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香見石開一副色瞇瞇地癡呆狀,鄙夷道:“沒想到竟是個好色之徒!也好,正可試一試我的姹女渡香大法!”
祺香說完,竟開始在石開面前舞動身姿,或眉目含嬌,或滑落香肩,極盡誘惑之能,不多時,那靡靡之聲響起,石開已面色盡赤,突然一躍而起,抱住面前美色,一把扯碎對方衣衫,行那羞人之事……
祺香站在遠處,見石開被鎖的琵琶骨已經是鮮血淋漓,可依舊面露銷魂之色,立刻得意地笑了起來,然后邊笑邊道:“沒想到本閣主剛剛練成的姹女渡香大法如此厲害,早知如此,還跟他啰嗦那許多干什么!”
祺香突然眼前一陣恍惚,竟想起那不惟女色所迷的鬼騎士統領來,口中小聲呢喃道,還是鬼騎士大人英武啊,可就是有些不解風情,不知道他此時身在何方呢?聽說有小股蠻荒鬼族叛亂,期望大人無事吧!
就在祺香口中自言自語之時,石開的嘴角不經意地抽了一下,當祺香重新回過神時,石開還是一副中招模樣,而這姹女十香大法確實厲害,足足又過去了半個時辰,石開才終于精力耗盡,癱軟在椅子上。
祺香見狀,眉頭一皺,試探地叫了石開數次,可石開就算有了反應,卻還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看來短時間之內是無法恢復的了,祺香琢磨了一下,便沖著石開冷笑一聲,然后退出了密室。
祺香走后,石開依舊保持原樣,這密室的時間就如同靜止一般,似乎什么都不會出現變化,又過了一會兒,空中突然現出一道人影了,竟就是那祺香閣主,只聽她低聲自語道:“看來確實是中招了!”
祺香說完,身形又慢慢變淡,最后消失無蹤,可石開還是沒有什么變化,足足又過了一刻鐘,只聽空中突然輕笑一聲,竟是祺香再次現身,可這次卻沒有再說任何話,而是在仔細看了石開一樣后,大大方方地從密室大門而出。
當密室重新關閉后,又過了一會兒,石開終于慢慢地坐直了身子,然后四下看看,然后對著空氣道:“不信你還沒走,要是真的還沒走,那開爺認了,服了,日后全聽你的!”
見四周沒有反應,石開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后這才檢查一下自己的情況,突然苦笑起來,經脈和穴竅被異種冥氣截斷堵塞,雙肩被穿了琵琶骨,識海也被一團黑氣封印,還真是周到啊,竟是一絲機會都不給!
石開正在苦思對策之時,突然瞥見靜靜地躺在打開玉盒中的九龍陣圖,那祺香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沒有將陣圖拿走!
石開立時目露喜色,這要是其他修士被如此手段加身,那確實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可九龍陣圖卻是用祭練過的,那可是出自的無上秘法啊,傳說在洪荒時代,那些上界大能,只要一個念頭,縱是遠隔千山萬水,也能將祭練過的法寶喚到身旁。
石開立時動用心念之力,與九龍陣圖中所留的神識印記溝通,可試了良久竟然毫無反應,就在石開沮喪地想要放棄之時,那陣圖竟突然一亮,石開一見有門,便更加屏氣凝神起來,終于,那陣圖忽地飛起,現出一團純陽寶光,正照在石開的周身經脈之上,截斷堵塞的冥氣,就如同驕陽化雪一般,一下子就消散不見了。
石開渾身煞氣一生,四處煞氣大穴同時亮起,目光中顯出一道厲色,竟雙手同時抓住鎖鏈兩端,居然想生生將其拉斷。
而與此同時,那正在靜室休息的祺香一下驚醒,突然感應到密室有變,身法瞬間達到極限,竟沒有通知任何人,只三四個呼吸,便沖進了密室,正見石開試圖扯斷鎖鏈。
祺香見狀,立刻大怒道:“你找死!”
說罷,便喚出一套晶玉骷髏頭來,直接砸向石開,那套晶玉骷髏頭剛一脫手,便閃出五顆骷髏頭,在空中就張開大嘴,咔咔直響,咬向石開的脖子和四肢。
石開不知道雖然不直到那晶玉骷髏頭的厲害,可被多寶閣首先打出的冥寶,又怎么可能弱呢?
可石開手邊除了那九龍陣圖,便再無他物,只得將陣圖展開,擋在身前,同時全力運轉,雙目盡赤,大喝一聲,竟將那鎖鏈又拉長一尺。
這時,那五顆骷髏頭已全被九龍陣圖擋住,骷髏頭立刻撕咬起陣圖來,可咬了幾十口,居然不能傷陣圖分毫。
那祺香見狀,立刻從儲物戒指中掏出十幾顆藍色星砂,揮手便朝九龍陣圖打去,那晶玉骷髏無法傷害分毫九龍陣圖,在被那藍色星砂打中之后,周身寶光竟被打散一半,那九龍陣圖雖是異寶,可正途卻是以陣法殺敵,竟被這無堅不摧地星砂打得連連后退。
石開與那九龍陣圖心意相通,立刻感受到了九龍陣圖的內中哀鳴,九龍陣圖在受傷之下,更是縮小不少,石開雖然心疼萬分,卻是一點辦法也無。
那祺香見到藍色星砂已占據上風,便得意一笑,道:“石開,我這星砂可是在星辰大陣中洗練了百年,乃是我多寶閣的鎮閣之寶,就是那鬼王都要垂涎三分的,投降吧,認我為主,我可以留你一命!”
石開正在用盡全力拉扯那不知何物制成的鎖鏈,那鎖鏈已經細成了簪子粗細,可就是差那么一點,不能扯斷。
此時那祺香又道:“笨蛋,這鎖鏈可是能工巧匠制成,鬼王之下,別想用蠻力拉斷!”
祺香說罷,見石開依舊拉扯鎖鏈,還是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立刻面生惱色,一咬銀牙,口中一陣念念有詞,再看那那藍色星砂立時光芒更盛,忽地,竟有數顆藍色星砂竟一下繞過了縮小的九龍陣圖,直接打向石開。
那藍色星砂巨大破壞力就連九龍陣圖都擋不住,這要是直接打在肉身上,怕是立刻被打成肉泥吧。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祺香突然心中一動,還是舍不得石開心中的秘密,便止住了數顆星砂,只放一顆砸向石開,這樣,既能將其重創,又不至于要了對方的性命。
只聽,“噗”地一聲,那一顆被星辰之力包裹的星砂直接打入了石開胸口,直接留下一個拇指粗細的傷洞來,那傷洞不大,并不要命,可那星砂之上的星辰之力卻突然在石開體內肆虐開來,竟將傷口周圍血肉攪得一陣模糊。
石開再無力氣去拉斷那鎖鏈,低頭看看胸口傷洞,然后竟突然一笑,心道,看來只能選擇認那祺香為主了,只不過,之后的生死便在對方一念之間了,恐怕也是難逃一死啊,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人只要活著便有機會。
石開想到此處,渾身一松力,竟癱坐在椅子上,然后長嘆一聲道:“閣主本領高強,石開認輸了!”
那祺香見狀,便止住了藍色星砂和晶玉骷髏的攻擊,然后一笑道:“認輸就好,其實我對石公子也無惡意,只是好奇那兩界通道而已,只要公子合作,我們便是朋友!”
石開心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沒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了,便打算點點頭,可就在此時,石開突然感覺到那在胸口肆虐的星辰之力竟然一下子投入了胸口的一處大穴竅之中,一時之間,內外呼應,竟似只要再來一些星辰之力,就那能再開一竅一般。
石開的心底立刻在絕望之中喚醒一絲希望,竟直接咽了口口水,然后突然對祺香諷刺道:“閣主這話也就是騙騙小孩子,你若想讓我任你為主,除非先發下心魔誓言,答應只要我幫你找到兩界通道,便解除認主契約,并讓我安全離開,否則,我今日便是死,也絕不答應認主!”
祺香本以為石開已經完全放棄,因為剛才明明感覺到對方已經沒有斗志了,正在琢磨要在認主之后,盡快找到兩界通道之時,對方卻突然“視死如歸”起來,祺香頓時惱羞成怒,就想再好好教訓一下石開,可竟一下子投鼠忌器起來,還真怕對方來個自爆秘術什么的,如今一切都要以找到兩界通道為先。
于是祺香竟壓了壓怒火,和顏悅色道:“石公子說的在理,這樣吧,為免公子懷疑,祺香這就按照公子的意思發下心魔誓言!”
祺香說完,竟為了以示誠意,直接豎起三指,按照石開的要求發下了心魔誓言,答應一定在事成之后,放走石開,祺香說完后,便輕松地舒了口氣,然后一臉笑意瞧向石開。
石開萬沒想到祺香竟如此輕易答應,見狀實在有些哭笑不得,若是那兩界通道還在,石開倒是想選擇相信祺香,可那兩界通道卻早就毀了,而且自己昏迷之后便直接出現在了一盤荒漠之中,周圍根本沒有那兩界通道的影子啊。
此路難走,石開只能硬著頭皮,激怒對方道:“那個,那個,我對你有意思,你若是愿意嫁給我,我便任你為主,如何?”
石開此言一出,那祺香仿佛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一般,竟先是詫異地看看石開,然后突然如同噴發地火山一般,直接嚼碎銀牙,在齒間蹦出幾個字道:“你想死,是吧?”
石開聞言微微一笑,然后重重地點點頭,祺香見狀,簡直七竅生煙,然后一指那空中的藍色星砂,立時有三顆直奔石開而來。
石開一咬牙,心道生死就在這一下了,于是,瞬間激發不死功法和白虎煞功,這兩種以穴竅為基的功法立刻全力運轉起來。
石開的表現落在祺香眼中,祺香立刻察覺出石開必有倚仗,可心中卻對藍色星砂充滿了信心,只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狠心之下,又發動了剩下的數顆星砂也朝石開砸去,竟不再估計石開的肉身。
石開又指揮那純陽寶光照向封印識海的黑氣,那黑氣竟發出一聲凄厲叫聲,不斷掙扎,就是不肯離去,石開見那黑氣似有靈性,便命九龍陣圖射出一道紅光,正打在那團黑氣上,這下黑氣一下遇到了克星,終于被陣圖一吸而盡,石開的識海少了封印,終于重新
答應一定在事成之后,放走石開,祺香說完后,便輕松地舒了口氣,然后一臉笑意瞧向石開。
石開萬沒想到祺香竟如此輕易答應,見狀實在有些哭笑不得,若是那兩界通道還在,石開倒是想選擇相信祺香,可那兩界通道卻早就毀了,而且自己昏迷之后便直接出現在了一盤荒漠之中,周圍根本沒有那兩界通道的影子啊。
此路難走,石開只能硬著頭皮,激怒對方道:“那個,那個,我對你有意思,你若是愿意嫁給我,我便任你為主,如何?”
石開此言一出,那祺香仿佛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一般,竟先是詫異地看看石開,然后突然如同噴發地火山一般,直接嚼碎銀牙,在齒間蹦出幾個字道:“你想死,是吧?”
石開聞言微微一笑,然后重重地點點頭,祺香見狀,簡直七竅生煙,然后一指那空中的藍色星砂,立時有三顆直奔石開而來。
石開一咬牙,心道生死就在這一下了,于是,瞬間激發不死功法和白虎煞功,這兩種以穴竅為基的功法立刻全力運轉起來。
石開的表現落在祺香眼中,祺香立刻察覺出石開必有倚仗,可心中卻對藍色星砂充滿了信心,只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狠心之下,又發動了剩下的數顆星砂也朝石開砸去,竟不再估計石開的肉身。
石開又指揮那純陽寶光照向封印識海的黑氣,那黑氣竟發出一聲凄厲叫聲,不斷掙扎,就是不肯離去,石開見那黑氣似有靈性,便命九龍陣圖射出一道紅光,正打在那團黑氣上,這下黑氣一下遇到了克星,終于被陣圖一吸而盡,石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