“原來如此!”計見宜道。
“哦,我看出來了!”鰲元說道。
“這個,我早看出來了!”金山獨看了一眼,然后道。
“老石頭說的話,便是我想說的。”陸貝河道。
武三圭看清了葉銘蕭登上石階的速度,隨后冷眼看向計見宜、鰲元、金山獨、陸貝河,嘲諷道:
“你們這群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