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誕雄真沒有想過自己解甲后干什么,種田不心甘,當兵,很可能不夠格。他來的路上問的非常清楚,只要年輕人,軍官也非常的年輕。自己這種40來歲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入軍隊。
他心中想,我最喜歡當兵,可是在你的軍隊中沒有我的位置。
他想罷,無奈的搖搖頭!
吳歡循循善誘的問:“你喜歡錢財,還是權勢,還是其他?”
王誕雄目瞪口呆的看著吳歡,他沒有想到吳歡這樣直白,直接誘惑自己,臉立刻就白了,當然是氣過頭了。
吳歡見王誕雄氣的哆嗦,疑問道:“怎么生氣了?”
王誕雄不敢發火,只能悶聲說道:“燕郡王你在侮辱人!”
吳歡搖搖頭說道:“我沒有,也不需要。我說的說實話!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所以喜歡錢財不說罪過,只要通過正當手段賺來的,都值得贊揚。
同理,權勢也一樣,不過權勢不是拿來作威作福的,而是能幫老百姓做些什么?為這個國家做些什么?”
王誕雄沒有想到吳歡會有這樣一套說辭,他本來就不善言辭,哪里是吳歡的對手,聽到吳歡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一時間有也不知道說什么。
吳歡見王誕雄不再生氣,而是信服了的樣子,想到王誕雄的反應,要是自己可能比他還要激烈。招攬這種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于是說道:“現在有些事情和你說是太早了點,沒有實際意義,等以后再說吧!”
王誕雄見吳歡不提這個事情,心中松了口氣,連忙問道:“王爺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小的回去了。”
吳歡見王誕雄急著走的樣子,也不再挽留,于是說道:“好吧!你去賓館好好休息,在沈陽好好玩玩。等物資準備好了,你一起回去。”
王誕雄:“謝過王爺!”
在封地的齊王李元吉收到刺殺吳歡失敗的消息,又聽到自己的心腹李思行背叛了自己。他摸摸自己的空空蕩蕩的褲襠,羞恥和憤恨從心底涌起,他歇斯底里的喊道:“把李思行的一家都給我抓來。”
那些下屬們已經由懼怕憎惡,轉為喜歡。因為每次這樣的行動背后,就是一次權利與財富的重新分配。
當然他們也知道李元吉瘋了,這種殺人斂財的把戲,遲早會用到自己這些頭上。于是他們把自己的家人和錢財送走,自己留下繼續斂財。
為解決孤身一人招人懷疑,他們招攬一些活不下去的人,冒充自己的親人,掩人耳目。
李元吉自然不知道下屬們的把戲,他的下屬們都知道,李元吉登基無望,最多做一個親王,誰愿意為一個沒有希望的人,出賣自己的生路?
李思行沒有辦法換家人,他是李元吉的心腹,兩家通好,彼此非常熟悉。
李思行家人被帶到王府,李元吉自然用變態的方法虐殺了這一家人。抽筋扒皮,頗心挖肺,無所不用其極。
徐衛國太優秀了,從部隊調到特遣隊,在經過訓練之后,他們接到一個任務,就是給李元吉一個教訓,讓他再沒有機會刺殺燕郡王。任務以恐嚇為主,如果真的弄死了,那也算完成任務。
他們偽裝成商隊,抵達并州(太原),在進城的時候,看到一直一千多人的軍隊正在出城。前面是黑甲的軍隊,而中間是一車車布幔,酒,炊具,還有車車美女,當然這些美女個個滿面愁容。
徐衛國問一起躲在路邊的商人:“這是誰啊?怎么有這樣大的排場?”
商人說道:“你是外地來的吧?”
徐衛國:“俺們是從滄州來的!”
商人:“難怪了,剛才出去的是齊王李元吉殿下。”
徐衛國:“怎么這里又亂起來了,這樣殺氣騰騰的出城!”
商人苦笑道:“哪里是亂起來啊?這是王爺出城狩獵。”
徐衛國轉頭看看周圍的山脈,心中認為是上山打獵,誰知道商人看透了徐衛國的心思,苦笑搖搖頭說道:“他們哪里是去打獵?他們是去禍害百姓,哎!今天不知道哪個莊子遭殃了。”
徐衛國:“這是怎么回事?”
商人:“這齊王乖張暴戾,只從就番到這并州以來,這并州城再無寧日。每日虐殺仆役婢女,獵食小兒。哎!完全就是一個野獸!”
商人后面的一個師爺模樣的人捅捅商人,商人知道自己話多了,就閉口不再說話了,畢竟這話傳出去是要人命的。
徐衛國朝商人微微點點頭,算是致謝。
商人笑問:“你們是客商,帶來的是什么貨物啊?”
徐衛國:“俺們帶了點沈陽的鹽,不知道這里有無人要?”
商人:“鹽?沈陽出產的鋼不錯,這鹽還是第一次聽說,可否能讓我一看成色?”
徐衛國讓人拿出一麻包精鹽,放在地上,自己拿著小刀拆開袋口,露出雪白的鹽。
商人伸手勾了一點鹽放在嘴巴里,純正的咸味在空腔中蔓延。商人:“好鹽,不知道這鹽愿意什么價格出售?”
徐衛國:“這鹽得來不易,而且千里迢迢運到這里,價格肯定高上一點!24文一斤如何?”
商人:“高是高了點,我想知道,這鹽有多少,以后每月能供多少?”
這時候的商人,都注重商路,一條完整的商路對他們來說是命脈。這商人問徐衛國,一個月能供多少,就是為了商路。所以的鹽價格比市場的鹽高出許多,他也是能接受的。
徐衛國自然知道一些太原王家的事情,他非常咂舌,怎么這樣也能遇見王家的人。不過他也知道,這里是太原,是王家的大本營,遇見王家人不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