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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的吼叫聲,太過凄厲可怖,無數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叫聲吸引過去,望向山谷中。
無數只野獸,看不清它們的身影,從山頂望過去,像一片片瓜皮般,黑壓壓的,聚集在一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群情激奮,叫聲嘹亮。
“咋的了?它們集體嗑藥了?”王平安愕然問道。
“別胡說,肯定出問題了。給我望遠鏡……它們好像圍著一株藥草,快要開花了,隱隱有股奇香傳來?”顧傾城不太確定的說道。
正要挑釁找事的喻飛白,也變幻了表情,拿出望遠鏡,湊到山頂懸崖邊,仔細觀察藥王谷中的情況。
王平安的視力最好,不用望遠鏡,也能把這群渣,撇出十里地。
一群群野獸,圍繞一株奇異的花草,目光灼灼,好像看到初戀情人一般,眼睛眨也不眨,作出一副隨時沖過去拼命的架式。
那株藥草,王平安有些面熟,卻記不起它的名字。
紫色的花,綠色的葉子,紅色的枝條,像蘭花一般,無數枝葉,只有一朵花。
此時的花朵,含苞未放,隱隱有股奇特的藥香味傳出。
離這么遠,嗅到一絲藥香,瞬間精神百倍,一身疲累,一掃而窮,像打了雞血一般,有無窮的戰斗力。
“這、這就是火參?火參開花了?”喻飛白趴地懸崖邊,激動壞了,差點直接跳下懸崖。
顧傾城不屑的說道:“你傻了吧,你見過哪種人參長成這樣?它要是火參,還得了啊。”
“反正它是一條奇葩……奇花,我要得到它。”喻飛白囂張霸道的說道。
王平安走過去,揪起他的衣領,嗖的一聲,把他扔飛數米遠。
“滾遠點,別礙事。藥王谷的一花一草,都沒你的事。身為藥王谷的傳人,我想給誰就給誰,不想給誰,誰也別想從這里得到一株藥草。”
王平安想起江湖人給自己安置的身份,開始扯起了大旗。
喻飛白被他一扔,嚇傻了,不明白自己為何被扔回來。
如果不扔到陸地,直接扔下山谷,自己豈不是已經掛掉了?
這貨的力氣,似乎不小啊。
惹不起,等夜里動手時,必須要快準狠,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
“你別囂張,等我三叔過來時,有你好看。”喻飛白恨恨的說道。
“嗯?你三叔也來了?也不合規矩吧?”顧傾城皺眉,覺得事情有些不好辦。
“你們干了什么事,心里不清楚嗎?還給我說規矩,呸。”喻飛白恨恨的說道。
王平安不耐煩的呵斥道:“都別吵,采個藥,吵什么吵?沒發覺這一路上,很詭異嗎?一只兇殘的野獸也沒有,跟度假似的,大伙不覺得奇怪嗎?都不想知道原因嗎?”
“為什么啊?”喻飛白被他罵傻了,順口問了一句。
“你傻啊,沒看到這些野獸,都去藥王谷了嗎?”王平安指著藥王谷,仍在不停嚎叫的野獸,說道。
“……”喻飛白沒力氣辯解,總覺得這貨好像是一個傻子,跟他鬧氣,不值得。
“汪汪,汪汪汪。”大黃狗沖著藥王谷的方向,也不停的大叫,好像看到讓它興奮的東西一樣。
“那株藥草,到底是什么?”顧傾城懷著疑惑,拿出高清攝像機,放大十六倍之后,拍了幾張照片,勉強把那株草藥拍了下來。
然后,飛速傳給家族的長輩,向他們底部,這株藥草的具體名稱。
消息發出去,暫時沒有回復。
但在藥王谷中,野獸的吼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像波浪一樣,此起彼伏。
天黑了,月亮升起來了。
采藥隊的人,把幾只山雞,烤的烤,燒的燒,做成了美味。
王平安把持在那里,吃一口烤雞,喝兩口雞湯,爽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喻飛白這群人,幾次想要沖過來搶食物,都被他踢了回去。
除了肉香,空氣中,飄散出一股奇特的藥香,讓大黃狗興奮不安,轉悠來,轉悠去,幾次想要跳下懸崖,被王平安攔住之后,還不太高興。
一副誰攔住我自殺,我就跟誰急的模樣。
王平安吃飽了,顧傾城吃飽了,湯神醫沉默的吃飽了,還打了幾個飽嗝。
但是,喻飛白一群人,餓得肚子咕咕叫,眼睛都綠了。
幾次拿出獵槍,想要拼命,都被王平安這群人懟了回來。
因為,顧傾城帶來的這五名隊員,也是特種兵出身,都是玩過槍的,防身能力一點也不差,不然也沒有機會進山采藥。
顧傾城偷偷走到角落,給家人打了電話,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什么。
好不容易打完電話,藥王谷里的野獸嘶吼,也漸漸平息。
一輪明月,當空懸掛。
照耀整個藥王谷,把里面的野獸,照得更加清晰。
巨大的野象,兇猛的印支虎,矯健的花豹,粗壯的野豬,憨笨的月牙熊,還有一群無法形容、找不到詞匯描述的野牛,以及一些看不清模樣的野獸,在月光下,顯得極為耀眼。
王平安吃完了油膩的晚餐,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大桃子,呼嚕呼嚕的吃著,滿口汁水,把四周的人都快饞哭了。
顧傾城放下矜持,一臉好奇的湊過去,問道:“二寶,你哪來的桃子啊?聞上去好香。”
“是吧,你也聞到香了吧?來,再讓你聞幾口,因為我馬上就要吃完了。”
“……”顧傾城差點氣暈,要不是看他長得帥,一巴掌就能把他抽得毀容。
幸好,逗完顧傾城,王平安又從背包里抱出一個桃子,遞給了顧傾城,這才讓她開心起來。
“謝謝二寶,沒想到你的背包里帶了水果,也不嫌累啊。”
“沒事,我的力量大,帶的食物多著呢。”王平安吹牛不打草稿,睜眼說瞎話的水平,越來越高。
“汪汪,汪汪。”大黃狗又劇烈的叫起來,隨著它的目光,王平安看到一道人影,從藥王谷外圍的森林里躥出,以極其詭異的姿態,朝自己所在的山頂,極速攀爬。
只是三五分鐘的功夫,那道人影,就已經爬了上來。
那人有四十多歲,極為矯健,留有長須長發,像蓄發修行的道士一般,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喻飛白看到這人,驚喜的沖了過去,大聲喊道:“三叔,你終于來了,我被這些人欺負慘了,你要為我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