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顧淺羽的話,李靖非常不屑,“庸人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所謂的賭就是概率的大小,我學的科學理論,對于這種投機取巧,碰運氣的事情沒有興趣。”
顧淺羽挑眉,“誰說我要跟你賭碰運氣的事情了?我就是要跟你賭一個理論。”
李靖回頭看顧淺羽,“什么理論?”
“我曾經聽過一個故事,有一個小孩子非常愛發脾氣,后來他媽媽就讓他每次發脾氣之前刻一只木鳥,刻完才準發脾氣,刻了幾天后這個人就不再發脾氣了。”
“我就賭你以后會像這個小孩子一樣,刻一段時間的木鳥就不會四處打抱不平,更不在來政府大廳為盤古大帝的傳聞投訴了。”顧淺羽看著李靖抖了一下眉毛,“你敢不敢跟我堵?”
“這算什么理論?”李靖的眉心攏起一個褶皺。
“有傳聞刻木鳥有安神寧心,消除人內心焦躁的作用。”顧淺羽一本正經的瞎掰。
“一派胡言。”李靖斥責了一聲。
“所以需要你驗證一下這個說法。”顧淺羽用激將法,“怎么,你不敢賭嗎?”
“我有什么不敢的?”李靖。
“好,那我們就這樣,以后你每次看不慣一件事,想要反駁別人觀點的時候,先刻出一個木鳥,然后再提出你的觀點,你每次想去政府大廳投訴盤古園長時,就先去天庭福利中心做一件好事。”
“我們的賭約是半年,期限過了之后如果你還是沒有任何改變,那就算是我輸了,相反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像現在這么激進了,那就算你輸了。”顧淺羽開口。
“另外,如果你半途而廢放棄賭約也算你輸。”顧淺羽又補充了一條。
“好!”李靖應了一聲,他就不信刻木鳥真的能安神寧心,而且他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需要寧心,李靖一直以為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對的,既然是對的他就不會放棄。
“你要是還想投訴凡人有關盤古的傳聞,現在就去做福利中心做好事去吧。”顧淺羽看了一眼李靖,說完她就離開了。
李靖雖然激進了一些,但卻非常守信,所以顧淺羽不擔心他不按照諾言行事。
自從跟顧淺羽有了賭約后,李靖就瑾守自己的承諾,每次想要反駁一件事的時候,他都會先刻一個木鳥,然后才發表自己的言論,每天去政府大廳之前,他都先去一趟福利中心做好事。
顧淺羽通過二郎神的關系,然后跟福利中心的人打了一聲招呼,讓福利中心的一定要派最辛苦的工作給李靖。
李靖的家世雖然沒有二郎神家那么好,但也是名門世家,李靖的師父是大名鼎鼎的燃燈道人。
燃燈道人位列仙班之首,跟佛教也淵源頗深,與西天的佛祖亦師亦友,在佛祖還沒有成佛之前,燃燈道人點撥了不少,李靖的塔就是燃燈道人送給他的,因為燃燈道人算到李靖將來有一難,所以把自己的寶貝送給了徒弟,給他擋一難。
就是因為李靖家世太好,才讓他的觀點這么理想,顧淺羽就是想讓這個不知愁滋味的少年跟現在的社會接上軌,她還是那句話,世界萬物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經歷的事情多了,眼界心思才會開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