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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特么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宮韜文壓下滿腔的怒火,也沒空跟他算賬,立馬派人封城搜人!
可是,那小丫頭好像平地消失了一般,他派出了這么多兵力,每一處客棧,每一家每一戶幾乎都搜過了,也沒有她的半點蹤影。
宮韜文想不到她能躲在哪里?
她現在功力還沒解開,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能躲到哪里去?
一個人騎著馬,親自在大街上轉。
夏笙暖看著這兩天士兵每家每戶的搜人就心顫顫。
媽呀,好在她聰明,成了個小乞丐,不然,還真是躲不住。
正啃著個包子僥幸著呢,一個她這兩天結交的乞丐兄弟奔了過來,急急道,“臭小子,趕緊逃吧,那邊的士兵變態了,竟然連乞丐都捉。”
夏笙暖:“……”
這宮韜文果然變態,心細如發啊他!
趕緊找了個地方,除了一身乞丐服,找了一缸水,把自己臟兮兮的小臉都洗干凈了。
看見一家院子張燈結彩,人來人往的,她趁著人多,混了進去。
混進了一個閨女的廂房里,想要借人的胭脂水粉打扮一翻的,不想卻是看見一個姑娘穿著新娘的衣裳,哭得滿臉淚痕,手上拎著一條白棱,一頭已經掛在了橫梁上,想要上吊。
夏笙暖看得嚇了一跳。
大好的日子,為毛要這么想不開,自掛東南枝!
她趕緊的將人救了下來。
姑娘哭哭啼啼的還要上吊。
夏笙暖柔聲安撫,細細詢問之下,才知道竟是一個相愛不得尋死的故事。
姑娘是大戶人家的姑娘,有點小錢,父親將她許給了城外一更有錢的地主家的兒子。
可是,姑娘從小就跟隔壁的窮小子秀才青梅竹馬郎情妾意,早已做好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的打算。
無奈,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壓根反抗不得,反抗不得便想要尋死。
夏笙暖對姑娘這種動輒就要尋死的做法也是服氣。
死都不怕,生又有何懼。
蹙眉問她,“你真的情愿死也不肯嫁給別人?”
姑娘抹淚道,“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又怎么能再嫁給別人,父親非得要逼我嫁人,我只能一死了之,我絕不會背叛風哥哥的。”
“你風哥哥現在在哪里?”
“他被父親逼得走投無路已經離開了北陽城,現在在城外一個小村莊落腳,風哥哥是秀才,他博覽群書,到時是要進京赴考的,可是父親不能等,非得要逼我嫁人,父親既如此薄情,我又怎么能讓他得逞,我不如一死了之。”
姑娘哀戚戚的說罷,又要揪白棱。
夏笙暖想了想道,“既如此,你去找你的風哥哥,我幫你嫁人。”
現在出城艱難,但是如果是新娘就另當別論了。
姑娘一聽,整個一下傻了,“你,你幫我嫁人?”
“嗯,快點,把新娘服換下來給我,你穿我的衣裳出去。”
夏笙暖說罷,快手快腳便除衣裳。
姑娘還是呆愣愣的。
夏笙暖看了她一眼道,“死都不怕,現在去私奔你倒是怕了?快點,不然一會時辰到可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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