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艷,冬艷和秋艷便跟著劉慶去了寧壽帝姬的房中。
看到寧壽帝姬睜開了眼睛,劉慶便幾步走了過去,坐在床前的凳子上問道:“帝姬覺得怎么樣?”
寧壽帝姬看到劉慶便微微一笑,點點下巴,示意自己很好。
劉慶也笑著點點頭,說道:“帝姬,該喝藥了。”
寧壽帝姬點點下巴。
那春艷便端著藥碗走到了床頭邊上。
劉慶說道:“這要是極猛的解毒藥,帝姬喝了可能會腹痛,要忍忍。”
寧壽帝姬依然是笑著點點下巴。
劉慶便示意春艷給寧壽帝姬喂藥。
春艷點點頭,令秋艷把寧壽帝姬扶起來。
秋艷的力氣算是大的,畢竟她的體態是豐盈的。秋艷把寧壽帝姬輕輕的扶起來,畢竟是熟練的小宮女,做事還是很專業的。
劉慶在一旁看著,覺得這四個小宮女的確很能干,這也讓他感到寬心。
只是寧壽帝姬在喝了一小口藥之后便嘔的咳嗽起來。
劉慶知道這是太苦了。便說道:“在藥中加些水吧!”
春艷便去加水。
寧壽帝姬虛若的說道:“這藥太苦了。”
劉慶笑著說道:“良藥苦口利于病啊!”
“我知道。”寧壽帝姬笑了笑。
春艷又重新端來了湯藥喂給寧壽帝姬吃,寧壽帝姬閉著眼睛強喝了一口。但依舊是覺得非常的苦。
這時候,去便走過去,說道:“春艷,我來。”
春艷就把藥碗交給了劉慶,并且是閃開了位置。
劉慶坐在了寧壽帝姬對面,寧壽帝姬看著劉慶微笑。此時她依舊很虛弱,朱唇現在說道白的。面色也是慘白的。只有她的眼睛還是亮的,尤其是在看著劉慶的時候。
看到寧壽帝姬虛弱又很堅強的樣子,劉慶心里酸酸的。他是在心疼寧壽帝姬,他恨不得代替寧壽帝姬生病。
但是劉慶還是微微的說笑著,把一勺藥放在了寧壽帝姬的唇邊。
“帝姬想像這是一勺蜜。”劉慶笑著說道。
壽帝姬微微的點頭,笑了笑,然后喝了劉慶喂的一勺。經過她的想象,官人不覺得苦了。
劉慶又笑著說道:“帝姬一定要好起來啊!帝姬的畫像都無法繼續了。”說著,他又喂了寧壽帝姬一口。
寧壽帝姬點點頭。
劉慶笑著說道:“帝姬重病還想著給我送飯,全都是好吃的,我這兩天都要吃胖了。好在我心中惦記著帝姬,那胖上去的肉又瘦下來了。”說完,又喂了寧壽帝姬一勺兒。
寧壽帝姬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劉慶笑著說道:“等帝姬好了,那花園兒的櫻花就全都開了。到時候我還陪著帝姬欣賞櫻花兒。”
寧壽帝姬點點頭,又喝了一口。
劉慶便笑呵呵的說道:“你看,喝完了!”
寧壽帝姬點點頭,笑著說道:“好苦啊,不過聽你說著話我就不覺得那么苦了。”
劉慶笑著說道:“那就好,以后我就負責給帝姬喂藥吧!”
寧壽帝姬點點頭,笑了笑。
劉慶對秋艷說道:“那帝姬放下來吧!若帝姬腹痛便扶她出恭便是。”出幾次就好了。
春艷和秋艷便都點點頭。
劉慶又說道:“帝姬,我要找個人回家中報個平安。”
寧壽帝姬點點頭,輕聲說道:“好,你就吩咐夏艷去吧,她腳快。”
劉慶笑著說道:“小貴人的腳更快吧!”
聽了劉慶的話,寧壽帝姬便笑了,笑著說道:“嗯,這倒也是,不過夏艷辦事我放心。”
“那就讓讓她去吧!”劉慶笑著說道。
寧壽帝姬點點頭。
劉慶笑著說道:“我去吩咐。一會兒就回來。”
寧壽帝姬點點下頜。
劉慶便去廳中和夏艷說了自己家的位置,并讓告知一位叫做程云的娘子便是了。
那夏艷便點點頭領命去了。
劉慶又回到了臥房中,坐在床前。
寧壽帝姬沒有睡去,畢竟睡了一下午了,此時也不是很困了,只是覺得虛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劉慶對秋艷說道:“
秋艷,你去準備帝姬的晚膳吧!記住,一定要是清淡的,只喝些菜粥就是了。”
“奴婢知道了。”那秋艷對劉慶屈膝一禮說道,然后就去了。
此時的屋中只剩下了春艷一人。
寧壽帝姬看著劉慶微笑,然后虛弱的說道:“劉慶,我現在是不是很丑啊?”
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帝姬現在是病美人,別有另一番的美麗。”
聽了劉慶的話,寧壽帝姬笑了,又說道:“我臉上怕是要留下疤痕了。”她這樣說著,卻沒有一絲的感到惆悵之意。可見她的胸懷是多么的寬廣。
劉慶為此感到敬佩,這臉上留下疤痕,別說是愛美的女子了,就是男子也會而感到難過的,可寧壽帝姬卻是坦然的笑了笑。
劉慶笑著說道:“不會的,我小時候也得過天花,這東西只要發出來就好了。帝姬切記再癢也不要抓撓,只要不抓撓就不會留下疤痕的。而且,我還配置了藥膏兒,等一會兒吃過飯,睡覺前讓春艷給帝姬抹上,我保證帝姬的容貌和以前無異的。”
聽了劉慶的話,寧壽帝姬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
不一會兒,粥就來了,秋艷交給春艷準備喂寧壽帝姬吃。
劉慶還是說道:“我來吧!”
春艷只好交給了劉慶。
秋艷還是把寧壽帝姬給扶起來,讓劉慶喂飯。
寧壽帝姬笑著說道:“有勞你了。”
“侍奉帝姬是應該的。”劉慶笑著說道,然后舀了一勺,先是吹吹,這才喂到了寧壽帝姬的嘴中。
寧壽帝姬便吃下去了。
那春艷在一旁看著劉慶為能算到吃飯,看到劉慶的是那樣的細心溫柔,不由得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對劉慶感到十分的贊嘆。
喂完了飯,秋艷又把寧壽帝姬放下。
剛放下,就聽廳里的人說道:“參見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