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不會因為人的情感或者意志而有所改變,對人的善惡分辨完全漠然置之。荀子對傳統的宗教迷信持批判的態度,認為自然的變化與社會的治亂吉兇沒有必然的聯系。認為祭祀哀悼死者的各種宗教儀式,僅僅是表示“志意思慕之情“,是盡“人道“而非“鬼事“
“天人相分“
荀子認為自然界和人類各有自己的規律和職分。天道不能干預人道,天歸天,人歸人,故言天人相分不言合。治亂吉兇,在人而不在天。并且天人各有不同的職能,“天能生物,不能辨物,地能載人,不能治人““天有其時,地有其才,人有其治“
“制天命而用之“
在荀子看來,與其迷信天的權威,去思慕它,歌頌他,等待“天“的恩賜,不如利用自然規律以為人服務。荀況強調“敬其在己者“,而不要“慕其在天者“。甚至以對天的態度作為君子、小人之分的標準。強調人在自然面前的主觀能動性,主張“治天命“、“裁萬物“、“騁能而化之“的思想。荀子明確的宣稱,認識天道就是為了能夠支配天道而宰制自然世界。
不難看出來荀子這些理論思想中都帶著濃郁的柏氏一族的影子,雖然不如柏氏一族那般激進,但同樣尖銳,將天道與人分裂開來,同樣贊成人族該自立自強。
但荀子認為人性本惡,這種天然的對物質生活的欲求是和道德禮儀規范相沖突的。他認為人性“生而有好利焉“、“生而有疾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色焉“,如果“從人之性,順人之情,必出于爭奪,合于犯紛亂理而歸于暴“。所以說人性是“惡“,而不是“善“。這與孟子的性善說直接相反。荀子的人性論雖然與孟子的剛好相反,可是他也同意,人人都能成為圣人。荀子以為,就人的先天本性而言,“堯舜之與桀跖,其性一也,君子之與小人,其性一也“,都是天生性惡,后天的賢愚不肖的差別是由于“注錯習俗之所積耳“。后天的環境和經驗對人性的改造其則決定性的作用。通過人的主觀努力,“其禮義,制法度“,轉化人的“惡“性,則“涂之人可以為禹“。孟子說人皆可以為堯舜是因為人本來就是善的,而荀子論證涂之人可以為禹是因為人本來是智的。
荀子對于堯舜禹的認知也帶著濃濃的柏氏一族色彩,先秦時期距離上古早已過了不知多少年,根本無人知曉堯舜禹真實的品德如何,流傳下來的只有三人的傳說,大家知道的也只有對三人的歌功頌德,能全面了解這三位情況的人,唯有柏氏一族,他們一族的祖上皆為堯舜禹帝師,正所謂知子莫若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除了親生父母之外沒人比老師更了解自己的徒弟,堯舜禹三人絕對不是傳說中的那般完美無瑕,但他們能去惡存善最終贏得天下人敬仰并代代相傳,足以說明他們擁有大智慧!
荀子的人性本惡,便是從柏氏一族的給予的消息中領悟出來的。
荀子除了儒家后圣身份之外,身上帶著柏氏一族濃濃的影子,柏氏一族曾看好過荀子,想要將荀子拉攏為盟友,可惜的是荀子與孟子理論有所沖突,雖然他同意孟子的某些觀點,卻沒有選擇走孟子的道路,而是走了一條自己的道路。
學我者死,像我生,孟子繼承孔子衣缽發揚儒家同時,并未按照孔子的路子走下去,荀子同樣如此,繼承孟子衣缽,卻也未選擇孟子的道路,而是選擇走了自己的路,荀子的路,不可否認受到柏氏一族的影響出現了偏差,但歸根結底是荀子自己的選擇。
在秦皇嬴政看來用一句造化弄人來形容荀子最為貼切,假如荀子不受柏氏一族影響,荀子便不會發現人性本惡,理念不與孟子沖突,荀子便會學習孟子的浩然正氣,學了浩然正氣便不受神魔之氣所侵擾,便不會郁郁不得志著書立傳而亡!
荀子死時年僅五十歲,在古代算的上高壽,但對修習儒家典籍的大儒來說,五十歲算不得高壽。
要知道荀子之前的孟子活了八十三歲,孔子活了七十二歲,荀子只活了五十歲,
為什么?
因為荀子更傾向于柏氏一族,這是天道(神魔之氣)不愿看到的事情,荀子死在公元前238年,秦國建立在公元前221年,倘若讓荀子多活十七年,那么荀子便能活到秦國一統天下之時!
這個時候若讓與柏氏一族與之惺惺相惜的荀子匯合到一起,再加上秦皇嬴政,那么推翻神魔之氣構成的天道,也絕非是一句空談。
所以荀子必須死!而且要死在秦國統一天下之前!
荀子之死,亡于天道,亡于神魔之氣,因為荀子除了與柏氏一族理念不謀而合之外,還創造出來一套帝王之術!
荀子認為:“欲為蔽,惡為蔽,終為蔽,遠為蔽,近為蔽,博為蔽,淺為蔽,古為蔽,今為蔽。凡萬物異則莫不相為蔽,此心術之公患也。”荀子對“蔽”的認識也很精辟:“人生而有知,知而有志,志也者,藏也。然而有所謂虛,不以所已藏害所將受之謂虛”。荀子的人性論觀點奠定了后代法家的基礎,由人性“性惡”的觀點,建立了荀子思想的核心體系“禮”教,主張禮治法治并用,一方面重視“王道”,提倡“禮義”;同時主張“法后王”,同意武力兼并天下,用法禁、刑賞治理國家。荀子披著孔圣的外衣,操王道的教義,是一種實用的學說,
所以后世人稱他為帝王之術祖師。
盡管荀子生前不為韓王所用,也未被秦王所重,(當時的秦王并非不重要荀子,而是不能重用,這于柏氏一族謀劃有關。)最終客死楚國,但他不像屈原那樣是純粹的理想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