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波穿過惡魔的身體,又一只惡魔被消滅,危承煒將手放下,喘著粗氣。
根據該婭的指引,危承煒現在要學會的是控制能量釋放的范圍,如果和上次一樣破壞了公共設施,這種能量是屬于不可控的,這也不是一個守護者會干出來的事。
惡魔保持著一個星期出現一次的頻率,這已經是危承煒消滅的第三只低等惡魔了,在實戰和不斷地練習中,他基本上能夠控制魔法能量釋放的范圍了,只是不夠熟練,控制起來還有些吃力。
“為什么我一定要學會控制魔法能量啊,難道不是將惡魔消滅就好了嗎?”
危承煒有些累,這些惡魔老是半夜出現,害得他每個星期總有那么一天睡不好覺,第二天上課總給人看笑話。
“如果你只追求這種戰斗方式的話,那五顆原石你只需要用上一顆能量原石就行了,根本用不著其他五顆。”該婭說道,“魔法能量可控,你才能夠隨心地使用原石下種包含的各項魔法技能,對沒錯,就是你一直想要擁有的魔法技能。”
一說到這個,危承煒可就不困了,他做夢都想有著炫酷的魔法技能,以及拉風的魔法道具,但魔法道具上次被該婭狠狠地鄙視了一遍,他有點放棄了這個希望。
“魔法技能?什么魔法技能?”
危承煒的語氣中帶著興奮。
“每顆原石都有不同的效果,比如金色的力量原石,他給你帶來的就是物理攻擊上的加強,下種魔法技能都是物理攻擊;猩紅的暴虐原石,他帶來的就是純粹的魔法技能攻擊;而藍色的能量原石,他給你大量的魔法能量,下種技能則是魔法攻擊或者增益魔法攻擊;青色的奇幻原石,他的技能千奇百怪,帶來的效果通常都是十分罕見的;最后則是綠色的堅毅原石,他的技能大多數是防御類的。”
“如果你無法控制魔法能量,奇幻原石和堅毅原石下種比較溫和的技能還不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太大的危害,力量原石、能量原石和暴虐原石這種主攻擊向的,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會毀掉什么,特別是暴虐原石下種技能,都是十分兇殘的,你用不好,甚至可以毀滅一座城市。”
該婭對危承煒解釋道,“所以在你完全掌控魔法能量之前,我是不會指引你去使用原石的攻擊技能的,你想要魔法技能,那你就趕緊練好。”
危承煒嘟了嘟嘴,原來想要使用魔法技能,還有這么多限制條件,不過這么多魔法技能可讓他眼饞了,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盡快掌控魔法能量。
“想必你就是那個神秘的獵魔人吧。”
一個連帽衫出現在危承煒和該婭的面前。
“我之前說過了我不是獵魔人。”危承煒趕緊否認,要是牽扯進什么奇奇怪怪的組織,那恐怕得有很多麻煩。
“我們組織已經知道你的存在了,并且想要邀請你到我們的基地去。”連帽衫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就去吧。”該婭對危承煒說道,“我先回家了。”
該婭說的回家,就是待會兒找個集會,趁連帽衫沒注意的時候進入危承煒的意識領域,危承煒對獵魔人沒什么興趣,但該婭卻挺感興趣的,她不好直接暴露自己會魔法的事情,只能偷偷地跟著去看看。
“誒,這都大半夜的,我想回去睡覺啊。”危承煒抱怨道,他人生中最大的愛好就是睡覺了。
該婭把頭湊到危承煒的耳邊,溫柔的聲音傳進了危承煒的耳中,朱唇輕啟吹出淡香的風,吹得危承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誰頂得住啊?
“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去你經常吃飯的地方吃好吃的,然后告訴老板記你的帳上。”
溫柔的聲音,傳遞著對危承煒來說,最惡毒的話,讓他全身一陣惡寒。
該婭是能量團,怎么吃都沒有飽腹感,也怎么吃都吃不胖,每次在外面吃飯,都要點上一大堆東西,危承煒也不是什么地主老財,這個月才過去三個星期,他的銀行卡已經接近油盡燈枯了。
再讓她這么吃下去,危承煒遲早會餓死,他可是需要進食的。
所以他教育了一下該婭,這個世界浪費糧食是什么概念,錢又是什么概念,該婭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這才讓危承煒靠啃饅頭撐到了現在。
萬萬沒想到啊,這件事情竟然變成了該婭用來威脅危承煒最有利的武器,一說到出去吃飯,危承煒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得服軟,內心里認的這個祖宗,也沒認錯。
“唉……”
沉重地嘆了口氣,危承煒心中雖有萬般的不甘,只能答應連帽衫的請求。
在連帽衫轉過身去的時候,該婭就進入了危承煒的意識領域,她對獵魔人團體十分感興趣。
按道理說,這一代人類,應該不存在會使用魔法的人了,但有人天賦異稟,能從自然能量中感知魔法,屬實是這一代人類中的天才。
但她不清楚,這個獵魔人團體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對世界有危害,她便不能坐視不理。
連帽衫似乎很興奮地和危承煒在說些什么,但危承煒已經困到眼睛都睜不開了,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一上連帽衫的車就開始睡覺。
不知道車開了多久,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危承煒感覺剛才睡得那是真舒服,走下車,看到了一個叫做“夢”的清吧。
這個清吧離他們學校并不遠,學校里的學生也有經常晚上來這喝酒的,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清吧會開到這么晚的時間。
“讓我們慶祝危承煒那個傻逼終于滾出了我們寢室。”
碰杯的聲音響起,危承煒站在門口聽到自己的名字倒是挺詫異,但他知道是哪幾個狗東西大半夜不睡覺在這里喝酒。
推門走進夢,危承煒故意將門推得很大聲,就是想讓自己之前寢室的那幾個狗東西看到自己的身影,他們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但他——危承煒,現在就在這個清吧。
連帽衫嚇了一跳,他不知道為什么危承煒這么生氣。
他的三個室友也嚇了一跳,看到站在門口的危承煒之后,端著酒杯的手更是停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