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劉慶的故事,春艷嘆了口氣說道:“最后還是有情人不得眷屬啊,就好像是那梁山伯與祝英臺似的呀!”
說完,春艷則惆悵的嘆了口氣。
這時候,寧壽帝姬則說道:“正是這樣的愛情才會讓世人銘記的呀!”
“嗯,帝姬說的沒錯呀!不過,劉畫師這個故事講得很好呀!”春艷看著劉慶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不過是給帝姬打發時間而已,現在帝姬應該休息了。今天再喝一次猛藥明天就不用喝了。”
那寧壽帝姬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
“那臣就不打擾了。”劉慶起身拱手說道。
寧壽帝姬笑了笑,說道:“劉慶,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要稱臣了。”
“是,帝姬,那我就先告退了。”劉慶拱拱手說道。
寧壽帝姬點點下頜說道:“嗯,好的,你去休息一會兒吧!”
劉慶笑了笑,轉身出去了。
那春艷便笑盈盈的對寧壽帝姬說道:“帝姬呀,這個劉畫師真是不錯呢,又會畫畫兒,又會唱奇怪的小曲兒,又會講故事,武藝還那么好,人長得又俊,又會救人,還懂得照顧人,真是難得的一個好男子呢!”
聽了春艷的話,寧壽帝姬嬌羞一笑,說道:“他有那么好嗎?”
“不好嗎?不好的話那就把奴婢給了劉畫師吧!”春艷看著寧壽帝姬笑盈盈的說道。
寧壽帝姬知道是春艷開玩笑,這春艷是她的首席大宮女兒,雖是主仆但卻是情同姐妹,春艷這樣說話,那寧壽帝姬自然也是不會怪罪于她的。
“那也要看人家劉畫師要不要你啊!”寧壽帝姬笑盈盈的說道。
春艷便笑著說道:“是了,那劉畫師自然是看不上奴婢的了,但是劉畫師一定是看得上帝姬的了。”
“你別胡說。”寧壽帝姬嬌羞的說道。
春艷便笑盈盈的說道:“帝姬,是時候向圣上說了。”
聽了春艷的話,寧壽帝姬卻搖搖頭,說道:“不,現在還
不是時候。”
春艷笑著說道:“奴婢又不是讓帝姬現在就說,而是讓帝姬病好再說呢!”
“不,我自有打算。”寧壽帝姬笑了笑說道。帶著幾分神秘的樣子。
那春艷就好奇的問道:“帝姬是有什么打算呢?”
寧壽帝姬笑著說道:“我只想順其自然。”
“啊?順其自然?”那春艷喃喃自語的蒙了。
寧壽帝姬笑了笑,說道:“好了,我要睡覺了。”
那春艷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奴婢真是看不出帝姬是怎么想的啊!”
寧壽帝姬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春艷把被子給寧壽帝姬往上拉了拉,蓋到了寧壽帝姬的脖子處。
寧壽帝姬便睡著了,嘴角還掛著微微的笑意。
春艷在一旁看著,心里只是為了寧壽帝姬感到高興。這寧壽帝姬為了自己的婚事是操碎了心了。一來寧壽帝姬在這皇宮里輩分比較高,便沒有了所謂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這樣的話,那婚事就得自己來操辦了。尋找如意郎君的重大責任便要放在自己身上了。這幾年來,春艷等宮女太監都為她跑斷了腿。
此時春艷也是輕輕一嘆,心想,既然是劉慶出現了,那以后她們也就能少跑些腿兒了。
當然了,為主子跑腿兒是應該的,只是春艷還是為寧壽帝姬的婚事著急。雖然她是帝姬,那時間久了也你不免會引得這宮里宮外風言風語了。
想到這兒,春艷笑了笑。
看到寧壽帝姬好起來,徹底擺脫了死神的糾纏,劉慶的心里更是高興。他回到后殿中,背著搜踱步廳中,看著寧壽帝姬的一些笑設計,比如那柱子上掛了一個花瓶,上面插著花兒,比如座椅的墊子繡著云彩。
一般的女子都是要繡花兒的。或者是繡些鴛鴦各種鳥兒啊什么的,可寧壽帝姬卻繡著白云?他這是要坐在云彩飛上天空嗎?
劉慶看著墊子,不由得笑了笑。
這整個廳中都在這寧壽帝姬的風格,寧靜,
淡雅。
真好!
劉慶忍不住在心中感嘆。
寧壽帝姬的風格就是劉慶雖喜歡的風格。
怎么叫做對眼兒了,這就是吧。
一見鐘情就這樣的在劉慶的身上發生了。此時他感覺是那樣的幸福快樂,世界在現在只剩下了愛情。
劉慶獨自在這后殿中,不,還有冬艷跟著伺候,這是寧壽帝姬吩咐的,讓自己的一個大宮女跟著伺候劉慶的。
不過,那冬艷只是默默的站著,好是一尊石像是的。
這時候,劉慶便對冬艷笑著說道:“冬艷啊!”
那石像終于是開始動了,對劉慶屈膝一禮說道:“劉相公請吩咐。”
劉慶笑著說道:“我這里也沒有什么事兒,你就去吧!”
“去哪兒?”那冬艷竟然問道。,
這一問竟然是把劉慶給問住了,心想,是啊,去哪兒啊?
那冬艷便笑著說道:“帝姬讓奴婢來伺候劉相公,奴婢自然是哪兒也你不去的了。”
劉慶點點頭,笑著說道:“那好吧,你不用這樣他拘謹的站著,你可以隨意的走動。”
“哦,相公是要奴婢來回的走嗎?那好吧!”說完,那冬艷便開始來回的走了。
劉慶無奈的搖搖頭,心想,這個冬艷還真是個死腦筋。不管了,他愿意走就走去吧!想到這兒,他便進了臥房了,沒想到那冬艷也跟著走了進去了。
“相公,奴婢還要來回走嗎?”那冬艷很誠實的問道。
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不用了,走多了怪累的。”
那冬艷便笑盈盈的說道:“奴婢不累的,要是相公喜歡看,奴婢就走。”
“不用了,我想躺一會兒。”劉慶說道。
那冬艷點點頭便趕緊的給劉慶鋪好被褥。
劉慶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