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冬艷便笑盈盈的說道:“奴婢不累的,要是相公喜歡看,奴婢就走。”
“不用了,我想躺一會兒。”劉慶說道。
那冬艷點點頭便趕緊的給劉慶鋪好被褥。
劉慶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就躺下了。
那冬艷就站在床頭看著他。這讓那個他怎么也睡不著。被一個人盯著自然是睡不著的了。
劉慶就只好說道:“冬艷啊!”
“奴婢在。”那冬艷回答說道。
劉慶說道:“這樣,你去廳里吧,有事我就叫你了。”
“嗯,好的相公,那奴婢就出去了。”那冬艷屈膝一禮說道。
劉慶點點頭剛想說你可以隨便的走但轉念一想還是別說了,這個誠實的丫頭再繼續走可要累壞了。
那冬艷就出去了,劉慶便閉上眼睛休息。這兩日來他也是累了。不僅是身體累,這心也是累的。
所以,他很快就睡著了。
在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了。這說明劉慶是足足的睡了一個小時。他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覺得舒服多了。
這一覺兒也把他所有的疲憊都消除了。于是他下地打了一套拳。
活動一下就更是舒服了。他倒吸一口氣,心里十分的舒爽。
于是便走出了臥房,看到那冬艷還在那兒站著呢!
劉慶皺著眉頭問道:“冬艷。”
“奴婢在。”冬艷屈膝一禮說道。
劉慶問道:“你一直站著了嗎?”
冬艷點點頭說道:“是的相公。”
“你不累嗎?”劉慶問道,一副好奇的樣子。
冬艷搖搖頭,說道:“不奴婢不累。”
“你還是來回走走,活動一下筋骨吧!”劉慶說道。
那冬艷立刻點點頭說道:“是相公。”
說完,那冬艷便又想被下了命令似的來回的走動起來了。
劉慶只能是無奈的搖搖頭,只好說道:“好了。”
那冬艷便立刻就站住了。
劉慶想了想,說道:“冬艷啊,這樣吧,我放你
的假,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
“相公放我的假?”冬艷驚奇的看著劉慶問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對,我放你的假,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比如你想坐著就坐著,你想躺著就躺著,你想去哪兒溜達就去哪兒溜達。怎么樣?”
聽了劉慶的話,那冬艷笑著說道:“那感情好,只是相公說了不算的,這要帝姬說才行呢!”
“好,那我現在就去請求帝姬去。”劉慶笑著說道。
“相公是覺得奴婢服侍的不好嗎?”那冬艷開始擔心的問道。
劉慶搖搖頭笑著說道:“你是服侍的太好了啊!”
“那相公為什么還要替奴婢向帝姬告假呢?”那冬艷就好奇的問道。
劉慶真是覺得有些無語了,不知道該怎么和這個誠實的丫頭說了。
“冬艷,你不知道偷懶嗎?”劉慶問道。
那冬艷搖搖頭說道:“奴婢不敢。”
劉慶笑了笑,說道:“冬艷啊,我是看你一站就是一個時辰,實在是太累了。”
“奴婢不累啊!”那冬艷接著說道。
劉慶只好無奈的說道:“那就是我累了。”
“啊?相公累了啊,那奴婢趕緊扶著相公去歇息吧!”那冬艷緊張的說道。
劉慶這回是徹底的無語了。
“相公,您怎么不動身啊?”那冬艷驚奇的問道。
劉慶搖搖頭,笑了笑,說道:“我去看看帝姬去。”
那冬艷聽了一回神,趕緊去開門去了。
劉慶走出門,繞著前殿的側面的小路走到了前殿中。
這寧壽帝姬的寧芳宮前后兩進,算是后宮里大的宮殿了。這前后殿都有寧壽帝姬的臥房的。
不過很多時候寧壽帝姬都是住在前殿的。
門外的小宮女兒驚愕小太監見了劉慶都趕緊的彎腰打招呼,宮女便都屈膝一禮、。
“見過劉畫師。”
“都不用多禮。”劉慶笑了笑說道。
那冬艷趕緊給劉慶打開了門,劉慶邁了進去。看到夏
艷和秋艷坐在廳中。
劉慶就小聲對冬艷說道:“你看夏艷和秋艷都坐著,你也去坐一會兒。”
“那要先稟明帝姬才是。”那冬艷說道。
劉慶心想,那好吧,真是腦子一根筋兒。不虧是冬艷,腦子都被凍住了。
于是,那冬艷就跟著劉慶進了臥房了。
春艷趕緊起身迎接劉慶了。
劉慶先是噓了一聲,以為那寧壽帝姬還睡著呢,豈料寧壽帝姬早就睜開了眼睛呢。
“帝姬醒了啊!”劉慶笑著說道。
寧壽帝姬笑盈盈的點點下頜。
“帝姬覺得怎么樣啊?”劉慶笑著問道。
寧壽帝姬點點下頜說道:“我覺得很好。”
劉慶點點頭,就對寧壽帝姬說道:“帝姬,就讓冬艷歇息一會兒吧,她在后殿站了于哥時辰了。”
寧壽帝姬便的的好像說道:“好,讓她去吧!”
那冬艷屈膝一禮說道:“多謝帝姬。多謝相公。”說完便走了。
劉慶便笑著說道:“這個冬艷啊!”
那寧壽帝姬就笑盈盈的問道:“他怎么了?”
劉慶笑著說道:“她啊死腦筋。”
春艷就笑著問道:“劉畫師,是不是冬艷很耿直啊?”
“是啊。我看的站的久了就想讓她來會走走活動一下,沒想到她以為這是我的命令,便開始不停的走。”劉慶一面說,一面是搖搖頭發笑。
那寧壽帝姬便笑著說道:“冬艷那丫頭就是心直的,你讓她往東絕對不會是往西的。”
劉慶笑著說道:“還是帝姬調教的好。”
寧壽帝姬笑著說道:“這可誰不會我調教的,她啊就是這樣一個耿直的性格兒。”
劉慶就笑著說道:“我看啊,她叫冬艷,這腦子怕是被凍住了。”
聽了劉慶的話,那春艷便忍不住撲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