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怕兩個孩子出事兒,她拉著趙寒走出來的時候,就瞧見一個頭發都花白了,渾身瘦骨嶙峋的一個老女人站在自家門口對著兩個孩子指指點點。那老人渾身透露著一股蒼老的氣息,唯有那雙眼睛,凌厲的滲人。而她剛走出來,正好聽見了那句話。
在這個百歲老人說完這話的時候,趙寒忽的冷笑了一聲,將白瑾擋在了自己的身后,聲音不善的朝王縣令問道“王柳平,誰準你帶人來的?”
“趙寒。”王柳平深知趙寒的脾氣,不是個善茬。況且趙家還跟衛子矜走得很近。秉承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的原則,他平靜的解釋道“趙寒,今年的瑯琊村澇災嚴重,事故多發。有村民舉報說你夫人有古怪。我們這才從義莊內將百歲老人請了出來。”
天知道,這老人有多難請。倘若不是這次事出有因,王柳平是萬萬不肯同這渾身都邪門的老人接觸的。
“這位倒是……龍鳳之姿。”就在王柳平說話的時候,百歲老人已經將趙寒給看了個遍。
“小伙子,能不能把八字告訴我一下?”百歲老人目光灼灼的問道。
“用命來換。”趙寒側目,眼神陰狠。
“老人家,這次請你來是看看他夫人的。”王柳平根本不想惹趙寒這個煞神。
“她一個死人……這樣吧,你們把她的八字給我,我再確定一下。”說著,百歲老人就探頭就看被趙寒擋在身后的白瑾。
“趙寒,她的眼睛好惡心。”這是白瑾的第一直覺。
“哎,大人,我有,我有啊,我女兒的生辰八字我知道呀!”白父竟然也來湊熱鬧了,而且見他手里握著小紙條,這分明就是早有準備。
就在白父剛將那小紙條遞給百歲老人,原本雄赳赳坐在趙寒身邊的發財忽然瘋了一樣朝著白父沖了過去,朝著白父的腿就狠狠的咬了去。
發財龐大的身軀一甩,周圍的看客全都驚慌的四散去,唯有白父,那條腿被咬得流血不止。
聽見這乍然而起的尖叫,胖墩兒摸索著探出手,很不安的嗚嗚著。
“是發財,發財把你的爹腿咬傷了。”小九給他解釋道。
一聽見白父的名字,胖墩兒忽然踉蹌著幾步找尋著,在確定好小九的方位以后,一把抱住了小九,胖嘟嘟的身子一直顫抖個不停。
“胖墩兒,你怕你爹。”小九皺眉,得出了一個結論。
白父被捂著自己的腿一直在喊著腿斷了,但是沒有人管他。發財已經甩著大腦袋去木盆邊漱漱嘴了,倒是百歲老人,她看完這八字,詫異過后,竟是濃濃的喜悅,像是得了什么寶物一樣。
“老人家,如何?”王柳平巴不得這女人什么事兒都沒有。可畢竟張院外家在后面站著。作為本縣城第一首富,他不得不考慮。
“這女子沒什么問題,縣令大人可以放心的回去了。”百歲老人的唇角漸漸的開始詭異的上揚。
趙寒反手攬住白瑾,抱著她就要往后退,但就在這時,一股子刺人耳朵的笑聲如同魔音一樣,一群人即便捂住耳朵,可還是被疼得倒在了地上。就連發財都在地上打滾兒。
趙寒因為攬著白瑾,所以耳朵沒有任何的防護,白瑾一抬頭,就見他耳朵竟然已經出血了。
“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