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指著桌上的石頭說道:“你們把把這些石頭洗干凈,先用熱水煮一下,然后再磨成粉末給我,記住全程都要在十分干凈的環境中操作,不得有一點的污染,你們聽明白了嗎?”
聽了劉慶的指示,春艷和冬艷便對望一眼,然后有都點點頭。
“好的相公,我們這就去弄。”那春艷說道。
劉慶說道:“好了,你們就去吧!”
那春艷和冬艷那這石頭便出去了。
劉慶微微的點了點頭,雖然有那么一點兒的小小的波折,但總算是安排明白了,現在就等著太醫和春艷了。
劉慶又喝了兩杯茶,便起身到院子里走走。院子里除了宮女兒就是小太監,大約十幾個吧,都是伺候寧壽帝姬的,此時也不敢進屋,只能再外面候著了。
雖然是初春時節,但這天氣依然有那么一點兒料峭,尤其是太陽快落山的時候。
劉慶便讓他們進廂房去暖和去了,這要寧壽帝姬的正門前留下兩個人就可以了。
此時,寧壽帝姬屋中的客廳里是夏艷和秋艷在里面候著,還有一個小太監。但凡進入這個寧壽帝姬房間的都是要蒙著口鼻的,這也是劉慶要求的,其實之前這些宮女和太監就已經這么做了。
這是天花,傳染性是很強的,又是在這宮里,自然是不能大意的。當然了,以前得過的沒事兒,但他們似乎不知道嗎,也都蒙著口鼻了。
寧壽帝姬一直睡著,這是劉慶所希望看到的,而且這病就是于要多多餓的休息,這樣才能好的快。
這水痘其實是病毒感染,只有在解毒上下功夫了。不過,劉慶也聽說過反其道而行的例子,那就是患水痘的人專門兒吃發的食物,有意讓水痘全都發出來,發出來后就沒事了。
但此時寧壽帝姬如此的虛弱,打死劉慶也不管冒這樣的險了。還是規規矩矩的解毒就是了。
太陽慢慢的落下去了,天邊只剩下了一抹紅霞,血紅血紅的。
到現在,寧壽帝姬還沒有醒來,劉
慶便有些擔心了,便進屋去看看。
他輕輕的掀起珠簾,進了寧壽帝姬的臥房,然后輕輕的走到寧壽帝姬的床邊。看到寧壽帝姬一動不動的睡著。
劉慶吃了一驚,心想,會不會是又死了。想到這兒,他趕緊去伸手試寧壽帝姬的鼻息,然后松了一口氣笑了笑。寧壽帝姬還活著,只是氣息有些弱而已。
劉慶點頭,又輕輕的走了出去。
小聲的告訴那個個子高的夏艷說道:“帝姬醒來便去通知我。”
那夏艷便點了點頭。
劉慶這才輕輕的出去了。
這時候,那太醫又回來了。跟著劉慶進了旁廳中了。
“相公,這解毒的猛藥我是配好了。”那太醫是一面說,一面的把藥包放在了桌子上。
“有勞太醫了。”劉慶點點頭說道。
那他也拱拱手說道:“這是我應做的,只是這解毒的藥極其猛烈,還望相公要慎重的使用啊!”
聽了太醫的話,劉慶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
“那我就告辭了。”那太醫拱拱手說道。
劉慶也拱拱手說道:“太醫慢走。”
那太醫就去了。
太醫剛走,春艷便拿著磨好的石粉進來了。
走到劉慶的身旁說道:“相公,石粉磨完了,都在這里了。”說完,春艷就把一個瓷罐子放在了劉慶的眼前。
劉慶打開一看,點點頭說道:“嗯很好,很細很白,你們干的很好。現在,你們把這些石粉和加上這些蒸餾水燒開,在兌上少許的燒熟的香油就可以了。”
“那要加多少的香油呢?”那個春艷就問道。
劉慶想了想,說道:“嗯,你攪和一下試一試,我這往皮膚上摸的,要黏一些才能沾到皮膚上的。”
聽了劉慶的話,那春艷便點點頭說道:“奴婢知道了相公。”
“這就去吧。”劉慶點點頭說道。
那春艷便去了。
劉慶又叫住冬艷說道:“你去找人熬藥去吧!”
那冬艷便拿著一
包藥去了。
此時天已經黑了,有小太監進屋來掌燈了。
劉慶問道:“帝姬的屋中掌燈了嗎?”
那小太監搖搖頭說道:“沒有相公的吩咐,奴婢們不敢。”
劉慶笑了笑,說道:“去,給帝姬的房中也要點上燈燭,要亮堂一些。”
“是相公,奴婢這就去。”那小太監點點頭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記住,千萬別吵醒了帝姬。”
“奴婢知道了。”你小太監說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好了,你去吧!”
那個小太監便去了。
劉慶心想,現在就等著寧壽帝姬醒來了,我就去給她喂藥。不知道這猛藥能否立竿見影。不過,寧壽帝姬喝了猛藥的話,會有反應的,還是少給他喝些的好。
劉慶在心里盤算著,那藥和那藥膏兒就都送來了。
劉慶看看那藥膏兒,很粘稠,乳白色的帶著點兒黃色,便點點頭說道:“很好,你們很會辦事啊,到時候我會在帝姬面前說的。”
那春艷便笑盈盈的說道:“這倒不用,這都是奴婢們應該做的,其實這都是相公吩咐的仔細,我等才能做好的。”
聽了春艷的話,劉慶笑了笑,說道:“不知道帝姬醒來了沒有。”
話音剛落,那胖乎乎的秋艷便進來了。
劉慶眼睛一亮,因為他知道,胖乎乎的秋艷進來那就說明是寧壽帝姬醒來。
果然,只聽那秋艷說道:“相公,帝姬醒來了,要見相公呢!”
劉慶點點頭起身道:“跟我走。”
那春艷,冬艷和秋艷便跟著劉慶去了寧壽帝姬的房中。
看到寧壽帝姬睜開了眼睛,劉慶便幾步走了過去,坐在床前的凳子上問道:“帝姬覺得怎么樣?”
寧壽帝姬看到劉慶便微微一笑,點點下巴,示意自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