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衛國:“敝人徐衛國!”
徐衛國直接用上自己的真名,對他來說,真名假名無所謂,這人海茫茫,想找自己很難。
更何況,自己進入特種部隊,天知道什么時候出去。
他把特種部隊理解成死士,這個時代的死士都是有進無出的,所以他打算死在特種部隊里。
王規:“徐掌柜!哈哈……好!好!”
王規回頭對自己的師爺說道:“你帶他和到廣隆號,下午到迎賓樓給徐掌柜接風洗塵。屆時我會過來。”
徐衛國沒有想到自己這樣容易就把鹽處理掉,不用把鹽扔掉,而且很可能弄出一條商道來,當然商道不用自己操心,會有人來接替。
徐衛國處理掉手上的鹽,開始以采購貨物的借口在太原城內游走,調查和李元吉相關的情報。
徐衛國手上關于李元吉的情報越來越多,李元吉的暴行也就越多。
當看到李思行的家眷慘死的消息,讓他更加的憤怒。李思行的父親被碎刮喂狗,他的妻子輪奸致死,孩子被活烹吃了,還美其名曰找補純陽之氣,幻想胯下重生。
徐衛國陰沉著臉,他的老搭檔指導員,說道:“怎么動氣了?”
徐衛國點點頭:“這李元吉真不是人,當初王爺為什么不把槍口抬上一點,一槍崩死他?”
指導員:“說是這樣說,不過當時王爺還是秦王李世民的手下,他如果殺了李元吉,秦王李世民就要受到連累,當初還有很多跟著王爺的人,就會沒命。”
徐衛國:“是啊!不過現在我想知道,我們是來教訓他的,還是把他弄死的。”
指導員想想說道:“弄死他?教訓他?教訓他是我們的任務。不過弄死他,那就得是意外,和我們沒有關系。”
徐衛國眼睛一亮:“你是說意外!”
指導員:“是啊!船沉了,山塌了,或者馬受驚帶著他掉河里淹死了,跟我們有什么關系?不過我們的任務就完不成了。”
徐衛國奇怪的問道:“李元吉死了,我們的任務怎么就完不成了?”
指導員邪笑道:“人死了!任務自然消失掉了。”
徐衛國:“原來如此!那我們就開始研究,怎么讓李元吉死于意外!”
指導員:“這事情你們擅長,我就不參與了。”
徐衛國:“你是我們的狗頭軍師,怎么可以走開呢?你說的坐船淹死,這就是很好的建議啊!還有馬受驚,山崩,哪個不是絕妙的注意。現在我們計劃一下,坐船淹死這個方案!”
徐衛國停頓一下,看看周圍然后說道:“現在汾河水大漲,過河進山狩獵,必定要坐船。我們的情報收集到他有兩艘大江船。我們在大江船上安裝炸彈,等他船到河中間,引爆炸彈。”
指導員:“這個,嗯!爆炸不能太大,能炸穿船底板,卻不能有大水花,這能做到嗎?”
徐衛國:“這倒是!這樣像是觸礁了。炸成兩半,這不是意外的,是故意謀殺,而且差不多告訴別人這是我們干的。”
徐衛國轉頭問擅長爆破的二排長沈長青:“能做到炸穿船底板,偽裝成觸礁,又不能把船炸成兩段么?”
沈長青:“整合問題到不是很大,但要看到船的底板多厚,炸什么位置,才能精確組裝炸藥。”
指導員:“這要混進去觀察船底板有多厚。”
沈長青搖搖頭說道:“不用,只要遠遠看看露出水面的船板多厚就可以弄清楚。”
徐衛國:“這個我相信你的能力,我現在想知道,你們準備怎樣引爆?難道留個人在水邊拉弦?”
沈長青笑道:“我們都不是看過地雷戰么?里面不是有拉雷么?我們只要把繩索固定在水中的暗樁上,等繩索被船拉直了,自然就會引爆炸藥。”
徐衛國:“那布雷你們打算怎么布?”
沈長青:“我們觀察過船板后,后半夜就安排熟悉水性的隊員,潛進碼頭,布下炸彈。”
徐衛國:“那這個方案就由實施!”
沈長青:“是!”
徐衛國:“不能等李元吉上船過河打獵,這時間太長了,我們要制定另外的計劃。”
指導員點點頭說道:“最好備上3個左右的計劃。”
徐衛國想想說道:“讓李元吉的馬受驚,掉進護城河淹死,這有沒有可能?狙擊手有沒有打傷馬,卻不穿透馬皮的子彈?”
擅長狙擊的一排長王鍛說道:“這到不是問題,用木頭子彈,或者橡皮子彈就可以。
不過發射這兩種子彈,都要靠的很近。雖然有消聲器,但城外那么空曠的地方,還是有很大的聲音。如果被人發現,基本沒有逃離的可能性!”
徐衛國:“這倒是問題。”
王鍛說道:“在山林里就好的多,射擊之后,狙擊手沒有危險。”
徐衛國:“那也行,這城市周圍都是平地,是不好下手。他李元吉不是喜歡打獵么?我到要看看,他去那個村莊打。我讓他有去無回!”
指導員聽出徐衛國話中的暴虐之氣:“你這樣說來,你是有計策咯?”
徐衛國:“當年我們阻擊新城的軍隊,就是堵路,炸冰。現在他李元吉出來打村莊,我們就給他堵路,讓他回不了城,他們必定露宿,或者在附近的村莊借宿。
到時候,摸營也罷,強攻也好,弄死這些雜種。”
指導員搖搖頭說道:“這樣不行,動靜太大,懷疑到王爺頭上,就是我們任務失敗。意外懂么?石頭砸死,淹死,只要不是嗎明顯人為的,李唐就懷疑不到王爺頭上。”
徐衛國想想也是于是問道:“那你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