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步一步地,還不如在家里睡覺呢!二哈也是有脾氣的,看姜蟬慢吞吞地走著,哈士奇藍眼睛轉了轉,趴在地上不動彈了。
淡淡地掃了二哈一眼,和二哈相處了幾天,姜蟬也摸透了它的性子。事實上,它一撅屁股她就知道它要拉什么屎。
哈士奇的精力真不是蓋的,她早上已經帶著這家伙跑了幾公里了,結果丫還不滿足,就不能讓她歇口氣嗎?
姜蟬腳尖點了點二哈的屁股:“起來,別裝死!”
二哈嗷了一聲,屁股動了動,身子橫在姜蟬的面前,頗有一種擋著姜蟬去路的意思。
姜蟬唇角微勾:“張媽昨晚說做磨牙餅干的,加了羊奶、堅果,我等會兒回去給美美送過去……”
二哈嗷了一聲,圓滾滾的身子動了動,往旁邊挪了挪。
姜蟬繼續:“早上看到張媽買了骨頭回來,估計今天回去吃大骨頭……”
這話一說,二哈是一躍而起,兩只前爪抱著姜蟬的腰,舌頭在姜蟬的手上不停地舔著,討好的意思非常明顯。
姜蟬手指在二哈的腦袋上敲了敲:“你這個夯貨!趕緊回去了!小樣兒,我還斗不過你!”
看著姜蟬和二哈的身影走遠,一道修長的身影從別墅內走出來。看著在姜蟬腳邊繞來繞去的二哈,男人摸摸下巴,沒想到方茯苓訓狗還有一手?
想到那二哈在姜蟬面前服服帖帖的模樣,男人笑了,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志在必得。
“哎喲我的大影帝,就算小區的治安好,你也注意影響啊,萬一被別人看到了呢?”
經紀人咋咋呼呼的聲音響起,劉清耘橫了經紀人一眼:“聒噪!這搬家公司來地可真夠早的啊,這個點兒才六點多吧?”
“你不是要求盡快搬進來嗎?人家搬家公司可是盡心盡力地為你這位上帝服務的!我說你干嗎大費周章地搬到這個小區來啊?”
“你以后就知道了!”劉清耘轉身進了別墅。
再說姜蟬,那是一路跟著二哈跑回來的,丫被姜蟬大棒帶著胡蘿卜的一頓敲打,那是撒開蹄子就往家里瘋跑,要是換了別人來,指不定還拽不住它。
如今方茯苓委托的任務她已經全部完成,姜蟬也已經在娛樂圈走過一趟,清源所要的東西姜蟬也早就在年前弄到手了。
如此再待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公司她已經給方茯苓穩定下來,接下來就看方茯苓自己的了。她已經給方茯苓鋪好路了,要是再打成一手爛牌就那和姜蟬無關了。
老方自從退下來后就有了睡懶覺的習慣,不睡到日上三竿都不會起。姜蟬看看客廳,二哈在廚房膩著張媽,也沒有別人在,她閉上眼睛呼喚了清源,提交任務離開了。
再度睜開眼,看著窗外明媚的春光,方茯苓恍如隔世。她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有逃出生天的時候,再看看客廳,這些也早就是上輩子的記憶了。
上輩子渾渾噩噩,在臨終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有聽到一個聲音,原本她以為這是和惡魔的交易,沒想到卻回報給了她這么甘美的果實。
側首看著窗外的玫瑰花,方茯苓的眼里滿是懷念,因為她喜歡玫瑰,老方特意在家里開辟了一個小花園,專門種植的各個品種的玫瑰。
“嗷嗚!”一聲嚎叫聲傳來,一個灰色的影子向著方茯苓奔了過來。方茯苓猛然回首,眼神如刀地盯著向她撲來的二哈。
上輩子在獄中幾年,要是自己不厲害點早就挨不下去了,所以比起入獄前的小公主,方茯苓已經是脫胎黃一般的變化。
接觸到方茯苓的眼神,二哈立馬慫了,前爪一軟就撲倒在方茯苓腳邊的地毯上,嗓子里發出低低的嗚咽聲,長尾巴在地毯上掃來掃去。
“蠢東西!過來!”看到二哈可憐巴巴的笑容,方茯苓薄唇微掀緩和了下面色,向著二哈招了招手。
二哈的藍眼睛打量了下方茯苓,方慢吞吞地走到了方茯苓的面前坐下,腦袋親昵地擱在方茯苓的大腿上。
手指沒過二哈濃密的毛毛,方茯苓輕輕地抓了抓,她從來沒有養過狗,不過養只狗作伴倒是不錯的,起碼讓她覺得不是那么的孤獨。
被方茯苓撓地舒服了,二哈腦袋仰了仰,得寸進尺地跳上了沙發,兩只前爪搭在方茯苓的大腿上,平時姜蟬根本就不讓它往沙發上跳的,每次都弄好多毛毛在上面。
看主人沒有趕它下去,二哈得意地尾巴甩個不停。
從任務者的記憶里看到她訓狗的樣子,方茯苓微笑著扯了扯二哈的耳朵:“等會兒就下去,聽到沒有?”
二哈嗷嗚了一聲,上半身趴在方茯苓的腿上裝死。
老方不知道在樓上看了多久,“閨女啊,你平時都不讓二哈上沙發的,今天怎么轉性了?”
看到老方,方茯苓的眼眶一紅,就想到了當初老方為了她四處奔走憔悴落魄的樣子。她勉強壓抑住自己的情緒:“爸,你起床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聽方茯苓這么一說話,老方的眼神一閃:“茯苓,你遛狗回來了?”
“嗯,二哈太能跑了,我坐著休息一會兒等著張媽的早飯。”
老方擠擠眼:“今天有什么打算?還去公司?”
“今天不去,難得周末休息一天,公司的事情也安排好了。”方茯苓說這話有點底氣不足。她上輩子就是小公主,成天就吃喝玩樂的。
她也旁觀了任務者的記憶的,任務者可真是能啊,拍電影能收割幾十億的票房,拍個電視劇現在還在電視上熱播,拍個綜藝帶飛了一群人。
這相比而下,就顯得自己特別的無能,好像享受到了優渥的生活,卻是一事無成,最后還將老方給拖下了水。
所以方茯苓打算今天不去公司,這幾天就窩在家里,將任務者的記憶好好地融會貫通才是。總不能任務者一離開,她就什么都做不好吧?
“行,我去樓上洗把臉,早上起來還沒有洗漱。”老方眨眨眼,去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