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將軍離開的身影,韓子浩笑了笑,然后扭頭看向了正在床上酣睡的魏纖纖。
韓子浩走上前輕輕在其身上點了幾下,將其喚醒,魏纖纖可不是大將軍,下手還是注意點好。
魏纖纖眉頭輕鄒了幾下,然后緩緩睜開雙眼,整個人都有些迷糊,但也不過瞬間便意識到不好,趕忙掃視起屋子里的人來。
當他看的正在自己床頭看著自己的韓子浩時,頓時一個機靈坐了起來:“你是什么人,這里是哪里?”
韓子浩摸了摸鼻頭,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鼓氣道:“魏府旁邊的一處不知名的小宅院而已。”
魏纖纖聽見魏府松了口氣,馬上逼問道:“我父親呢?你對他做了什么!
你最好馬上把我送回去,告訴你,我父親可是魏國的大司空!”
韓子浩見狀尷尬的笑了笑,不過看不出辦法畏懼的樣子,理所應當的道:“當然,你父親可是魏國的大司空,我可不敢對他做什么。”
魏纖纖松了口氣,但韓子浩下一句話,又讓她重新將心提了起來。
“不過我敢斷定,你父親的狀況肯定沒有你好,畢竟我不敢,可不代表別的亡命之徒不敢。”
韓子浩一臉笑意,俊秀的面容配上爽朗的笑容,無論什么人都不會拒絕和這樣一個人交往。
但魏纖纖顯然不領情:“什么人!父親他沒事吧!”
韓子浩攤攤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還能什么人?玄翦唄。
你父親拿你鎖住他,天天讓他替自己干活,是個人就不情愿,更何況……”
韓子浩說道這里時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后用一種詭異的笑容看向魏纖纖后繼續說道:“更何況那么多大臣死了,總要有個說法,你父親現在要將所有罪責全部推到你夫君身上,讓他替自己背鍋。”
魏纖纖咬著嘴唇,兩只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急的都要流淚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辦好。
見魏纖纖這副模樣,韓子浩也有些不忍,但還是道:“現在估計玄翦和你父親魏庸只有一個能活吧。”
“那……那……”魏纖纖動了動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那”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韓子浩接著又道:“不過你放心,你父親老謀深算,十有八九是死不了的,不過你夫君就不一定了……”
玄翦是因為有魏纖纖提醒機關所在,還替他擋了典慶一刀,現在魏纖纖在他這里,是生是死還真沒個定數。
魏纖纖手悄悄握拳。
見時機已到,韓子浩輕輕一笑:“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要是就這么讓你夫君死了,我不就白救你了嗎?”
魏纖纖一愣,然后突然反應過來,看向韓子浩:“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救夫君。”
韓子浩攤攤手:“你這么問我沒法回,因為我什么人也不是,現在就是個平頭百姓,至于為什么要救你夫君嘛……即是早有預謀,也是臨時起意。”
韓子浩說的挺多,但對于魏纖纖來說韓子浩啥也沒說,不過現在魏纖纖也不關心這個:“那我夫君呢?”
韓子浩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已經有人先過去了,不會讓你夫君受傷的,為了以防萬一,我也要過去了。
只不過不太放心夫人,所以還請夫人移步,想必現在夫人也不想回道魏大司空那兒吧。”
魏纖纖點點頭,也站了起來。
韓子浩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讓到一邊:“我在別處還有間小院,風景不算雅致,卻也安靜整潔,夫人可以先去稍作歇息。”
魏纖纖稍稍躬身一禮,“那就麻煩先生了。”
“夫人客氣。”
韓子浩笑了笑,然后便一路護送魏纖纖到了自己的那家小院里。
雪女現在也學了些功夫,雖然對付高手沒什么大用,但對付普通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安置好魏纖纖,韓子浩便按照驚鯢給他留下的信息一路趕了過去。
他杯大將軍和魏纖纖的事耽擱了不少時間,等他到時候里面已經刀劍齊鳴了。
看了看周圍高大的城墻,韓子浩閉上眼睛仔細聽了聽,玄翦的氣息還算好,應該沒出什么大問題。
然后才在周圍繞了繞,在一棵大樹底下躲了起來,剛剛他便在上面看見了一只蜘蛛模樣的花紋。
這是羅網成員用來聯絡的手段之一,最大眾,幾乎所有羅網成員都能看懂,現在被韓子浩和驚鯢用來作為聯絡的手段。
果然,韓子浩剛在樹上躲好,便又有一道身影竄到了樹上。
“情況怎么樣了?”韓子浩率先發問。
驚鯢眉頭一挑,淡淡道:“魏庸用他的孩子威脅他,他現在手中沒有劍,對手是個修了披甲功的千夫長,很強,時間一長,他必敗無疑。”
她很不恥魏庸用玄翦孩子威脅玄翦的手段,對玄翦也有著幾分同情。
韓子浩閉上眼睛,仔細思考起來,驚鯢就在旁邊靜靜的等候韓子浩指令。
同情歸同情,這不代表驚鯢會出手幫玄翦,現在她只需要聽從韓子浩的命令就行了。
良久,韓子浩睜開眼:“我們還是出手吧,就這么拖下去也不是事。”
這算是征求驚鯢的意見,就算驚鯢現在聽從他的指令,他也依舊會多余的詢問一下她的看法。
“好!”驚鯢沒有多余的話。
韓子浩也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張面具,“我這還有一張多余的面具,現在還是不要暴露我們身份的好。”
驚鯢仔細看了看韓子浩遞過來的面具,那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面具,路邊隨便一個賣面具的都能買道。
笑了笑,驚鯢伸手接過戴上。
韓子浩也跟著笑笑,從懷中再次掏了一張面具出來,是他專用的那款不良帥同款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