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接到志平電話,走到安靜的地方對志平說:“許天城,他的事情你先盯著,我一抽出空就去盯他,這個人跟絕對跟整件事情有重大關系。最近的任務太重,紅鬼在市區的搞出的動靜太大……”
志平掛掉電話,乘車回公寓。
進門6點,發現小鬼李錦孚不在家,不知出去干嘛了。
志平點份外賣,打開電腦隨意瀏覽。
十分鐘后,十二猛虎的晚間紅包到了,2號發來信息:“1號可以見你,請等通知。”
志平看完信息,把手機仍在一旁,嘴里罵道:“真能裝,像當年一樣。”
突然傳來敲門聲,外賣?哪能這么快?
志平起身走過去開門,小鬼在門口,一臉驚慌:“老大,我們樓上有!有!有……”
“有什么啊?”志平讓開,讓他進門。
小鬼一個箭步沖進屋里,等志平關好門,才說:“有紅鬼啊!我剛在電梯里看到了。我看到他樓層了,8樓。”
“不會吧!”志平緊皺著眉頭,努力搜索者記憶,用力回想8樓的鄰居長什么樣子。他久住在這里,對鄰居們都有些印象,“多大年紀?”
“很小啊!也就十三四歲,個子挺高了,但肯定是個孩子,骨架還沒長開。女的!”小鬼是專業畫師,對于各年齡段骨骼生長的情況十分熟悉。
“那我知道了!”志平回憶起8樓的一個女孩了,“她啊?差不多有一米六高,白白凈凈的那個?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我親眼看到了啊老大!”小鬼堅持到。
“你吃飯了嗎?不會是餓花了眼了吧!”
小鬼這才揉揉肚子:“飯還真沒吃,我帶回來了!”
這才發現一直提著塑料袋跟志平說話,受到驚嚇的他居然忘了把晚餐放到桌上。
“紅鬼全身都是紅斑了,你看她滿臉都是嗎?”志平問。
“滿臉都是!”
志平倒吸一口涼氣,還是不敢相信:“快吃飯吧,小孩子感染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如果哪天她在電梯里攻擊你了,你抓緊報警。”
小鬼縮在小餐桌上吃完晚餐,期間一句話沒說,看來還是心有余悸。
晚上8點,淮海大學旁邊的一個出租屋。
大海在門口轉動鑰匙,朝四周看看沒人,然后推門進去。屋里沖著門口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形容枯槁的家伙,一身牛仔裝,手里叼著煙卷,耷拉著腦袋,看著大海走進來。
大海把兩份晚餐放在茶幾上,說:“我還沒吃呢,一起吃點吧!”
“不吃,你吃吧。”
大海打開外賣,低頭吃起來。吃了幾口,突然想起什么,雖然嘴巴里塞滿食物,扔轉頭說:“今天說的那個事,你可真注意點!既然有藥能控制,你就別作了。”
“操!”沙發里的人一骨碌坐起來,正是前段時間被老漂和留香在車里看到的那個搶劫犯。這人滿臉紅斑,雖不是完全布滿,但僅有一步之遙。他聽大海滅他威風,大聲回道,“不讓我作?我不作,別人會給我藥嗎?這幫王八蛋,知道我們是必死的了,就利用我們搞事情,媽的!以為老子是傻子,看不懂嗎?”
“你有不少錢了,可以買特效藥!不用非得讓人利用啊!”大海放下筷子,坐直身體說。
搶劫犯聳聳肩膀,撇嘴說:“你不懂,不懂我這種馬上要死的人,更不懂,那種一呼百應的感覺,你整天打工賺些小錢,視野太小!”
“小你個頭,你到是有粉絲,都是些紅鬼,我看到都覺得瘆得慌!”
搶劫犯哈哈大笑道:“你怕,別人更怕。我就是要別人都怕我,所有的人都怕我!哈哈哈哈哈!”
“沙雕!”大海繼續吃飯。
搶劫犯問道:“你說的刑警,是什么人?我現在有二十幾個人,能不能搞定他?”
“不知道,只知道對方是個刑警隊長,應該有點權力,而且,這個人是十二猛虎群里的一位。”大海說,“搞定什么搞定,人家把你們這些人搞定,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行,你瞧不起我,我非要干點事情,讓你瞧瞧!”
大海忙擺手道:“別別,你還是消停點吧,我知道你厲害,行了吧?把摩托車鑰匙給我!”
搶劫犯一邊把鑰匙掏出來扔給大海,一邊問:“你要出去?要不要我跟你一起,或者派個人跟你一起?”
“我得把摩托車弄走,在我們學校旁邊,人多眼雜,還是不安全。畢竟咱倆用它搶過好幾次東西,難保不出問題!”
“你把車弄走,我怎么出去做事啊?”
“你要是想出去,就求助你的那些手下吧,那么多人,還能不帶你了?”
“操,不行!”搶劫犯怒道,“我堂堂一個首領,連個車都沒有,豈不讓人笑話?”
“你騎個二手摩托車,別人就不笑話你了?”大海沒理他,拿著鑰匙就往外走。
搶劫犯一把拉住他,把鑰匙奪了回來,說:“你要處理也行,明天晚上吧,今晚不行,我要用車。”
“再給你一晚時間。”說完,大海坐回沙發。
搶劫犯又點著一根煙,走過去在大海旁邊坐下說:“海啊,我快死了。”
“別瞎說!”
“不被病搞死,也得被警察搞死,要么就是被老板搞死。”
“那你留遺言吧……”
“我的遺言就是,你好好活著,當成我的延續。”搶劫犯咧嘴一笑說。
“你他媽的,我又不是你兒子,延續你?”
“你當我兒子,絕對有好處,叫爸爸!”
“沙雕!”大海罵了一句,起身去冰箱拿飲料,取回一罐可樂,打開后問道,“最近小妞還來嗎,她爸爸是清道夫,應該跟你很不對付吧?”
“嗯,”搶劫犯的臉陰沉下來,“老家伙就一個人而已,看他閨女面子我們不搞他。老頭厲害是厲害,但孤家寡人,不成氣候。”
“你看你,樹敵無數。”
“所以死的快啊!”搶劫犯對大海說,“我給你弄了套房子,離這不遠。是我手下一個大叔的,那家伙從我這兒拿藥,要不早死了。他死后,那房子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