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跟山中風匯合再說,這些霧隱忍者不足為慮,后邊的恐怕才是強敵!”夏樹縱身而出,語氣凝重地道。
“后面還會有敵人?”油女龍馬緊隨而上,語氣遲疑地道。
“這不難猜到。”夏樹淡淡道,“木葉終究是忍界第一,初代目手擒尾獸分予各國,如今三代目雖然不能跟平定亂世的初代目相比,但僅僅是三尾磯憮,最多也就是給木葉帶來一場混亂而已。所以之后必定還有其他霧隱強者配合,此時只是不卻定會是誰。”
“霧隱的血霧政策令霧隱嚴密如鐵桶,即使是根,對其了解也不是太多,除明面上現身過的有名號的忍者外,我們甚至連對方的三代目水影叫什么都不知道。”油女龍馬思索了一瞬,搖頭嘆息道。
“相比三代目水影,霧隱的忍刀七人眾根部倒是有幾個是有資料的。”夏樹接話說道。
“霧隱忍刀七人眾?”油女龍馬聞言連忙搖頭,道:“最好不要是忍刀七人眾,這樣組合在忍界中都堪稱無出其右,別說是你我與山中風,就算是豬鹿蝶來了都九死一生。”
“那就做好打算吧。”夏樹忽然語氣變得凝重,道:“我們可以不希望來的是忍刀七人眾,但卻必須做好應對這種強敵的準備!”
“是。”油女龍馬聞言頷首道。
兩人在森林中沿著記號行進十多分鐘,夏樹忽然停下腳步,因為在他的心網感知中,已經發現了山中風的身影。
行動迅速,甚至顯得焦急,但氣息僅是微亂,顯然并未與敵人交手,所以……山中風發現來襲的霧隱忍刀七人眾了?
“是山中嗎?”油女龍馬看向他問道。
“嗯。”夏樹點頭道,“他似乎是發現了什么,我們趕緊跟他匯合。”
話音落下,兩人徑直奔出,朝著山中風來的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海岸一帶的陸地上,一連串的爆炸轟隆響起,劇烈的火光將夜空照亮,映照得遠處海風怒號的大海漾起大片的波光。
“玩夠了嗎,無梨?”
開口的人身材魁梧高大,橙色長發直到腰處,有著滿口尖銳的牙齒,脖子處包裹著蓬松的繃帶,臉頰上涂有綠色的條紋,形如西瓜。
此人正是霧隱忍刀七人眾中大刀·鮫肌的使用者,西瓜山河豚鬼。
“不止無梨,還有栗散串丸。”枇杷十藏撫摸著斷刀·斬首大刀上緩緩消失的鮮血,走過來淡淡地說道。
他一頭黑色短發,沒有眉毛,右臉處有一個十字疤,耳朵與脖子都包裹著繃帶。開口時露出尖銳的牙齒,下半張臉上涂有紅色的條紋。
整個人散發著殘忍冷漠的氣息。
至于他口中的栗散串丸,此刻正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前,揮動著長刀·縫針,將被綁在樹上的木葉忍者刺穿,縫過一道道細線。任由對方如何慘叫,他都一言不發,白色的瞇眼面具令他就像一個無情的施刑者,將木葉忍者徹底固定縫在樹上,宛若本就如此。
“別再浪費時間了,剛才肯定有小蟲子跑掉,不要忘記我們的任務。”拎著雙刀·鲆鰈的忍者平平無奇,看著滿地木葉忍者的尸體面無表情地道。
“叫上那兩個無情的家伙,我們趕緊出發。”綠發濃眉的黑鋤雷牙不耐煩地叫道。
話音落下,他不待其他人開口,便首當其沖電射而出,朝著遠處的森林奔去。
“哼!你們不走我先走了。”身披短披風、下巴留有小胡子的鈍刀·兜割使用者通草野餌人說完,緊隨著黑鋤雷牙的背影奔向遠方的森林。
海岸內陸很快只留下滿地殘骸,鮮血揮灑如一副斑駁的駭人畫作,寫滿了霧隱忍刀七人眾殘忍的風格。
另一邊,夏樹二人與山中風在森林中匯合,果然如他所料那般,山中風發現了忍刀七人眾。
當時他已經按照夏樹的吩咐,前往木葉營地面見大蛇丸,調來兩百名忍者,然后分開追蹤夏樹留下的記號。然而遠處傳來起爆的動靜實在太大,又是在木葉忍者前往的方向傳來,所以吸引得他前往查看,于是他便發現了忍刀七人眾。
兩百名木葉忍者,遇到霧隱忍刀七人眾后,頓時激發一場大戰。
當他趕到時,只遙遙望見劇烈的爆炸火光照亮四周,兩百名木葉忍者剩余寥寥,滿地淋漓鮮血的可怖景象。
“竟然真是霧隱的忍刀七人眾!”油女龍馬驚嘆著,轉頭看向皺眉思索的夏樹道。
“我們該有預料,畢竟霧隱有能力參與這種計劃的,也只有忍刀七人眾這樣的存在了。”夏樹看了他一眼沉聲道。
“什么計劃?”山中風皺眉道,“關于旗木卡卡西兩人嗎?”
他在確定旗木卡卡西與野原琳被霧隱忍者追殺時,便脫離隊伍前往木葉營地求援,此時對這邊的狀況只有大概的猜測,具體情況怎樣完全不能確定。
“沒錯,此事比預想的還要嚴重。”
油女龍馬對山中風簡略解釋完這件事,然后兩人的目光都注視向夏樹。
此事極其嚴重,若是處理不好,很有可能給木葉造成巨大的災難。
而此刻究竟怎樣應對,就看夏樹怎樣決斷!
夏樹對此早有打算,只沉吟片刻便看向兩人,道:“此地距離木葉太遠,前往南邊營地求援也來不及了,但以我們三人的能力難以對付忍刀七人眾,為今之計只有暫且跟蹤,視情況而動。”
兩人聽過都點頭贊同,畢竟這也是唯一的應對舉措了,身為木葉忍者,他們不可能放任霧隱的計劃施行而不管。
而夏樹所言雖然沒有實際解決問題的辦法,但卻也是他們此刻唯一能做的了。
“你們不必太過擔憂,尾獸那邊若是有變,他們知道該怎么做的。”夏樹安撫一句,又對油女龍馬吩咐道:“即刻向村子發送情報,若是時間來得及,或許我們還能得到支援。”
“明白!”油女龍馬點頭道。